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安生,多么动听的名字。初听到《七月与安生》这个名字时,我以为是在七月这个月份发生的一场关于青春的故事。可是,七月、安生是两个姑娘的名字。简单的题目,复杂的人生……
七月与安生就像一株双生花,一株冲破了泥土的禁锢却没能挣脱世俗污染的双生花。美丽的东西似乎总是短暂的,七月与安生亦是如此。
在我心中,七月与安生是两个多么可爱的姑娘,我甚至觉得陪她们走过了完整的十四年。看过了十四年的奔跑,看过了十四年的相拥而眠,看过了十四年的成长,看过了十四年里大大小小的哭泣,看过了十四年里的咬紧牙关。
我庆幸遇到如七月与安生一般平淡的友谊,更庆幸没遇到如此炙热的友谊。是的,我有一个像安生一样傻里傻气的朋友。
H是我的高中同学,高一一次混乱的排座位,我坐到了她走边为别人留的位子上。然而一切的混乱又显得那么顺理成章,仿佛两块磁铁,从理科班到文科班,室友兼同桌如此反复进行着。为此,H曾经打趣到,某人死皮赖脸地追随她从理科班到文科班。H说话总是自带三分幽默,这一点从我们俩相差三岁却一聊几个小时上就能看的出来。五岁的小侄子、奔三的班主任,H与他们怄气是常有的事。纵然我们的人生简单平淡,可曾经的朋友并不乏与我们的人生相背的人。这时候,H总会问我,如果有一天我要去天安门广场捡垃圾你会陪我去吗?我说,会呀,多好玩的一件事。
大抵年少的友谊就该如此,灵动而欢脱。有人说,好朋友不是可以无话不说,而是可以不说话。如今身处不同城市的我们,却做到了长时间不说话之后的无话不说。
明天是H的20岁生日,我取笑她又迎来了比我大三岁的日子,同时又为四年的相识相知沾沾自喜。就像安生在外独自流浪的时候说,七月,我好想你。我很想念我那个叫做H的朋友,我在想,20岁的她还会遇到一个误打误撞的我吗?
安生用七月的语气写下了她们的故事,用她的方式替七月活了下去。七月陪伴安生十四年,而安生陪伴了七月一生。我没有那么轰轰烈烈的友谊,却有着她们体会不到的窃喜。
那年,连老师的呵斥都阻止不了的捧腹大笑在这个冬天愈发清晰起来……脚下踩着“咯吱咯吱”的积雪,想到会追随我的季节而来的你。是否我以后也有机会去嘲笑你?
当这世界的空气在被污染一点点吞噬的时候,希望我们能依旧张扬如火并且恬静似水。我更希望所有的七月终得安生,双生花得以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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