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放下烟，清了清嗓音，随意换了个表情开始讲故事。
“女主没结婚，毕业后在大学附近单身独居，没有朋友。
衣着颜色都很淡，安静又保暖。她不喜欢说话。但是笑起来依旧很温暖。姑娘住着高档公寓，开着宝马。小区大妈们喜欢八卦，尤其喜欢八卦这种看起来有些不一样的姑娘，八卦姑娘没对象，八卦姑娘的宝马是人送的。
当然还没八卦到姑娘被人包养的地步，因为姑娘看起来很干净，不象是小三或者情妇。你见过一个眼神干净的情妇吗？这个词语都是我们用来形容孩子的吧。总之这姑娘有些不合群的奇怪。然后有一天送她的宝马的小开来了——这时女孩正在楼下按了锁车慢吞吞的往回走。
姑娘在楼下捡起原本晾在阳台却掉下来上灰兔子，抱在怀里上楼。楼梯是开放式的。小开看着她慢慢走上来的样子就开始哭，哭到她要看见自己结束。然后帅的就好像完全没哭过一样。
……”
“……？”
“然后呢？”等了两分钟还没有结果，Adena忍着打人的冲动耐心的问。
“没有然后了~真心话大冒险还玩不玩？我一介文案，又不是写小说的~”顾柏懒洋洋地仰着头靠在酒吧沙发上，幸灾乐祸的笑着说：“说好了输了讲1分钟故事的，多一秒也犯规！”
“你这不叫故事叫坑吧！差评！辣鸡！果断投诉！！”对方说。
顾柏笑的更灿烂：“要不一人打赏20元，我给你们填上！”于是顾柏被抱枕淹没了。
醉意微醺的他躺在抱枕里听一人说：“这次谁输了，就脱上衣，女孩可以留bra。”酒吧变幻交错的光影漂亮斑驳地落在脸上，顾柏觉得玩得还挺开心的。
这样想着，瞥见走道上有个高个儿的美女朝这边走过来，顾柏看着觉得身材不错，正意淫的时候，那美女刚好在他面前停下来。顾柏楞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就看见一张妆容精致的脸压了下来。
正当所有人都停下来，甚至掏出手机打算观赏好戏时，顾柏头一偏，把这个深吻错了过去。
美女扑了个空，却也不惋惜，只是耸了耸肩，又对一旁眨了眨眼睛，便潇洒利落地走回了旁边的一个卡座。
顾柏眯着眼睛望过去，在里面似乎找到了一个熟人。
夜里，顾柏坐陆重的车回去。顾柏玩着打火机，听到陆重说：“你怎么不亲?”
顾柏想了想，才想起来陆重问的是之前那个女的：“又不认识，谁知道她有没有艾滋。”说完，他斜睥了陆重一眼，这家伙和那个女的是一起的，谁知道怂恿人来吻他有没有陆重的主意。
陆重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听完他这句话，表情有点低沉，车里气压有些低，窗外似乎要下雨了，夜风凉凉的，顾柏把车窗开了些醒酒。
吹得有些无聊了，顾柏叹了口气：还是好好工作吧。于是掏出手机劈哩叭拉的打字，末了还对陆重说：“你看我敬业吧，B市2点的月亮下只有我们这群辛勤的搬砖工~”
“霾大，没有月亮。”陆重毫不留情地直接拆穿说。
“死鬼！～～”顾柏捏了个兰花指扑到陆重身上推搡起来：“侬每天就只知道欺负人家～～”
顾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淡绿色沙发上，地上是灰色圆形地毯，一张小茶几放在沙发边，浅口厚玻璃杯里放了棵绿萝。他激灵了一下，像被冻醒了一样马上坐起来，驾轻就熟地朝厨房走。然后看见穿着高领灰色毛衣正在热牛奶的女孩。
顾柏不着痕迹的收了撑着门框的手，站正了雅致逸然的笑，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早。”女孩说。
“早啊。”顾柏微笑的看着她。
女孩回以微笑，然后转过头继续准备早饭。
顾柏站在门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极了初恋的小男生怦然心动地盯着自己心爱的女孩。
