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21日 星期五 多云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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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特洛夫斯基说,“人的一生,可能燃烧,也可能腐朽。我不能腐朽,我愿燃烧起来!”
名人燃烧,普通人也燃烧,只不过名人燃烧的是熊熊烈火,发强光;普通人燃烧的是星星小火,发微光。强光微光都是光,尽力而为便是了。
喜欢自己,是人的通病,我也未能免俗。恨自己,那是在情绪低落时,“恨铁不成钢”说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对自己不满时,我会蜷缩在角落里,把自己摆到桌面上,这个不好,那个不行,就像对待一道菜,挑剔它的色香、咸淡,嫌它味道不够美。
可我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再做不出更加味道鲜美的好菜来。能放弃吗?不,我还想做,那怎办?是看别人的反应,还是不管不顾,继续闷头做下去?
我思考再三,举棋不定。我没人可商量,也没人帮我出点子,做与不做完全取决于我自己。
我就像站在山岗上的一个孩童,对着远处的高山大声呼喊,因为距离太远,回声极其微弱,几乎听不到声音。
喊一次没有回声,再喊一次,还是没有回声,我接二连三地喊,一个劲儿不停地喊,可始终听不到我所希望的回声,我有点泄气,还喊吗?
我在喊与不喊中徘徊不定,是偃旗息鼓,还是继续喊下去?
我感觉有点累,不仅体累,也心累。但我还是喜欢喊,好像已经喊习惯了,不喊倒叫我觉得不适应,尽管我的嗓音沙哑,喊出的声音不耐听。
喊出的声音不好听,没有回声就放弃吧,我时常暗暗劝自己。
不再喊了吗?我怎么会被没有回声所辖制?我喊是为了回声吗?是的;我喊完全是为了回声吗?不是的。
打开刘墉先生的《萤窗小语》,其中有一篇“回声”,觉得蛮合我心意,那简直就是针对我说的。
你曾经在野外呼喊过吗?那应当是一种很特殊的经验。有时你喊一声,有一声回音;有时喊一声,却仿佛有千百人和你呼应;又有时你的声音只是逐渐消失,杳然不知去向。
你曾经为有许多回音而雀跃吗?你曾为没有回音而怅然吗?那是大可不必的,因为纵然有千万回响也不是别人对你呼喊,没有回响,也不表示别人的冷落,因为你面对的根本就是无人的野外。
你只管喊你的吧!何必求那些回音呢?仰天长啸,一吐胸中的块垒,不就已经足够了吗?
大师的话触动了我心灵,呆在角落里的我,感激涕零,深受鼓舞。
我重整旗鼓,整装待发。
从此以后,我不再去在乎回声不回声,喊我自己的,喊到哪天算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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