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天热的快化了,像枚网纹簿脆的冰激凌,但却也画不出了瑞雪纷飞、绿茫葱绒的凉意了。自己写的东西不属于叫卖品,也未经过岁月变的锈红,路旁有阴凉吗?摆下一块外里都是格子的方布,一盏蜡燃的小灯,不挤着手脚,不去让别人看见我的打扰,就在那等着垂钓般的平静,无饵直钩,行路寥寥。但好像又借了一个伟大的故事,自我是配饰不起的,只能偏安,无管荒凉与繁华。
写了多久了吗?从小到长,从那篇不知被谁翻掉的书页开始,字的乱锅蚂蚁到现在的横七扭八,不太过好看。下到简书快要足月了,幸好日子够短,可以记下这其中的书笔,知道的是独一的小记已经到了二十五,还有那点不够沾取的阅读量。每每打开它是看看有无消息,有时奇巧的孤零一个更舍不得删去,像是留在那的勋章又似奖给孩子的糖果,摧着尾巴去挪步,也好有点甜味。
不该去报怨又或诉说,别人能够看见的已经几年,堆满了寒窗,自己还不够去比较,也一直不能去祈怜心情。但心在跳着,血流向指尖那个白月牙,我知道自己的懒,不愿意记着之前的斑驳,也不知后路有多远。真想一天写下一篇,像缺少天气的日记,哪怕放下了可也读的出冷暖。可自己已经太过久的束之高阁,空闲了膀臂,如今该跳下了,那人潮流转,不知还否能坚持,不小心断了,也许就再也找不回来。
一只笔垂塌在了烂桌上,没有墨盘,斑破的桌面垫了张玻璃纸,强撑起些许的繁华。未堪昨日明天的大河华彩,自去勾些记忆伤仲咏故事。
不论如何,不管如此,希望的我,可以很久的简书。
不论如何,不管如此,希望的我,可以很久的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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