“我怎么睡在你这儿了？”顾柏轻轻地问。
“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柚柚说，“现在好点了吗？”她拿出多士炉里的的烤面包片和牛奶一起端到餐桌上，看着顾柏，感觉早餐有些简陋，而且没有适合宿醉的人的食物，有些抱歉地说：“最近不怎么在家吃早饭，所以没准备，不过冰箱里有醒酒汤。”
顾柏点了点头，并不在意，转身拿了醒酒饮料却忍不住想，她怎么会存这种东西。
“因为你一喝醉了就来我家啊。”柚柚无奈地看着这张写满了好奇的脸说。
完了！里子面子都丢尽了……顾柏像被霜打了一样，默默地低下头啃面包。
其实他更想吃面条，软软的，酸酸辣辣的，最适合酒后服用了。这么想着的时候，柚柚已经不坐在对面了。
我的小柚柚去哪啦？小柚柚~？小柚柚~~？顾柏心里念叨着，左顾右看。然后在厨房里看到了正在给他下面条的小姑娘。
啊哈~~我的少男心呐~！顾柏作西子捧心状：我的小柚柚在给我下面条哎~~~~
于是顾柏表面冷淡，实则内心已经堆满了粉红泡泡地望着柚柚给他下面条。
他走到柚柚的身后说：“谢谢啦！”。脑袋里却叫嚣着：她的腰真细啊，抱一抱吧~抱上去吧~~
……
为了维持自己不崩人设，顾柏沉默地吃着面条，心里弹幕一条一条的刷屏：“够酸够辣真TM酸爽啊”“不愧是爷的女人，真是懂爷啊~~”“我草真好吃啊~~”“小柚柚下的面条啊啊啊啊啊啊~~”“下次喝多了还要来小柚柚家啊啊啊啊~~~~~~~”“嘤嘤嘤嘤嘤~~~~~~”
不知道是酸的，还是感动的，顾柏一碗面条吃的眼底都带了些雾气，好像过年回家见妈妈。
难得的是，为了防止小柚柚吃完一抹嘴去上班，下一次不知又是猴年马月相见，顾柏打算珍惜时光抓紧现在，于是一边吃着，还要一边分出精力左一搭右一搭的拉着柚柚讲闲话。
“最近有个电影要出来了，林凌和沈慎之主演的那个。”
“嗯，”柚柚点头，“是同名小说改编的，我上学的时候看过。”
“喜欢吗？”
她点点头浅笑，“那时候天天放书包里带着看——”说着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害羞地捂脸说，“觉得男主角好帅~~”
顾柏看着，忍不住也想捂起脸：受不niao了~柚柚的小动作好可爱~~
但这样想着，他还是很正经的对柚柚说，要不咱们什么时候去看一场吧，沈慎之也不错，去年还得了最佳新人奖。
柚柚点点头，说林凌也不错，在选角上就比较符合女主的人设，而且两个人演技都在线，应该会比较好看。
顾柏不知道女主的人设是什么，但觉着林凌那胸那腿那身段作为小花旦前途那是一片光明啊，不过，呸呸，他才不会拜倒在别人的石榴裙下，他心中的女神只有一个——就是他白白的小柚柚~~
顾柏给自己立了个牌坊，那边柚柚要走了。
顾柏说，你走吧。我头还是有点晕，我再睡一会，中午走。
等再醒来的时候，顾柏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黑色的大床上，冷色的装修风格，和柚柚家的灰白米不同，纯就是变态性冷淡，床正对面挂着巨大的黑色头骨画。
顾柏估计这家主人每天晨起都会把自己吓软。怪不得没有女朋友。
这样想着，他迅速看了一眼手脚胳膊腿——幸好没被绑起来呀～，这种风格的屋子真是太容易让人误会了，每次在这床上醒来都觉得会被狠狠SM呢~呜呜呜……
利索的从床上爬起来，顾柏简单的洗涮一下出门来到客厅，不出意外的看到还没出门的陆重。
顾柏的表情有点恹恹的，直接往沙发上一躺：“几点了？”
“7点不到，还很早。”陆重说，顺势伸过手摸了摸顾柏的额头，“怎么起这么早？”
顾柏望了眼窗外灰色的天，低声说了句“果然是梦啊”。
陆重没听清，蹙眉转头看着他。
顾柏却是一副我很累不想多说的样子，窝在沙发里半阖半醒地神游着。陆重盯着他看了一会，却也没说什么。
