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看见隔壁同事在看书,定睛一看,是约翰·罗尔斯《正义论》。我笑他:这么深刻?他跟我讲,最近看新闻比较糟心,了解了一些鲁迅的杂文,他曾说过:
人们对于夜里出来的动物,总不免有些讨厌他,大约因为他偏不睡觉,和自己的习惯不同,而且在昏夜的沉睡或“微行”中,怕他会窥见什么秘密罢。
我一向不相信昭君出塞会安汉,木兰从军就可以保隋;也不信妲己亡殷,西施沼吴,杨妃乱唐的那些古老话。我以为在男权社会里,女人是决不会有这种大力量的,兴亡的责任,都应该男的负。但向来的男性的作者,大抵将败亡的大罪,推在女性身上,这真是一钱不值的没有出息的男人。
希望是什么?是娼妓。她对谁都蛊惑,将一切都献给。待你牺牲了极多的宝贝---你的青春,她就抛弃你。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我笑着告诉他,鲁迅也还说过:
对于谣言,我是不会懊恼的,如果懊恼,每月就得懊恼几回,也未必活到现在了。大约这种境遇,是可以练习惯的,后来就毫不要紧。倘有谣言,自己就懊恼,那就中了造谣者的计了。
面具戴太久,就会长到脸上,再想揭下来,除非伤筋动骨扒皮。
必须和社会现实接触,使所读的书活起来。
以前早有路了,以后也该永远有路。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