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行选种之后,诞下的后代都是大家共有的,类似于中国古代所提倡的大同社会,“不独其亲为亲。”相对应的在政治上,苏格拉底认为:“如果同处一国,同一遭遇,各人的感情却不一样,哀乐不同,那么,团结的纽带就会中断。”
于是,这就需要团结,团结意味着大家对事情需要采取一致的看法。当所有人团结表达出来的观点像是一个人的时候,才是被管理地最好的国家。这一点放在现代看来确实有点扯,毕竟价值多元的世界,怎么可能观点看起来像是一个人说的。但是放在城邦时代是可以理解的,城邦的唯一特点就是整体主义的国家观点,个人服从于集体,并且是绝对服从。
在整体主义的国家观点里,消解了个人,任何人都被看成是整体的一部分。“任何一个公民有时有好的遭遇,有时有坏的遭遇,这种国家很可能会说,受苦的总是国家自己的一个部分,有福应该同享,有难应该同当。”
在这样的国家里,大家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家彼此之间都以公民相称,和其他压迫百姓的城邦不同,苏格拉底像要建构的城邦,大家之间的关系都是兄弟。治理者在大家眼里只是保护者和辅助者,用现代化翻译过来就是这些在城邦中当政的人只是保护大家以及服务大家。任何人之间都是兄弟,彼此互相尊敬。
这区别于坏的城邦,在坏的城邦里,统治者就是对百姓漠不关心,只是将老百姓看成纳税者和供应者。他们想要从百姓这里得到什么,而不是付出什么。
在苏格拉底这里,好的城邦是不应该如此的,相反,大家都是同事,都是兄弟。彼此之间相互同甘共苦,拥有共同的孩子。这是源自于苏格拉底对于现实的洞见,他认为现实之所以人与人之间产生矛盾,就是在于财产纠纷与儿女与亲属私有所造成的。而这根本原因被消解之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能变好。
于是,在城邦中的保卫者没有私产,相互之间都是兄弟。而城邦中的年轻人也不会对老人加以动武,这源自于年轻人内心中的敬畏与羞耻之心。这一点放在今天看来着实过高估计了人性,对于老年人不尊重的年轻人多的是,依靠内心的某种假设的人性观点来维持某种状态,这似乎是一件极其难以实现的事情。至少在当下看来,这是一种荒谬的想法。
但是,这就是苏格拉底对城邦构建的意见之一,在好的城邦里,大家都是兄弟。这背后存在几种考量,第一,护卫者们都是兄弟,没有自己的私有财产;第二,利用大家都是兄弟的观念激起护卫者对城邦的守护之心,守护者只能得到荣耀;第三,对于守护者与被守护者之间的关系,利用敬畏和羞耻加以调和,这使得城邦变得和谐一致。
然而这样的设计像是无比巧妙的仪器中的一环,而这一环又无比苛求,大家都是兄弟怎么可能实现?苏格拉底给出道德式的解释,可能恰好论证了构建城邦正义的艰难。
好的城邦里,大家都是兄弟,那么对于刚生下来的孩子,到底该怎么处理呢,欲知此事,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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