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一声声的呼救把村子里面的人都惊到了,一大清早的叫救命听的大家心里面都有点害怕。
“难道是“鸡摸眼”又在打他的儿子?”隔壁的三叔公端着一杯涑口水说道。
“不对,以往那个孩子被打的时候只是嚎,到处躲,不得喊救命,怕是出了什么事了。”大伯接了一句。
“我们怕是要去看一下哦。”后来他们约了几个人去看情况。他们到“鸡摸眼”门口的时候她的孩子还在叫救命。
“王宇,你叫啥,把门打开。”
“我爸爸不动了。”王宇把门打开后哭着对他们说。
不动了意味着啥大家都清楚。因为“鸡摸眼”一直有心脏病,时不时的发作,越来越严重了,且因为患了夜盲症一到傍晚就看不清楚,才有了“鸡摸眼”这个外号。因为“鸡摸眼”只有王宇这一个孩子,也没有其他的亲人,后事是村上组织料理的。
王宇从此是一个孤儿,村上的人虽然同情他,但是没人愿意领养,被送到了福利院。
1
我的家在川北的一个小山村里,四周都是大山,虽说通了公路,但是到镇上开车都要两个多小时,交通很不便。我们那里的年轻女孩子都是外嫁的,都不愿意嫁在本地。所以我们那里的年轻男孩很难娶到老婆,要嘛去上门,要嘛娶年龄比较大的离异的。
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时候,流行外出打工。而“鸡摸眼”由于家里没有其他人,土地又少,种来不怎么够吃,于是把房子交给本家的一个兄弟照看后也跟着其他的人去了广东打工。
他去广东去了很多年,听人说在那边换了很多的厂,由于身体比正常人差,又不愿吃苦,很多工作都做不长久,到处跑跑,慢慢的大家都没有他的消息了。
在大家似乎都忘了“鸡摸眼”这个人的时候,他回来了,居然带着老婆孩子回来了,那时候她的儿子都三岁多了。当时很多的人都感慨,那个女的眼睛瞎了才跟着他。
那个女的面容一般,有点矮胖,但是干活很厉害。后来慢慢的熟悉了之后从聊天中得知那个女子是云南的,已经结婚了,有一个十来岁的儿子,但是由于之前的老公经常打她,受不了跑出去打工,然后认识了“鸡摸眼”。两个人一来二去好上了有了孩子,后来跟着“鸡摸眼”回家了。
刚刚是的一年多他们下给出的还算平静。后来慢慢的经常听见“鸡摸眼”在骂她,说她没本事,骂她贱。这一切她默默的忍受着,从没有听见她还过嘴,只是默默的哭泣着。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为什么别人骂她,她却不骂回去只是哭。
后来慢慢的“鸡摸眼”就经常动手打他,有的时候扇耳光,有的时候用扁担打,有时候孩子也一起打。每次有人看到的时候都会上前去把“鸡摸眼”拉开,然后说他不该动手,但是人走后又开始打她。
有天我去找隔壁的小伙伴耍的时候看见她在哭抱着孩子哭,给她儿子说叫他要听爸爸话,要乖。我就在旁边木木的看着她,直到她伤心,但是那时候不知道她为啥要哭。
后来有天幼儿园放学回来。听别个说“鸡摸眼”的老婆跑了,拿了家里的两百多块钱走了。“鸡摸眼”到处找人帮他找老婆,但是没人愿意帮他都觉得他老婆走了是对的,太可伶了。倒是自从他老婆跑后就没有打过他儿子了,直到他死,儿子去了县上福利院。
2
那些打工认识,跟别人回家的女孩后悔了吗?“牛三娃”的老婆是贵州的,很高,很漂亮,脸上红润有光泽,很有气质。我么们整个村子人都想不通的是这么个漂亮的女人怎么看上的“牛三娃”。
“牛三娃”姓刘,排行老三,长得很黑,比较丑,所以大家都叫他“牛三娃”。他的老婆是他在浙江电子厂打工的时候认识的。他老婆家里面有六个孩子,要养弟弟妹妹,小学毕业后在家做了几年的农活就去打工了。在浙江打工的时候,由于把绝大部分的钱都给了家里,有的时候工资没有按时发,然后就没有生活费了。她看着“牛三娃”老实,经常向“牛三娃”借钱,这一来二去的就熟了。
后来跟着“牛三娃”回到了我们的那个村子。当时看到“牛三娃”带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回来,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觉得那个漂亮的女人是被他骗了的。纷纷感慨那么好看的一个女的跟了“牛三娃”可惜了。
他们回来没有几个月“牛三娃”的媳妇就生了一个儿子。儿子满月的时候她娘家的父母来了,看到“牛三娃”家的情况不同意他们结婚,叫她把儿子仍在那里回家去,反正没有结婚其他的不要管了。“牛三娃”媳妇舍不得儿子,没有跟父母走。“牛三娃”那个人虽然很老实,但是没有任何的上进心,今天有吃不会想着明天。
日子就这样过了两年多,有一天听别人说“牛三娃”的媳妇一个人去打工了,说是在家里挣不了钱,孩子快读书了花费大,“牛三娃”同意了。
后来大家都说“牛三娃”很傻,那么漂亮的一个媳妇舍得单独让她出去,八成会跑掉。
刚开始的那一年,他媳妇每隔一个月就会寄钱回来,还会打电话说是想儿子,每次“牛三娃”去镇上接电话都把儿子抱着一起去。
后来慢慢的就不寄钱给家里,也不打电话了,失去了音信。“牛三娃”带着儿子去贵州她的老家找人。回复他的就一句“不知道在哪里,没跟家里联系。”当然“牛三娃”知道是骗他的,但也无可奈何地只有回家了。
就这样去找了几次后他也就不去了,他知道他媳妇不会回来了。
3
周斌的媳妇是当初在深圳的服装厂认识的,两个人是在厂里面做裁剪的。跟周斌谈了一年多后后跟他回到了老家,回来两个多月就生了一个儿子。
当然周斌的父母是很高兴的,有了孙子了。因为在当地周斌是娶不到媳妇的。倒不是说周斌丑,周斌长得端正,面容俊逸,身高也不错,就是老家条件不好限制了。周斌的媳妇叫瞿芳,是湖南,大概二十来岁,周斌叫她小芳。
其实他们回来之后,周斌一家都对她不错。在怀孕期间,周斌的母亲经常给她做好吃的,把她照顾的很好。后来生了儿子后也是照顾的无微不至,炖了很多的土鸡,只要是她想吃的都给她弄。家里没有的就去镇上买。
按理说瞿芳遇到这样的婆婆是很幸福的,但是经常听到他们吵架,瞿芳经常骂周斌没用,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她不想在这样的大山里面困住一生,想去看外面的世界。瞿芳天天闹,要离开,周斌家里也是在没有,在他们儿子还不到一岁的时候给了瞿芳三万块钱,送她上了回湖南的让她走了。只是可怜的孩子那么小就没有了妈妈。
“鸡摸眼”的媳妇,“牛三娃”的媳妇,周斌的媳妇,让她们在选择一次应该是不会做那样的选择了。心里面认为的爱情很幸福,可是现实却不是那样。在外面打工认识的,你了解他的家庭吗 ?了解他的父母吗?或许你连他这个人都不了解。很多的时候一个选择关系到一生,一定要慎重,不可轻易做出选择。做了选择,就得承担结局,不论好坏。或许最后可以选择走,结束这个错误,但是孩子呢?怎么办?母爱是任何人都补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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