等过一会顾柏缓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房主已经不见了，厨房里有些声音，大概是在弄早饭。
顾柏叹了口气，怎么一梦醒来做早饭的就从香玉满怀变成了八尺大汉，不合适不满意不喜欢，要求退货重做！
这么想着，陆重端了碗酸辣粉过来，顾柏立刻就两眼冒光，把之前所有乱七八糟的思绪都抛到脑后，鼻子顺着椒香和醋味凑过来，依偎在陆重身边：“哥们好样的！还有香肠还有蛋！给你好评加五星！下次留宿还你家！”
陆重已完全习惯了这种间歇性精神病，摸摸头给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边顾柏吃着却又哀哀戚戚起来：“我柚柚做的虽然没有香肠，但胜在一颗温暖的心～”
“嗯？”陆重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我梦见陈又了。”
“哦？”
“那场面～”顾柏砸吧嘴，似乎还沉醉在刚才幻想中，简洁扼要的概括了四个字给眼前人，似乎多一个字都嫌多：“别样温馨～！”
陆重被弄笑了，心情似乎挺好，耐着性子地询问起来：“怎样「别样温馨」的？”
顾柏立刻双眼迷离起来，神秘的说：“厨房里的小情调～”说着还很进入状态的腰身微微颤了一下：“啊哈～”
陆重表示一大早，不想看。
顾柏又自己意淫了一会儿，一人分饰两角玩的很开心。直到陆重表现出严重的不满：“我的香肠和蛋堵不住你的嘴吗？！”
顾柏惊叫起来：“你原来是这样的目的！好淫险的用心！！！”
“我是什么目的了？”陆重冷笑着说，“下次不给你放就行了是吧？”
顾柏顿时哭泣起来：“别啊～好哥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你要人家怎样，人家都依好了～”
陆重甩了手，任他在后面飙戏——“嘤嘤嘤嘤嘤～～～”
顾柏抽泣了一会儿，夹起半凉不热的米粉，冷冷地自言自语说：“早知道是做梦，就该把想做的都做了。”
陆重眼神软了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别难过了。”
却看到顾柏的表情又神奇地变幻起来，绽放出一个迷幻妖异的笑容：“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哦～无码3D19禁黑暗骑士与神座下的修女，挑衅亵渎与禁忌，厨房里的小时光，炉台餐桌矮冰箱~啊哈～”
于是吃好喝好之后，顾柏心满意足地走了。
一直忙到下午三点，才停下来。
他看了看手机，筛选着重要信息，慢慢调了杯咖啡，踱到水吧拿慕斯吃。翻了一会，他把手指落在一个头像上，信息点开，还是上次的聊天记录。顾柏慢慢的向上翻着，又看了一遍。
过了一会，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顾柏，”那人说，“去看电影啊。”
“什么？”他侧着头接着电话，漫不经心的说。
“《念念不忘》，林凌演的那个。”Adena说，“今天上映，我好不容易才拿到票的。”
顾柏低头说：“好啊。”他没看过故事，知道这个电影纯粹是因为运营的很好。但他立刻发现几乎所有女生都在追这部剧，因为内容是纯爱，甜得很。
顾柏在位置上坐下来，淡然恬静，昏暗的光线在眼睫下落下阴影。
Adena很开心，兴致勃勃的样子。
影片讲的是顾念和卜温然的故事：两个人从互不相识的中学同学，到大学里一见倾心的情侣校友，真实的故事在相处中却被缓缓拉开——原来俩人在多年前便已彼此单恋，顾念觉得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走到卜温然跟前，然而在回顾往事时却发现所有的成长历程里都有卜温然的足迹，原来一直织了一张密网的人是卜温然，他替她守护着，呵护着她单纯的初心，直到她慢慢长大，桃李年华。
