. 第二部
第三十五章
王杏丽悔恨诉说自己的肮脏事
林新成勉强同意王杏丽去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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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杏丽又接着往下说:“那个时候，文化大革命已经开展的轰轰烈烈了，学生不好好上课，有的社员也不好好干活了，有一天下午后半晌的时候，我从学校回家，在街上正好碰见在地里看庄稼回来的任俊秀，队里派任俊看庄稼，他行动很自由，我就对他说，到俺家我给你说个事，他就跟我一块回家了。到了俺家，我对他说，你经常和我娘作的那个事也和我作吧。他开始还有点犹豫，当我把衣服一脱光，他一看我发育已趋于成熟的身子又白又嫩，比我娘的好看多了，他无比的兴奋，把我抱到我娘床上，脱下他的衣服就作起来，看他那兴奋的样子，恨不得想把我吃了。开始我有点不适应，很快也就………。有了第一次，后来也就有了笫二次第三次笫N次了。有一天夜里人脚定后，任俊秀又来了，他和我娘作了以后，休息了一阵，向我娘提出来要和我作。我娘对他说，杏丽还小，才十四岁，你怎么又打她的主意了。任俊秀对她说，你还说她小呢，我们俩个都已经有了十几回了，不是我打她的主意，而是她打了我的主意。我娘就吃惊的问，这都是啥时候的事呀？任俊秀就给她说了怎样开始的又是怎样继续的，地点都是在你家你床上。我娘叹了口气说，我还一直把她当成小孩子，没有注意点，影响了她。既然这样了，你就把她抱过来吧，那张床太小。任俊秀就下床把我抱了过去。从此以后，任俊秀每次夜里来，我们三个就一个床了。"
听王杏丽说到这里，林新成看了看妻子，李桂荣也看了看丈夫，俩个人都表现出吃惊与鄙视的神情。王杏丽也沒有再往下说，而是扭头看了看身旁的李荣荣，李荣荣仍然低着头掉眼泪。
王杏丽这才往下说:“林老师，李荣荣是我有意拉她下水的。但她也有那个想法。我们队是个杂姓队，男女之间的事比较乱，和任俊秀好的女人比较多，大部分是女的主动找任俊秀，任俊秀长得好看，说话又好听，待人也亲，他给队里看庄稼都是站在地头看着人让妇女在里边偷，和任俊秀好，不但心情快乐还能得实惠。只有我娘是任俊秀找她，因为我娘长得好看。李荣荣和我是好朋友，从小一块长大。我和任俊秀好上以后，也有一种幸福感，就有心想让李荣荣也体验体验。有一天下午放学，我和李荣荣回家走到大街上，碰见了任俊秀，我向任俊秀摆了一下手，然后哄着李荣荣跟我一块上我家，李荣荣上我家玩是常事，她也就跟着去了。我本想让任俊秀给我作过之后，劝哄李荣荣也让他作一作。没有想到，任俊秀去了之后给我说，他先给李荣荣那样一下，让她同我一样了，省得谁说谁。更沒有想到，李荣荣竟很爽快的同意了。事后，我问李荣荣，你为什么答应那么朗利，李荣荣说，俺队那些妇女说，谁要是不给任俊秀好上，那是太亏了太不值了，她很早也有这个想法，只是不知道怎样开始，任俊秀先提出来了怎么会不同意？从那以后，都是我们俩个一块约任俊秀了。"
王杏丽觉得她又说明了一个问题，于是又停了下来，擦擦脸上的泪水，稳定一下情绪，想想下面该说什么了。
林新成夫妻二人仍然低`着头不说话，静等着听王杏丽说下文。
王杏丽想好了内容又开始说了:“时间一长，我们觉得和任俊秀一人太没有意思了，一是任俊秀年龄太大，他都四十左右了，我们才十四。二是她的女人太多，十天半个月的还不能碰上他一回。我们有点熬不住。于是我们就又想了歪点子，在学校找那些年龄大点的男学生，那些男学生没有不愿意的。这样，我们瞎胡混了一年多，终于种下了祸根，去年春上，我们俩个都怀了孕，但却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赖那些学生他们也没有能力解决这事，我们就赖上了任俊秀，任俊秀原来在公社当过副书记，人际关系广，活动能力强，虽然是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开除的，但与他有关系的老情人还是不少。任俊秀也就领着我们，通过人际关系，作了流产。我们作了流产，得在家休息一段时间，但这件丑事还是不径而走，在学校在大队传开了。我们的身体恢复以后再回学校上学，学校是不让上了，劝我们退学。我们在家呆不住，又怕到地里干活，还是觉得上学好，任俊秀就和他姑表弟，咱学校的杨培亮老师说好，让我们俩个转到咱这个学校来上了。"
