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比赛只能让我再一次感到自己成了局外人,因为我找这方面没有半点儿才能可以施展。
——我躺在后廊的帆布床上,夜晚的每一丝声响传到我耳朵里都放大了三倍。
——他咕咕哝哝地说,“从我记事起,父亲从来就没有打过我。我想一直这样保持下去。”
这只是他的想法而已。在我看来,父亲好像差不多每隔一天就会威胁我们一次。“你是说,你还从来没被他逮住过吧。”
——他的白衬衫后襟上下跳跃、摆动,若隐若现,就像一个小鬼在上蹿下跳地逃离,好躲避越来越近的黎明。
——他在那儿,朝我跑了过来。他的白衬衫越过后院的篱笆,在我眼里变得越来越大。
——父亲对我说过,去掉那些形容词,剩下的就是事实了。
——在哥哥佩戴怀表的那些日子里,他连走路都倍加小心,简直像是踩在鸡蛋上一样。
——进屋的时候,我发现他原来一直在哭,脸上脏兮兮的,这里一块,那里一块,恰到好处,可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听到他的哭声。
——我伸出舌头接住一片雪花,感觉舌头发烫。
“哥哥,雪是热的。”
“没那回事儿。正因为雪太凉了,才让你感觉发烫。”
——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父亲说我已经长大了,个子也长高了,不该再干这种幼稚的事儿,而且我越早学会克制自己,大家的日子就越好过。
——父亲说,从工作性质上来说,每个律师在他的一生中至少都会遇到一件案子,对他本人产生很大的影响。
我猜这个案子对我来说就是。
关于这件事儿,你在学校里可能会听到有些人出言不逊,但是请你为我做一件事,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就是高昂起头,放下拳头。
不管别人对你说什么,都不要恼怒。试着用你的头脑去抗争。
——和他聊天让我感觉仿佛是在慢慢沉入海底。
他是我见过的最没劲的小孩儿。
——父亲说,我只要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父亲说,我们是客人,她让我们坐在哪里我们就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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