影片全程都在卖糖，撒狗粮。顾柏看的眉头微蹙，心底一些小小的角落开始感觉不太舒服。
卜温然把顾念围在自己的围巾里，雪花纷纷扬扬飘落在发梢和衣襟上，他用鼻尖碰着她的脸颊，再没有其他的动作。
顾柏肩膀颤了一下，为了掩饰这个动作，他顺势抬手，将指关节反按在唇上。
两人简单甜美的生活着，卜温然拉着她的手经历着生活里每一个细小的时光。午歇初醒的时候，他把手阖在她的眼上，感受掌心下眼睫轻微的颤动，变幻着她的天光。
烹饪时，顾念把围裙从他的颈项间拿下来，系在自己身上，“尝尝我的手艺吧！”于是卜温然绕到她的身后，依偎着环手搂住她的腰。等到卜温然加班的时候，顾念带了一些甜点去看望他，在休息室的墙边，卜温然把他的小女孩搂在怀里，抵着额头低低地说：“念念，念念，我的心心念念…”
顾柏的脸色一片死灰。
银屏里两个人彼此相望着。
顾柏沉默地闭上眼，侧身从走道里走出去。
他靠在楼梯道间的墙上，抬起胳膊挡在脸上，压抑不住地剧烈哽咽，安全通道很好，冷暗清净不会有人打扰，他待了一会儿，摸出手机，焦燥却又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完整地按出一组号码。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他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安全了。
“柚柚。”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的说。
顾柏。对方听到他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说。
顾柏笑了，“好久没去看你了。”
我挺好的。对方说。你好好照顾自己。
顾柏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说的太多。他有时候怀疑自己只是在跟自己说话，害怕所有的对话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他侧身看着窗里映出的影子。
他说：最近忙吗？
柚柚说：是挺忙的。
他说：吃饭了吗？
柚柚说：吃过了。
他说：你会想我吗？
柚柚说：不想了。
他说：不想为什么还要接我电话呢？
他说：别担心，我也不是一直想着你的。
他说：有时候也不想。
柚柚说：要忙了。
他说：去吧，你注意安全。
他挂了电话，看着窗子里的影子，表情平静甚至有些淡漠的说：“你TM是怎么想的觉着自己哭完还能很帅的呢。”
Adena的电话打进来。
“突然有事，先回了。”顾柏淡淡地说。
晚上顾柏和人约好了去吃日料，他一进包厢就看见Adena又换了身衣服坐在那里。
“陆重呢？”没记错的话，对方也叫了他。
“在路上。”William说。
于是三个人开始随意聊。过了一会，顾柏起身去方便。正巧陆重电话里说到了，喊自己去下去接他。
顾柏坐着电梯往下走，接到William电话：怎么还不回来？
陆重来了，我去接他。顾柏说。对方哦了一声。
两个人走回来的时候，刚到包厢口，顾柏听到里面Adena说：“今天下午，顾柏看电影的时候，似乎有点不太开心。”
里面的人冷冷接了句：“你离他远点。”
顾柏顿住了。陆重差点撞上，闻言不动声色的看看他。
“什么意思？”
“他有喜欢的人了。”William说。
“那又怎么样？各凭本事呗，又没结婚，算什么。”
William顿了顿，声音反而带上笑意：“那你知道陈又吗？”
Adena没有声音传出来，但William仿佛已经得到了答案，他缓和了语气：“我介绍你们，是为了让你们合伙，而不是搭伙的。”
“我不信我比不过哦~”Adena轻飘飘地说。
姐姐你真比不过。顾柏在心里说。
“比什么？比渣么？和顾柏？”却听到里面William毫不留情连捅三刀的说，随后答道：“你还真比不过。”
