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电影《我的诗篇》的短片中听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还又额外特意听了这歌,对海子印象加深了些。再后来,得知创作于1989年1月7日的《遥远的路程——十四行 献给89年初的雪》比诗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大六天,就愈想看看了。于是乎,我就写一点点吧。
海子曾说 :“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 遥远的青稞地 除了青稞一无所有 更远的地方 更加孤独 我的远方 一无所有 应有尽有”,似乎给标题也赋予了诗意。《遥远的路程》是海子的四行,而这个是海子的十四行。
图片发自简书app我的灯和酒坛上落满灰尘
而遥远的路程上却干干净净
——海子 《遥远的路程——十四行献给89年初的雪》
初看这句诗,我没懂。不仅这句诗,不仅这首诗。我决定,像做阅读理解一样,联系上下文,再看看。没有生僻字,但我看不懂,毕竟,诗的力量,文字的力量啊!“灯和酒坛”是什么?“遥远的路程”是什么?“干干净净”又是什么?
诗人的灯和酒坛落满灰尘,遥远的路程上也落满了灰尘。往事不如烟。最苦莫过于执念,最长莫过于相思。四年如一日,是在等候曾经的爱恋?等待,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的焦灼而却“视十年如一日”的坚守。
“灯”是屋内的摆设,是黑夜或光线不好时点亮屋子的工具。“酒坛”是把酒畅欢,而更多的,是烂醉如泥。“遥远的路程”可能不仅是彼此之间空间上的距离,还有内心的生疏与不问候。“干干净净”是坚守心灵的纯粹,守护看重的感情。人去楼空,这个世界白茫茫一片,仿佛行人在雪地踏上脚印的鞋底都没有一点儿尘埃。空空的铁锹是自己没有铲除地上的雪,是自己不想要将过往忘记。不打扰是最后的温柔,在原地,是内心始终不愿意死心塌地。
大雪使屋子内部更暗,待到明日天晴/阳光下的大雪刺痛人的眼睛,这是雪地,使人羞愧
雪地为什么使人羞愧?在那儿等待四年,灰尘落到衣肩,落到衣服上面。与纯洁的雪相映衬,“我”身上很肮脏,宛若稍微拂过一阵风,便会染脏外面的雪。“一双寂寞的黑眼睛多想大雪一直下到他内部”,“内部”就是心吧!“大雪今日为我而下,映照我的肮脏”应该是“澡雪精神”吧!
“澡雪精神”是一种自省精神。海子颇具自省精神,透过“肮脏”一词可以反映部分得出。“雪”作为最基本的自然意象,在诗词中出现得较为频繁。比如:“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出自金朝元好问的《摸鱼儿·雁丘词 / 迈陂塘》);“雪的日子我只想到雪中去死”(海子《雪》)……
看到海子 《遥远的路程——十四行献给89年初的雪》,我进一步认识海子。
(有人说,《遥远的路程——十四行 献给89年初的雪》和《遥远的路途》并没有关系,我还不清楚它们有没有关系,这首海子的四行,也来看一下吧!)
遥远的路程/海子
雨水中出现了平原上的麦子
这些雨水中的景色有些陌生
天已黑了,下着雨
我坐在水上给你写信
1989.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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