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066)
第一百九十三章
林新成亲自听到赵少富与许红梅奸情
赵少富坚持拒绝赵杨花和王超峰定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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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新成尽管想再多说几句,但既不能问是不是许红兵提前向你说了什么,也不能反驳赵少富的话而刺激他,必须还得心平气和的说明自己当时的动机,于是就说道:“少富哥,由于我们的六十多个高中毕业生在家复课迎考,顶替他们上河工的都是年老人,我们整体的劳动力没有外大队的强壮,所以工整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都处于落后状态。但这并不说明我们的民工没有努力,我们的民工不但努力了,而且要比外大队的民工努力的更很一些,我们所有的民工,包括江水花巩建荣两位女同志,包括庆祥叔李朝阳等老年人,每天都是只穿着一身单衣干活,人人都值得赞美和表扬,我不把他们写出来表扬出去我心里不好受。如果你在河工上,你也一定为此感动,也一定认为他们可歌可泣。县委孙书记和朱书记,对我的作法很是赞同,说我写的表扬稿,起到了领导们开会讲话起不到的作用。"
赵少富啊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但紧接着又说:“我听说,你有病以后,让庆祥叔担任了临时总指挥,庆祥叔不是党员呀,你为什么不让江水花许红兵两个副支书担任临时总指挥?这是不是目无党的领导?"
林新成说:“当时我晕倒在地昏迷不醒,我不知道庆祥叔怎样当的临时总指挥。不过后来,朱书记告诉了我,是庆祥叔主动自认的,朱书记还夸赞庆祥叔关键时刻主动站出来,站出来的很好,有大将气势。"
林庆祥接道:“当时我看到林新成昏迷不醒了,我是想到得马上把林新成弄回去掛针治病。二是想到工程谁来指挥。少富,咱都经过战争年代,战场上可一时不能没帅。咱挖河虽然不是打仗,但也是一个很大的工程,也不能没有一个人统览全局吧。当时我就又想了,江水花虽然是第一副支部书记,但毕竟是一个女同志,我怕她操那么大的心受不了。许红兵虽然是个男人,但是,他在大小队干部,特别是小队干部和社员群众中,威信太低。少富,我说句话你也别生气,建班子的时候,不是你力保他,我们这些小队干部和党员,是要把他同那几个帮/派/人/物一样清除出大队班子的。再说,这次河工上,他表现的也不是太好,没有那几个大队干部舍着命的干,让他代理临时总指挥行吗?所以,我经过反复考虑,就主动站起来,自任了临时总指挥,而各队的干部和民工,还都欢呼着拥护。林新成有病那三四天,我们的工程,又由于高中毕业生的到达,那是蹭蹭的往前窜,仅又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提前半个月完成了任务。少富,治理惠济河,不是你们开党内的会议,不是建党支部,非得你们党支部的人任总指挥,谁对治理惠济河有利由谁任总指挥,林新成不也不是党员吗,你们为什么要让他当总指挥呀?因为他任总指挥对治理惠济河有利。不能因为我自任了几天总指挥,就是脱离了党的领导,就是削弱了党的领导,就是看不起你们党支部的人了。况且,林新成又不知道这事,怎么能往他这个人上安呢?"
林庆祥说了这么些,这个事赵少富是没啥可说了,但他又问道:“庆祥叔,你说许红兵表现的不是太好,他怎样个不太好法?他与林新成发生矛盾了吗?"
林新成说:“开工的第一天,许红兵表现的真的不是太好,大队干部们都在河工里,只穿着秋衣秋裤挥锹装土,就他一个人在堤外吸着烟同几个老年人掀车子,其实他很少掀,他走不到跟前几个老年人就掀起来了。他的衣服还体体统统的穿着。我把他叫到我跟前,说了他几句,他不服气的给我吵得很厉害,还说我这个非党员咋着不了他这个党员,我想成为党员,还得你们党员举举手?我说不服他,告诉了刘局长,刘局长领着我又去找他了,刘局长好批评他,还说他不服从我的领导要免他的职,他这才向我承认了错误。在以后的日子里,他虽然也天天在河里干了,但表现不特殊,我也就沒有表扬他。“
林庆祥补充道:“在每天晚上的汇报会上,他从来没有发表过意见。林新成带病扛黑旗游河时,我们这些大队干部都跑去了,只有许红兵沒有去。林新成晕倒后,我们这些大队干部都跑去了,还是只有许红兵没有去。林新成在住室输水治病时,大小队干部,甚至很多民工都去了,还是只有许红兵没有去。这说明,许红兵对林新成当主任是有意见的。"
赵少富对这个事又没有什么可说了。但他又想起了个问题:“新成,我听说,你自作主张,大认出钱,向全体民工,每两个人发一瓶酒,每一个人发一盒烟,是不是想利用大队的钱,买你的好,拢络人心?“
林新成一听赵少富又这样问,心想,这哪里是他在听自己汇报工作,而是他要审查自己。这个许红兵在赵少富面前,给自己不是垫块砖儿了,而是垫了好多块儿。但他还是笑着说:“少富哥,我怎么会那样想呢?那是我扛黑旗游河晕倒在地后,在我住那屋输水时想起来的事情。我虽然有了病,但心里很高兴,一是,咱的高中毕业生考试结束,全部到了河工上,并集体表态,甩掉落后,争夺先进,半个月内完成任务。二是,我向朱书记反映了咱大队的水利不能受益的情况,希望县里对咱大队进行电照顾,朱书记向孙书记反映了以后,县委研究决定,过了春节,水利局给咱打三十眼机井,电业局给咱架三百空低压线,配两台五十的变压器。农机局给咱三十部三寸水泵,三十部马达,三十部红八匹机器。我心里这么一高兴,就想再趁机给全体民工鼓鼓劲,于是就作了这么一个决定,虽然没有召开大队干部开会,但江水花和巩建荣在场,我们三个说了。再说,那是半下午的时侯,开大队干部会议研究也来不及。"
林新成想着,赵少富听了县里给了这么多水电照顾一定很高兴,沒有想到,赵少富却皱看眉头说:“新成老弟呀,你想了没有,你这种向县里要求照顾的作法很不恰当。"
前天,经江水花反驳了许红兵后,赵少富也觉得林新成向县里要求水电照顾也说得过去。但江水花和许红兵先后走了以后,许红梅躺进了赵少富的被窝里后,又按她哥在大队部门口给她说的意思,埋怨了赵少富一阵子,说没有站到她哥的立场上,还批评了她哥,使她哥很没有面子,即使她哥说的有点不太合情理不太合事实,也应该按她哥的意思办,打压一下林新成的气焰。那个水电照顾大队就是要,也得说林新成的作法不正确,不符合毛/主/席的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教导,是一种只顾本单位利益,不顾全县大局利益的狭隘的本位主义地方主义。睡了许红梅的赵少富嘴软,也就又站到了许红兵的立场上了。
林新成问:“少富哥,怎么不恰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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