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报道南方的强降雨消息,台风,暴雨。窗户上轰鸣着雨点的声音,震耳,欲聋。俯视的距离,遮躲的身影,多多少少,如同看戏。
电脑里放着爱情喜剧,过来人说着通关密语。“其实爱情是甜美的,思念是幸福的,但是过头会腻,太久也会变得沉重。”好像都有道理,裂变融合,只是时间问题。
你完全是我的理想型,少年的样子,少年的嗓子,还有少年的才气。不说话时,眼睛也有笑意,亮晶晶的小眼睛,藏着无限的魔力。心跳是最直接的证明,兵荒马乱,尽失城池。
我有时假装漫不经心,看各地天气,笨拙地等待一个城市名字。我在的城市这几日也连连暴雨,站在窗户附近眺看远处的楼群,它们仿佛掩在黑魔王的披风里,山河欲倒,铺天盖地。
多像,我见到你。
“我弄丢了,我灵魂里的二分之一,你眼神里,碰巧有失物招领,这是爱情。”(出自魏德圣导演的电影《52赫兹,我爱你》)
我很迷信,尤其是爱情。如果你见过我笑,那就是证据。
星期一早起,眯着眼照镜,熬夜又突起的痘痘异军,张牙舞爪,露出狰狞表情。我想见你。时钟慢吞吞走到6点31,它一点都不着急,它当惯了老人,还要笑嘻嘻逗你太心急。我多想见你。那件贴身的小粉裙,那支爱了很久的秘密武器,也嘲笑我坏了矜持的规矩。它们不懂,我多么想见你。
你是清晨的阳光,温柔地俯瞰,克制地张扬。你是浅水的沙滩,安静而包容,珍惜地目送。我如同黄发赤足的小儿,贪婪地吸收。你来,我便端正凝视,期待地伸出双手。你走,我便嘟嘴闷哼,盼望着你回头。
白衬衣,破洞裤,黑框镜,短碎发。你总是第一个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你低头,指尖在手机上舞动,你浅笑,耳边都能听到爱的味道。
忍不住上扬的嘴角,轻易出卖我的微笑。有意识地整整衣角,心花怒放招手问好。
“你来了。”
“我来啦!”
相视而笑,我们是多年老友。城市很大,人如浪花。有的爱低吟浅唱,有的好诗和远方。只是你刚好都喜欢,我刚好都欣赏。
摆上鸳鸯锅,清汤和辣椒,遥相互望。是和解,是分界。端上牛肚和土豆,碰杯饮酒。我有眼力见地把握火候,你喜清淡,爱吃肉。种种,深若树根。
你中指必戴的戒指不见了,“她不爱我”的歌曲分享还在微博上。那是熟人不曾涉足的地方,我偶然得知,日日瞭望,用了个胡乱的名字,成了人群中的某个粉丝。我是无名的小将士,守着城墙,立着旗子。我习惯仰望,我不能越级。
过去的趣事,同伴的秘密。火锅氤氲的蒸汽,还有你微红的眼睛。我没有秘密,我看着你,真的只是看你。我想笑着不经意问你,那个如花美眷的事情。最后,咽在酒里,无声无息。
你白衣拂袖,轻皱眉头,爱情也让你出走,此地不宜久留。你是少年,朝气蓬勃。你写给她的情诗,却让我湿了眸。你唱给她的《告白气球》,却成了我心头肉。你一言不发关于感情状态,我也绝口不提所谓天长地久。你不需要人安慰。你是驰行的少年,浪漫是天赋,受伤会自救。
我不愿将你置于险峻岁月,怕你无棱无角,被时间磨平。我太自私,却什么都说不出口,除了我们是朋友。
朋友,小聚小酌,热闹一阵,也落寞一阵。我笑的越是灿烂,内心越是惶恐。
你是心向远方的船长,风帆已经升起,明天就要远航。心系熟识的朋友,谈天喝酒,是仳离也是聚首。
这条路很短,我都舍不得看你走。
“后会有期啊!”我拍拍你的肩,特别朋友。你颔首,不动声色挪出适当的距离。是我敏感,还是你高明。
此去经年,纵有良辰好景,也不会都与我说。
无意沉溺温柔,只是恰好风过,吹落一地自由,无人捆绑,也沾沾自喜,画地为牢。
“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但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的好远......”我用那个关注你的小号录了这首歌,一切悄然无声,一切宛若一场又哭又笑的梦。
你送了颗种子给我,我耐心培土,浇水,施肥,期盼它开出花朵。我等花期到来,却等不到花朵盛开。它撑不过时间的安排,未至荼蘼,人去楼空。
今日醉酒,误食爱情,你只当这是梦中呓语,我不爱你。
文/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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