陆重立刻回望了一眼面色变得有些阴沉的顾柏，强忍住笑意，目光探究地在他脸上转了三圈，却没探出更多。
Adena的整个声音笑得都在颤：“什么意思，有隐情，哦，我忘了你们以前玩过。”
玩过这个词，用在这里绝对是恶意，很显然Adena是故意的——不过William并不在意这些细节，只是应了一下，略带追忆地说，“那时候年纪小，年少轻狂，看上的就要弄到手里。
就算不自己弄，顾柏的身家在那儿，愿意白贴的也不少。”
忽听Adena满心赞赏地说：“挺好啊，不算渣，玩过才好，就怕想玩不会玩，藏在心里以后才麻烦。”
William似乎有点恨铁不成钢，不开心的说：“那就要看了，不动心，怎么玩儿都是好的，就怕动了心，发现是欠账未还。我是你亲哥哥，才管你的，别人我懒得管。直接跟你说他喜欢的那个吧，劝你死了这条心。”
“叫陈又的那个？”
“记性不错，”William毫不吝啬地夸了句。
“顾柏有一次喝高了，直接玩了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那姑娘也傻，跑了，不敢说，这事就这么过了。”
“然后顾柏上大学‘初恋’了，谈了快一年。这种级别的都要摸透底细了，结果陆少一查——”
“——就是当年被顾柏祸害的那个。那姑娘还真是个没心眼的，还以为自己苦尽甘来遇到Mr.right了呢。”
“这么好的事，陆少怎么能放过，当然要用来好好戳顾柏心窝，顺便清君侧。”William轻笑了一下，“……后面就不要我讲了吧。”
顾柏靠在门外，原本一直低垂着的眼睑忽然懒洋洋地抬起来，望了眼陆重，含义不明。
陆重的眼角跳了一下，心底刹那转了百个计算，面上却望着陆重沉痛地悲戚下来。
顾柏转身往卫生间走，陆重紧跟在他身后。
却看他只是洗了一下手，便若无其事地往回走。
“还回去吗。”陆重问。
“为什么不回去？人家教育自己妹妹，关我什么事。”顾柏说。
说着拿出手机给打William了个电话，音色如常：“我们上来了。”
一顿盛宴，宾主尽欢。
结束时，四人从餐厅出来，正巧附近剧院散场。
夜色茫茫的城市里，升起微薄的雾气，灯光虚幻的漂浮在雾霾中，仿佛刚搭好了背景的歌剧，可是散场了，散场了。
waiter礼节性地提醒着，请慢走，注意脚下安全。票根和垃圾也请带走。现实的梦里总是很冷，请披好大衣小心着凉。下一场啊，不放啦，这部戏结束啦。
end
xasen
20170209
【陆重】
陆重：要求加戏。
———不行，你的戏已经够多了。再加性向就歪了，直接改名《我的心机男友》得了。
陆重：我就写两句话。
———好。
陆重：
『陆重发了两个字：谢了。
不客气，顺便教育幼妹，另外陆少表白的方式很特别。很快，对方回复过来。』
———陆重你麻痹。真偏题了！偏成比萨塔了啊！
陆重：你喜欢就好。
———嘻嘻，没用的。顾柏还是喜欢陈又。嚯嚯哈哈。设定就是这样的～～
【顾柏】
顾柏：我觉得自己演的挺好。
———没有什么要对陈又说吗？
顾柏：我不想你。
———好渣……
顾柏：没听到我在说反话吗？！不是你说这样才能体现出情深似海的吗？！
【陈又】
陈又：我也不想你。哦，对了，你猜我说的是正的还是反的。
【Adena】
Adena：这又没我什么事，拉我来干嘛！哦，对了，我有个问题。
为什么都是配，只是性别不同，陆重就那么多戏，我就没有。
————你说的是哦。要不补偿你吧，下个小说里给你配个更渣的～
Adena：这叫什么补偿！！？？坏了么！辣鸡！
————帅到你想死。
Adena：OK。没问题。渣和脸成正比的话，就有多渣来多渣好啦！
————那辣鸡是什么？
Adena：一种鸡哦，很好吃。
end
xasen
2017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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