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总要思考,遐思妙想,构思想象,总有无限的空间。
细读,细思,细写。这三者,是与观察入微、认真体验生活分不开的。
任何生活内容,生活细节,任何一件看似平常的生活小事,对于写作者来说,都是作品中不可或缺的片段。无论小说抑或散文,都需要有丰富的、精彩的生活内容。内容愈丰富,其文愈充实,愈能引起读者的兴趣和想象。
一个具有生活阅历的作者,必定有他在生活过程中所积累下来的经验和感悟,存储于他的脑海。当他进行写作的时候,这些库存的生活素材,又必定自自然然的呈现出来,供他变转和应用。
许多往事,是那样的琐碎,然而正是这些琐事,恰恰就是深刻地烙于脑海的生活印记,是作者当年所处生活环境的印象和缩影。这些,是何等的真实,没有在那个环境生活过的人,是编造不出来的。
一个人,凡他所经历过的生活,只要他在那生活的过程中,勤于动笔,作些记录,也不失为积累生活素材的好办法。
我中学毕业后,即参加集体生产劳动,烧过砖,打过铁,拉过车,务过农。年近而立,始回城工作,凭笔杆子吃饭。
在那青春的岁月,在那种种艰苦的劳作中,我与人为善,以自己为人随和的性格,每到一处,都能将自己的身心融进老百姓的集体生活中,听其言,观其行,向他们学习,和他们和睦相处。
干一行,学一行,我每种劳作都能适应。打铁年余,即能作师傅的副手,挥小锤轻点镰锄,做好最后的一道工序,让它变为成品。
乡居近十年,犁田耙地,播种育秧,拔秧插秧,耘禾拔草,收割碾稻,拉牛车,拖粪水,施化肥,装柴禾,点花生,撒芝麻,砍甘蔗……凡老农会的耕作技术,我都学会;凡乡村壮劳力能干的活,我都能干。
我感觉最为实用,最为自豪的,就是在乡居期间,仅用半年的光阴,就学会了雷州话,便于我与当地的群众交流。
我是客家人,自小讲“涯”话。求学时期,学会了粤语和普通话。在雷州半岛那片红土地上工作、生活,如果不懂讲雷州话,就很难与群众交流,与别的人们沟通。
好在,那时候年轻,学什么都较为容易。同雷州人一起劳作,开会,生活,进行农产品交易,我虚心向他们学习,仅仅半年,不但能用雷州话与他们进行交流,还能用雷州话读报纸,读文件给群众听。尽管有“来来”之音,不太流利,但他们都能听懂我所说的意思。他们所表达的言语,我也明白其意,交谈日渐方便。
我所经历的一切,都会择其要者而记之,日久养成了记叙的习惯,就是回城工作后,照样记。仅2017年5~12月,我就记满了1800页稿纸,约36万余字。日积月累,我记了大量的日记、生活札记。
也就是说,我拥有较丰富的生活素材,如果将这些进行整理,纳入一些尚能回忆起来的人事,加以深思、联想、补充,将是我进行创作的“活水”,难得的写作材料。
(根据原稿录入,首发简书)
椰子菜 雁韧摄 作者手稿(局部) 作者手稿(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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