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梦里遇见你往昔的容颜
当我再次走近
一个人静悄悄地坐在你岸的边缘
我面对的是千山是一道道山的脊梁
不知多少年才长成这副模样
向阳的一面露出灰色的土的内脏
而背对太阳则是豹纹似的雪
树在这里是没有颜色的
它们早已和山的肤色混杂在一起
说不尽的数目是说不尽的故事
山的每一寸肌肤我都亲切地走过
山枣、柴胡、泉水都是大山的珍藏
曾经的清潭早已干涸
被淤泥填满
长出了芦苇和青草
有风从远方来
这大自然的使者好像不知疲倦
永不休止地来了又去
就这么柔和地吹着吧
坐岸久了感觉连岸也在运动
不时有鸟鸣在头顶响起
该有多久了多少年月了
那时我还是个贪玩的孩子
兄弟姐妹们都还小
我们一起拾草、摘枣、钓鱼
在院子里的梨树上荡秋天
用长长的竹竿挑蜂窝……
如今他们都哪里去了呢
只留下满目的衰草仿佛很久远的“遗迹”
点一支篝火吧
让熊熊的火光照亮我们的脸
驱散我们全身心的严寒
让它把我们的故事诉说
太阳西去被云遮住了光彩
于是山谷愈加寂静了
而这是鸟声更稀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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