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过很多次,不太喜欢冬天,哪怕现在的取暖技术和取暖条件都很进步。
最冷的几天过去了,现在的上海又恢复到零上的冬天,而白天已经12-13度,再有个太阳,这样的冬天也是很舒服,哪怕晚上冷一点,但是家里取暖器一开,舒服的看剧睡觉,让万物享受寒冷的季节。
比如很多蔬菜只有霜打或者冰冻才能更好吃,或者来年虫害少一点。
在于装地暖这个事情上,大部分的天气白天家里开着暖气也是有点浪费,如果光照足够的话也是不太冷的,所以晚上分房间开取暖器更环保一些。
上海反正从来没有听过官方说过什么要集体取暖的,但是电力还是保证民用的。自己想取暖政府是支持的,毕竟实在很寒冷的天气里,让人工取暖也实在没必要。
我就把不安全屋取暖当成是一种艰苦朴素吧!今天来银行就是充天然气,自己不管用电取暖还是天然气取暖,上海这里都是对于高能耗加收0.5倍的费用。比如电费就快1元了,天然气也是,用来取暖平价是不可能了。
看了一下去年的电费,合计5000度,有200度是高价电,4800都是0.7元以下的,算上低谷费用,平均0.55元也最多了。这个是我冬天3个月两个房间的取暖加客厅晚餐时间的取暖费用情况下。
想来政府大概也计算过,合理的取暖还是可以享受平价的资源。
不是说消费不起,觉得这样的日子已经很满足了,就不要为了显摆自己去增加碳排放,做个环保人士吧也算是积德行善啦!存在主义思想崛起的思想背景-每个人进入一种无家可归的状态
在中世纪或者在中国进入工业革命之前,我们要按照农时去种地,农时的要求不仅仅是一种外在的自然需求,它本身具有一种神圣性,因为中国人都相信天人感应,你按照农时去做事情,本身也是顺天而为。而现在的农业生产,尤其是进入资本循环以后的农业生产,它归根结底是服务于整个资本全球物流的,你生产的东西有可能并不是在本地消费,有可能会被加工成某种工业用品,然后运到一个非常遥远的国家,装配到某个你完全不懂的机器上,一切根据钱来进行运作。
我们对于时间的认识也和古人不一样了,古人对于时间的认识很大程度上,是和他对于天时的客观性认识是有关,而现在人类对于时间的认识都服从于某种虚假的客观性。什么叫虚假的客观性?就是你从银行借钱,说两年之内要还或者一年之内要还,或者到每个月的几号要付利息,你是跟着银行所定出来的虚假客观性,来反过来要求你所有的生产活动都要满足这种虚假客观性的需求。在这种情况下,土地要素、劳动力要素、人和土地之间的关系全部变成了资本运算的对象。
请注意,这并不是说古代人,他不做数学,不做运算,他也做运算,但归根结底,古人的运算并不服从于资本生产的构架,而是服从于一些基本的,比如帝国的收税的需要,或者说地主向农民收租的需要,这种需要本身并不会走向资本的扩大再生产。
正因为现代化的这样的生产制度安排——我们称之为一种合理化的进程——完全扰乱了我们和土地、和物之间的原初关系,这就使得人很容易处在一种无根状态,我们更多的是为符号对象而生活。
举个例子,古人生活的大多数情况下,是基于一些基本的生物学需要,我们要吃饭,我要满足一些天然的、自然的需要。但我们现代人在很大概率上,生活中有个词什么?是为了还贷。“还贷”本身就是个抽象的观念对象,因为贷是你所欠下的钱,本身就是一个抽象符号,你是为这些符号活着的,这就是合理化的进程给我们造成的无根基感。
巴雷特同时提到,这种无根基的生活,也进入了我们所接触的信息。从表面上看来,我们今天能够读到的材料要比古人多得多了,我们现在打开手机,各种各样的应用程序能够给我们海量的信息,但是其中很多信息都是肤浅的,和你的生活没有什么深刻的关联。
假设有两个节目在互相竞争,一个是我在讲巴雷特的《非理性的人》,另外一个应用程序或者某一个平台上播出的新闻,是某一个当红的明星的绯闻,或者是他又和谁离婚、又和谁要结婚的新闻,如果在点击率上进行对比的话,我是没有信心的,我十有八九会被它打败。当然我相信非凡精读馆的读者至少会在听我讲完以后,再去看那段绯闻。
这就说明我们的整个外部信息环境,是被很多低文化含量的信息所充斥的,是被一些没有营养的信息快餐所充斥着,但是我们的生命时间基本上是有限的量,这就使得我们在生命实践中所获得的高质量信息的量,要比我们的先辈少得多。
但是文化工业的产生,就是为了使大家系统性地进入思想上的无根状态,因为文化工业的本质就是把文化当成东西来卖。如果要把文化当成东西来卖,它要追求就是“短、平、快”,就会牺牲深刻的东西,因为深刻的东西不能卖钱,不能变现,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深刻的作家很难生存下去,反过来也使得大家不想去做深刻的作家,因此读者和作家之间,构成了某种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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