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呀,我的这样的在外轮偷偷摸摸学习与偷吃思想禁果的行为,一方面冒着违背海关登轮纪律的危险,一方面进行前所未有的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学习,简直是那种闪电战出奇制胜的心里,那种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填鸭式的学习,那种头悬梁锥刺股的学习,当然比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认真多了。
而且这么多年,我这是第一次大规模的不知好歹的学习,第一次让我的学习这样一丝不苟品尝这样的丰富多彩的思想营养。而面对这样的天上掉馅饼的思想大餐,我的学习状态就像饥不择食的思想饥饿者,自然到了废寝忘食晕眩地步,自然让我的学习像一个在肥沃土地上一个冒风险的淘金者,面对这样的史无前例的思想金山,让我挖山不止,恨不得一口吃个胖子。
当然这样的史无前例学习,由于我的生吞活剥,我的学习显然不是系统的,并非什么学院似的按部就班的学习,并非书呆子似的学习,所以我的学习是零敲碎打的学习,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学习,常常这个思想大师还没有吃透,又迫不及待被另一个思想大师的思想吸引过去。就这样虽然我的学习多么拼命,多么学以致用,多么汗流浃背,总归是自学,远远不如学院派的人们照本宣科的学习。而正是这样的零敲碎打的学习方式让我没有形成学院派的思想体系,基本上还是停留在就事论事的立竿见影学习上。即使在我的一系列长篇小说中构著了我的思想大夏与思想模型,思想谱系,即那种大兵圣徒,不思进取,不转思想弯子,逍遥派的行为习性,以及我的活学活用的思想形式,构著的我的人生轨迹的思想谱系,而这样的思想形式与谱系,在托举我的历史之路与解释之路,甚至作家之路的同时,能继续开拓我的新的思想资源与思想形式吗?
所以我这样的零敲碎打的学习方式,只能实践多于思考,只能沿着我的思想谱系,沿着我的个人的思想行为,创作我们先验许诺的两个男人三个女人的肉体家园与思想家园,提供支撑,只能沿着未来的像张爱玲在大陆逃到香港跑路的方式,与我的家乡父老告别了。只能生吞活剥的上演中国版的(出埃及记)那种前仆后继的逃离哲学。
至于对于海关登轮纪律,我早就忘在脖子后了,他们海关愿意怎么整我就整我好了,我也不在乎了,反正我的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学习,从今迈步从头越了,那就别怪我不给你们领导写好人好事的不合作方式了。至于我的与江宁的试婚关系,与吕布续貂蝉的情人关系,以及与李静的样板戏关系,不得不退出那种徐志摩与张幼仪,与林徽音,与陆小曼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理还乱的关系。因为虽然我具备了徐志摩的再别康桥的罗曼蒂克行为方式,那种脚踏三个女人鞋的思想行为,可是江宁毕竟不是张幼仪,吕布续貂蝉不是林徽音,李静也不是陆小曼,不得不让她们退出我的匪夷所思的大学习与挖山不止的偷猎的思想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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