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第一名妓,自是不乏追求者。
她与他,初遇是在京外一座小山上的寺庙。
他被诬革职,却无人帮他,处处遭暗杀,只能躲在寺庙里,每日醉醺醺。
她苦觅竹马,却身在污地,每每寻无果。他遇她时,她正求佛祖。
妓两人心心相惜,自那以后,他经常来青楼寻她,踏青弹琴,好不惬意。
“凌郎,你为何经常着白衣?”她站在他的旁边,端起桌前的酒杯递与他。
“芊儿可是不喜?”他轻问。
“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她轻笑。
正在这时,天空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
妓回屋后, 她端起桌前的酒杯递与他。“凌郎,喝些酒,暖暖身子。”
“芊儿,你酿的酒可是越来越好了。”他接过酒杯,轻嗅道。
她轻笑,眼眸却紧紧盯着那酒杯。
“凌郎不嫌弃就好。”她低头绞帕,语气有些苦涩。
酒为欢伯,除忧来乐。
“芊儿,可有不开心的事?”他放下酒杯,揽她入怀。
“没有。”她摇头。
“芊儿,有事便说出来,怎能与我这般生疏?”他问。
“妾本出身书香门第,自幼配得姻缘。却在出嫁那日娘家出了事,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道中落,刚过门便被公婆休弃,妾甚至连夫君的样貌都不知。”她闭上眼。
“那你可曾找过你的夫君?”
“未曾,他是大官,怎会要一个多年不见还有罪在身的糟糠之妻?况且……”处置她娘家的人就是她嫁的夫君,更何况,她找不到他。
“你不去找他可怪他?”他的语气轻轻松松,喝下了那杯酒。
“他任职京城,为官清廉,妾有何可怪的?不找他,只是有些怨他罢了。”她怨他竟那般无情,惩罚了她的家人也就罢了,却还要抛弃了她。
“若他只是一介平民,你可会嫌弃他?”他紧紧盯着她。
“怎会嫌弃。”
“芊儿,你可知我是谁?”他激动不已。
“你不是叫子凌吗?”她不解地看着他。
“那是我的字,其实我叫曹凌飒。芊儿,我便是你的夫君啊。”
“你说什么?” 她惊恐万状。
“我说我便是你夫……”他还没说完便倒向了地上,七窍流血。
她抱起他,“你快告诉我,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怎么会是我的夫君,怎么会是……”
“芊儿姑娘,你的任务完成了,这是你的解药。”有一蒙面人从窗口飞了进来。
“你们为何不告诉我他就是曹凌枫?”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主子的原话是,只要你给他下了毒,你不但会见到你的夫君,还会得到解药。”那蒙面人说完留下解药便走了。
“你都走了,我活着还有何用?” 她抱着他。
夫君, 生未同衾死同穴。你等等妾身。
她喝下了剩下的毒酒。
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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