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不大的小屋子里,围坐着几个人在吃饭……
“爸,妈,我想把孩子带回家我自己养着,说句不好听的,跟着她妈,还有你们,孩子以后不太好,跟着我的话,我可以教育孩子,将来我有了车有了房子,孩子的生活会好点儿,你们……”
老头儿白色的头发,白色的胡子,白色的眉毛。老婆子扎着头发,脑后箍了一个骨朵,头发用网罩兜着。女人抱着孩子,傻傻的,头发散乱,眼睛里白色眼珠多一些。“嗷……嗷……”嘴里发出的声音,像是在哄孩子。孩子不知道是哭还是睡着了。
老两口没说话,女人也没说话。
房子是破破烂烂的,撑着大棚的柱子是一根桐木柱子,立在中央,上面都是玉蜀黍秸秆,周围是蓝色铁皮。
一个男人带着孩子骑着白色电车过来了,张口就喊:“爸,妈,我来看你们了……”老头儿白色的头发飘飘然,像个疯子,拄着一根好像是桑木的棍子,老婆子在院子里晾晒被子,扭头看了看男人,其实,她是看男人怀里的小孩儿……
“妈,她呢?”男人问佝偻的老婆子,院子里的小黑狗汪汪汪地叫着,老头子说了一句:“再叫,滚一边儿去,我打你个渣……”
“屋里头,床上呢!”老婆子无意间的一句话,说的理所当然,男人把孩子给了老婆子,老头子也围了上来,用手逗了逗老婆子怀里的小孩儿,看了一眼男人,发现男人进了屋里。
里屋的红色板床上,铺着格子似的床单,被子是深橙色的花格子被罩,被窝里躺着一个女人,头发散乱,眼屎还没有擦掉,嘴里喊着“小孩纸……小孩纸……”
说着就坐了起来,原来她是裸露着上身,胸前的一切都露了出来,可是她满不在乎,因为她是一个傻子,她的头摇晃着,嘴里躺着口水,皮肤还算白净,就是脸部皮肤太过于粗糙,单看脸部,你不会觉得她是一个正常女人……
男人温柔的吼了一句:“坐好,穿衣服……”是的,是温柔吼了一句,他不敢大声喊,我不知道因为啥,我觉得男人是正常的,可为什么会娶个这样的老婆呢?带着怀疑的目光,我又看着眼前的一幕,男人帮女人穿好了衣服,女人身上没有香味儿,都是臭味儿,我也闻见了,谁要是闻见这种味儿,都会吐口水,嗤之以鼻的……
“爸爸……”小孩儿会走了,从厨屋出来,花色的小袄,是深绿色的,戴着棉帽,是八角帽,裤子是黑色的,最喜欢的事小孩儿穿的鞋子,居然是布鞋,小巧的很,还是布靴子,只是右脚右边的一部分已经粘上泥巴了……
“哎呦,我的小宝贝呦……看你的鞋子脏了,来,在喊我一句爸爸……”小孩儿最终还是喊了一句“爸爸……”男人把小孩儿抱了起来,抱到厨屋,看着夹杂着有白色头发的老婆子做饭。白胡子老头儿从厨屋出来了,因为地方不大。
上了年纪的老婆子,左手拿着盛米的勺子,右手拿着筷子,像是在盛饭,又像是在做饭,仔细一看,锅里有米,有面条,还有红枣,馍花子,细粉儿,居然还有花生豆……
男人脑子里想的是“大杂烩”三个字,手里抱着小孩儿,还是抱怨地说了一句:“妈,你这做的还能吃不?”怀里的小孩儿有模有样地学了一句:“妈,你这做的还能吃不?”男人瞅瞅老婆子,又瞅瞅怀里的小孩儿,原来是个大人的样子……
上面一个片段,是我刚才的一个梦,梦境里的可能要比我写的多,可是,我就记得这些,非常清晰的逻辑,有点儿魔幻现实主义,最害怕的是我看不清楚梦里的女人面孔,现在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样子……
头疼,就醒了。发现原来是一个梦,我居然醒了,我想继续眯着眼睛睡觉,可怎么也回不到那个梦境里,于是,我就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显示的是6:12原来我又醒早了……
睡不着了,于是,就记下了这个梦。
以前看书的时候,好像看到一个读书人,喜欢睡觉的时候,在床头放上一个本子和一支笔,这样他醒来的时候,可以把自己的梦境记下来,我忘了哪本书了,不过,记下梦里的东西,这事儿的确是很有必要的。因为你不知道,在你自己的梦里,你会看到什么场景?或是,这样的梦境预示着白天将会发生什么大事儿!
谁也不知道!说起来,做梦这事儿真的挺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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