林新成这个时候说话了:“来到这个学校就应该好好上好好学呀，这是多么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呀！"
王杏丽说:“我们来这个学校，开始也就是这样想的，决心痛改前非，重新作人，努力学习，多学知识，如果老师再对我们正确引导，我们也一定会成为好学生的。可是，我们的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我们来到这个学校还没有两个星期，一天下午放学后，杨培亮老师到班里对我们俩个说，作完作业到办公室一下。因为我们是认真作作业的，作完了作业学生已经走完了，到了办公室，老师也走完了，只剩杨培亮自己了，他让李荣荣先在门外等一会儿，我进去以后，他直接就抱住了我，我知道他要对我非礼，我努力挣扎，他又高大又有力，我根本挣扎不动，他又说，王杏丽，你不要装正经，你在南大队的事情我完全知道，你也知道你为什么来这个学校的，我同意让你来这个学校上，也想和你那样。我就对他说，我怕再怀孕了。他说，他不会让我怀孕，他套上避孕套。我想想自已经是破罐子了，就随他的便吧，就让他如愿了。然后，我出去让李荣荣进去了，我沒有听到李荣荣有任何反对的声音，后来李荣荣对我说，我们俩个是一个绳上的蚂蚱，要荣都荣，要损都损。从那次以后，每个星期五下午放学后，我们俩个都被他叫到办公室一次。"
林新成听到这里，气愤的说:“枉为老师，枉为老师。平时也道貌岸然人五人六的，原来也是一个色狼。"
王杏丽看到林新成愤怒的表情，没有再往下说。
李桂荣劝林新成道:“你先别气别急的，让王杏丽把话说完。
林新成看了看王杏丽，说道:“对，你还往下说，应该还有。"
王杏丽又接着说下去:“老师和我们都这样了，我们想痛改前非好好学习的决心又沒有了，就又去找男学生，我们先后找过六个男学生，有两个大一点的，有四个小一点的，大的有十八岁了，小的才十五、六，这些学生没有一个不愿意的。因为他们还要跟着你上学，我也不说他们的名字了，说出来你看不起他们，不利于他们的学习和成长。"
王杏丽说到这里又停住.了，她抬头看了看林新成，林新成这次沒有发怒，但也没有抬头。好象让她还要说下去。自己的丑事已经说完了，还说什么呢？
王杏丽心里又翻腾起来。反正林老师不表态还得说，她想了一阵，那就检讨一下对林老师的不规矩吧。于是她说道:“林老师，那次我对你的不规矩，实在是不应该，我再次向你承认错误。刨树刨根，取水求源，我为什么会想到对你不规矩呢？原来我有一个错误的认识，我以为你也和其他男人一样，一调逗，甚至一个暗示就愿意。从十四岁那年开始到现在，除了杨培亮是主动找我们，其他人都是我们找他们的，这些男人，不管是大还是小，只要我们提出来，甚至一个暗示，他们都会很兴奋的接受，从来没有一个人拒绝，更别说批评我们，打我们，骂我们了。要是有一个男人骂我一句不要脸，我也会收敛一下自己的行动。你是第一个这样作的人，你不但跺我那一脚让我疼得钻心，你还不让我再跟着你上学了让我伤透了心，疼心和伤心，让我不得不反省自己，通过反省，我才发现，那些接受我们的是把我们一步一步的引向歧途，而你对我的态度才是提醒我们走正路的。因此，我不但不恼恨你，还应感谢你。
“林老师，刚才你批评我们，我们俩穿的袒胸露乳的不象话，其实那是我们故意那样做的，我们接触的那些男人，不管老或少，对女人的胸部都特别感兴趣，我们这样做是为了吸引他们……"
林新成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王杏丽赶紧打住了这个话题，马上改成:“今后，我们一定把这个缺点改掉，穿着规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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