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合称為:儒家“四書”。
這四本書作用,是将一個人类的:思维、与意識,打造成‘具备理性世界观’的一種:工具。過去,在宋、元、明、清年間,只要是有志于‘仕途’的人,都要讀“四書”,從而“不得不”推戴‘理性’的世界觀、与价值觀。道理是這樣地。
因,你只有具备這樣的世界觀、价值觀(既:理性的世界觀,价值觀),你才有可能被举荐,和拔取成為:‘人上人’。從而起码在理論上‘能够带领更多人,走向理性’,既:‘理民’。道理是這樣的。但,這些许许多多的“不得不”推戴‘理性’世界觀与‘理性’价值觀的人們,這些人是自愿亲近理性,從而某种意義上‘享受’這種被‘理性’世界观、与‘理性’价值觀所约束、和指导後的生活;亦或者説是:更看重在‘形式上’推戴‘理性’以後,所有可能带給自己的‘人上人’的地位,与行使‘人上人權’的私心呢?
是哪種呢?就不得而知了。道理是這樣的。過去很多人不得不讀的“四書”,和“五经”(既:《論語》、《大学》、《中庸》、《孟子》;与《诗经》、《尚书》、《禮记》、《周易》、和《春秋》)究竟是越讀,越改變自身的意識里的形态(既:氣)越享受,還是説,一边背、念着“法語”(“法語”二字,出自于《論語·子罕9.24》),眼睛里却“看见”了或许某一天“金殿传胪”後面的锦衣玉食,与娇妻美妾呢?
是哪種呢?這两種人看“四書”的目地是不同的。这种‘不同’,既:為‘私欲’而讀,和以‘讀’、改(既:改變自身的思想、与意識、思考模式)為乐,是因為他們各自的‘能力’不同,所导致的。
“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首先是改變一個天然人类内心思想,与思维方式方面的“模子”,或者叫:工具。
“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首先是:工具。但,當我們無論是被動還是主動,無論是因為何种原因、道理而去研究、学“四書”的時候......每個人的心情、感受,和‘悟力’(既:感受力、悟性)也都是不一樣的。有的人,属于:愛改變,且有能力,并乐于接受這種因学习、論証“四書”而导致自身在思想、意識与思维方式、思考模式上发生變化的人。
《易传·系辞传上》记载:“日新之谓盛德。”也既是:“盛德日新”。
“盛德日新”四字,很重要,他表明了儒家学派所認為的:什麼‘條件’的人,能够:愛改變。
道理是這樣的。《禮記·大学》记录:“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既:我地思想,我地思维模式、与我地意識被“四書”這種‘工具’改變,与打磨時,我自身是极兴奋,极热愛的。因為,這種自身思想、思维模式,与我自身意識上的‘被打磨’、被改變,是经由我自身通過以儒家“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當中的内容,作為依据和論點,從而经由我個人进行的文章、以及論文创作這種行為方式之過程与結果當中,所‘悟’得的。
這更像是一个“雕刻家”(“雕刻家”,系舉例、和比喻)在“雕刻”一件名為:“我自己”的作品。對我而言,我寫的文章,就像是在雕刻“我自己”这件作品一樣,而“雕刻用的锤子”、与“刻刀”(既:所用的‘工具’),就叫做:“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了。
道理是這樣的。你知道,當,你具备“雕刻”(既:寫文章)的天赋、与才华,同時,又找到己‘愛用’的工具(既:儒家的“四書”)的時候......
你的生活會變的:非常有趣。你可以心血来潮的“敲凿”自己一下,然後看着那新“凿”出來的部分、与新“雕刻”出的部分......而陷入到一種:自我欣赏,与自我骄傲、自我成就的心情當中。非常有趣。這就像胡先生説的:“进一步,有进一步的歡喜。”
你也可以按時的,有规律、有计划的“敲凿”自己,這樣,你每天,都可以陷入到那:因有‘新发现’,新成果而带来的自豪,与成就感當中。
孟子曰:“君子深造之以道,欲其自得之也......故君子欲其自得之也。”(出自《孟子·离娄下》)子曰:“古之学者为己”(出自《論語·宪問14.24》)。二者,既:《孟子·离娄下》“君子深造之以道”段与《論語·宪問14.24》所説的,正此谓矣。
既:每天“敲凿”(“敲凿”,系舉例、和比喻)自己,從而,使自己每天都有‘新发现’、新见解......
