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啾啾的鸟鸣,叫醒了沉睡中的我,很久没睡得这么踏实了。虽然有梦,却记不清梦里的情景。
推开窗户,深深呼吸,闻到了一股清凉。大风终于停止了咆哮,太阳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趁着天气晴好,陪着父母去七星湖公园转转。田先生问“七星湖”的由来,我说因为湖面上曾经有七颗星星。他说我这个解释太牵强,也没有证据可查。其实,我的确是在胡说。七星湖,应该是跟北斗七星有关吧。
走在爸爸妈妈中间,却只拉着妈妈的手。这是每个孩子的习惯,就像我们每次回到家,第一个要找的人就是妈妈。
只是,好久没牵妈妈的手了。上一次紧握她的手是什么时候,我竟然记不清楚了。岁月在她手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它却给我传递了太多温暖。
有几个全副武装的人静坐湖边。湖水清澈见底,会有鱼上钩吗?爸爸带着我的疑问,过去跟钓鱼人搭讪。
回来后告诉我,湖里以前放过鱼苗,但是几乎钓不到,他们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而已,现在的闲人太多了。
年过古稀的爸爸妈妈身体硬朗,没有后顾之忧的他们,退休生活过得悠闲自在,有滋有味。
我挽住爸爸的胳膊,心中有一股暖流涌动。
爸,我爱你!爸爸愣了一下,侧过头微笑着看看我:你这孩子,都多大了。
从那略带尴尬的笑容里,我看出了他的开心,还有满满的幸福。
是啊,我长大了。可是在爸爸妈妈面前,我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每次回家,除了打扫房间,洗洗床被,给爸妈理发,一日三餐,也是首当其冲。
我和田先生交替着充当大厨的角色。全家十几口人聚在一起,喝酒聊天,一顿饭下来三五个小时是常有的事。
欧亚超市采购,难得一见有香椿芽卖,果断放入购物车。
香椿炒鸡蛋香椿于我来说是陌生的,对它的最初了解,是在简友天际的更文中。他跟夫人在小区采摘香椿的场景,我印象比较深刻。
后来又在林建明老师的《父亲的香椿树》里看到,他的父亲不喜欢吃香芽炒蛋,说有种难闻的味道,但却爱极了香椿树。
于是,我对香椿萌生了好奇。
百度香椿的的做法,大多是用它炒鸡蛋,简单易学。热水烫过,切碎,打入鸡蛋搅匀,热锅放油,煎至两面焦黄,香味弥漫着整个厨房。
妹妹捂着鼻子凑过来,问是什么味儿,太呛鼻了。
香椿的味道的确具有冲击性。喜欢它的人觉得它奇香无比,厌恶它的人觉得它臭气熏天。
这跟做人差不多吧,不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你。做自己,最重要。
妈妈说第二天早晨包饺子。平日里,爸爸爱吃肉馅儿,妈妈喜欢酸菜馅儿,而我和田先生则对韭菜馅儿百吃不厌。
我跟爸妈在客厅天南海北地聊着天,田先生默默地把饺子馅儿准备好了。四口人,三种馅儿。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发自心底的赞美:做家务的男人真美。
他不屑一顾地瞟了我一眼:你这张嘴可真是没白长。
有什么办法呢?自己不干活,总得在精神层面鼓励一下劳动人民吧。
家,是温暖的港湾,是孩子们的避风港。亲善产生幸福,和谐带来快乐。
我的家庭生活虽然平淡,但这平淡的生活却时刻让我感到心安。
家庭和睦,便是这种幸福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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