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到了,蝉鸣卷席着热浪。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夏日,电风扇转地飞快,发出的噪声差点要盖过了晨读的音墙。少数人耐不出燥热,读的声儿不大,扇扇子倒是挺起劲,还有些更是嘴里像念咒一般的翻来覆去倒腾着那么几句,眼皮确是一个劲的耷拉下来,春困夏乏秋疲冬眠,正如古语说的,每一个季节都赐予睡觉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还记得从同学手里抢过的冰饮料,瓶口还沾着炸鸡排的油。午睡起来时手上脸上一横横的红印,嘴角延绵桌上的口水。自习课转头和后桌会心一笑,明明只是傻笑,却被窗外的竹哥捉个正着,套上了一个不认真的罪名。当时还是太年轻,危险消失后又是彼此一个相对的傻笑,好像糖炒栗子无所谓般的,在燥热的午后骑着单车,背倚斜阳,偷着红绿灯的空,对抗着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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