这样(既:每天“雕刻”自己、“敲凿”自身......持之以恒)持之以恒,最终,你會欣慰自己的這種:行為方式(既:定期,或不定期的“敲凿”自己......的行為方式),因為,當你反觀自身的時候,你會发现:你的意識的“形态”(既:氣)已经被你自己‘修’的‘方方正正’、与‘板板正正’了。
道理是這樣的。“感謝”誰呢?感謝‘上天’給你“雕刻”(既:寫文章)的才华、与天赋?感謝‘命運’,給了你能接触到儒家的“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這種譲你‘喜愛’的‘工具’的機會;還是感謝你自己,感謝你自己,在“雕刻”下、“敲凿”下自身思想、与意識當中的“第一块碎石”(“第一块碎石”,系舉例、和比喻)以後,就毅然决然的,选择“雕”(既:寫)下去......直至多年以後,在你不懈的努力下你自己的思维,与意識被你自己裁剪、“敲凿”的规规矩矩、板板正正的决心呢?
我不知道。但是,“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这件:工具,理应被‘有天赋’的人用了。
因為,只有有天赋的人,才能将它(既:“四書”)的作用、与存在的意義、价值发挥到:最大。從而,将‘近乎完美’的‘意識的形态’的“作品”,既:人格,展现給世人。人,當然是有:“格”的。人的“格”,就是我上述所講的,既:你親手“雕刻”出的名為“你自己”的这件“作品”,(既:这件由你自身“蜕變”而成的作品)就叫:你的人格。
道理是這樣的。
因為每個人的天赋、以及才华不一樣,所以,选用的‘工具’,也不尽相同。
所以,交給没有“雕刻”(既:寫文章)才华的人“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這件工具,他也是不會‘用’的。既:他“雕”不動的。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有的人看“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如获至宝,因為,这就像有天赋的“雕刻家”相中了理想的‘工具’一樣......
得赶紧“下刀”(既:對我而言,是‘下笔’......)而有的人,则看了“四書”這種:工具,也没什麼‘感觉’,這是因為:你的‘天赋’、你的才华,可能不是‘寫作’方面的。你不是一個“雕刻家”(“雕刻家”,系‘寫作’的舉例、和比喻)所以你對“四書”这件:工具,没有:愛。這太关键了(既:因為没有‘愛’),因為這直接导致了:
過去很多的“讀書人”,成為了‘人上人’之後,却醉心金、银、财、寳,和使奴唤婢、娇妻美妾......一樣,因為他地才华,可能并不在于“雕刻”(既:寫文章上......),所以,他即便手拿着“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这件:工具,却也改變不了自己的:人格。
這(既:因為没有‘寫文章’的天赋......)是古代在形式上面推戴‘理性’世界觀、与‘理性’价值觀,但在‘人格’上却并没有,也没办法改變之人們被推荐、拔取成為‘人上人’之後,却醉心于‘私欲’的:最主要原因了。
道理是這樣地。時代被動的譲這些人‘拿着’“四書”,其實對“四書”,和這些人(既:没有寫文章天赋的人們......)都是一種:浪费,与悲剧了。
道理是這樣的。天生的“雕刻家”(既:天赋的‘愛’寫文章者們......)們,自然會爱上“四書”(這種:工具),不是天生的“雕刻家”,自然就對于“四書”感到疲乏、与昏昏欲睡。這是‘天生’导致的,也是過去‘清’与浊的分水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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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是這樣的。譲没有“雕刻”(“雕刻”,系舉例、比喻)天赋的“伪雕刻家”,拿着“刻刀”和“锤”,這是他們将目光伸展到未來有可能成為‘人上人’的一天所能带給自己的金钱,与想象力的优先级上,但却没有放在“雕琢”出自己方正‘人格’上的:本质原因了。是悲剧,但是時代所驱。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八月三十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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