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是迈进三月了,没有了寒风,暖暖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让人感觉到非常舒服。
黑色的夜晚仰望天空,可以没有雾霾的干扰,轻而易举找到星星和弯月。
许久不在电脑旁沾染墨迹,这样的说词不适合用于电脑;
只能说小时候写纸蓝黑的墨水,因为太久不用颜色变得接近墨色。
最好的修行,从三月春暖花开开始而我更习惯于在舒适的夜,喜欢用这样的黑色笔,或是蓝的接近黑。 无聊中写下一篇文章。
写在纸上的文字更有温度,让我可以随意改动。
写的东西颜色逐渐变得正常,岁月沉淀的深色,终究没能坚持太久。
尽管蓝色渐渐浅亮起来了,可这是它本身的颜色,迟早都是要变回的。
所以,大多时候,一纸文字总是最初的时候色泽最深,后来就慢慢的淡下来,淡到最初未曾改变的样子。
希望自己在最好的三月来一场修行,可如何修行才是成功呢?
出门旅行显然没有那么多银子来支撑,索性就做一些不花钱的事情,比如看书,写文章,免费还有疗效。
就把心里所想的东西用笔和纸写出来,身边无时无刻不拿着纸张,心情有所灵感立马都会用笔记下来;
然后回去慢慢的修改,随意的矫正,只要舒服就好。
世界这么大,我不是不想出去看看,因为最好的修行,就是从旅行开始。但不变的是,就算世界再大,依然困扰我的还是金钱与时间关系。
据说,一次春天的修行是从另一个季节的修行而开始,因此,为了遗忘而开始修行,不知道你是否也怀着这样的心理:
寻一个和志同道合的人,试着一块去修行。但这样做了,许多时候却始终没有姻缘。
据说,每个修行的人,都想找一个艳遇般的女子,可幻想终归幻想,艳遇终究是梦想;
还是可以有这想法,毕竟不犯法。
曾经心中那个陪伴修行的女子,何时会出现;
如果知道修行是孤单的,我会不会半途而废,情愿在冰冷中蜷缩也不愿接受别人施舍的修行,或者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有修行的打算;
最好的修行,从三月春暖花开开始修行不成反被嘲笑,那是多么可悲的事啊。
相识、相知、相爱的人大多是心有灵犀的,而那些能够看穿彼此却闭口不谈的,大多是有不能说出的谜底。
烟花三月,天气乍暖还寒,太阳时隐时现,脱去厚重的外套只是中午的得瑟,早晨和下午还是被小寒而退缩;
而手心里的温度,一直停留在冬季。
有人说手凉的人很冷血,也许,他们只以为手冰冷是血液循环不通畅,但他们不会懂得心把自己困住,不让热血流出的那种疼痛。
所以,手凉的人,总是困住自己,遇到真正能打开心扉的,才会热血奔腾。
小说里讲,手冷的女子有人疼。但我觉得应该再加上一句,手凉的女子有人疼,只是自己不会疼自己。
曾感动小说中男主人公的一句“让我为你暖一辈子手吧。”
林微因在徐志摩和金岳霖之间选择梁思成时,梁思成说我这辈子只问一次,为什么是我?
而林微因的回答真挚煽情:“答案很长,我要用一辈子来回答,你准备好听了吗?”
也只有这样睿智的女子,才能让哲学泰斗金岳霖发乎情止乎礼,甘愿为她终生未娶。
关于一辈子的誓言很多,像这种平凡、温暖、感动的情感却很少。她的手冷,她的睿智,她们的爱情,严谨苛刻似某些……。
若是已相忘,定不扰,若难忘,更不扰,只愿彼此安好!一颗动过的心,再也回不到原来的位置。
好吧,就让它停留在那里,守着不变的风景,看路旁变换的人来人往。
初春的傍晚,还有一丝的冷意,风起的时候,不要再牵挂她,如今,身旁那个修行的女子,正在等你为她披衣裳。
三月的春暖花开,兴起挥舞浓重的画笔,来一场书香文芳的修行,写下内心深藏的秘密。
我无法在修行中得到如林微因般的女子,更不可能三人的修行都是徐志摩、梁思成和金岳霖,
修行就是一个苦行僧的旅行,是看破红尘的苦旅,何必抱着艳遇的心态呢。
撒满大地,欲暖欲寒的风来过,叫无奈的挣扎的枯叶四处翻飞;
看草尖围着还未含苞待放花蕾摆动,裙裾裹着秀美的腿,风说过的话正在生长,相约走进春的殿堂;
问一地根的需求,拽醒迷茫的树,唤一路潮湿的清晨,亲吻四季不变的希翼。
这一生最大修行就是去上海,不是见证上海滩的繁华,是要寻找胡兰成的修行的踪迹,纠结于张爱玲、苏青以及陈公博爱恨情仇;
原来文人墨客修行不是苦行僧,而是一种风流韵事,还能做闺蜜做兄弟;
遥想着未来几日的金黄的油菜花,大棚的甜瓜苗已茁壮成长。
红杏出墙莫怨风的本意,小孩嬉戏的随风而去的风筝,是否是递给云彩的名片:
借三月的春暖花开的传递,大地对天空的感念,是我走在世间一种修行,寄托给淡春的田园思念。
最好的修行,从三月春暖花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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