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岁的初恋‖
施施还未切实感受到爱情是否来临的时候,占有与嫉妒先一步到达了。他真诚又认真的交代了自己的感情史,施施自己当时也很大方的没有计较丝毫,她那时心中想二十九岁的男青年有一两个前任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然而当她下班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她不由的便去翻他的朋友圈和微博,她仿佛一个侦探,通过一个个蛛丝马迹锁定了他的前任。
看着几个月前他给前任微博点的赞,施施心里闷闷的不舒服,他不是说一年前就分手了吗?施施开始不由想他是否还爱着前任,虽然几个月前她与他彼此还不认识。心中的这种不明情绪,施施明白是嫉妒,她怀疑自己是否已经爱上了他,但她又总觉得不可能这么快。纠纠结结中,施施心中又生了害怕,怕他不过觉得自己只是个最佳结婚对象而已。
施施挺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没有独身之时的理性大方,也没有独身之时的那份自信。她强迫自己去看书,期望在她爱看的书中找回自信理性大方的自己。然而只不过奏效一丝,她仍然摆脱不掉心中的执念。
一天晚上,她打不起精神和他聊天,听他讲趣事只是敷衍的嗯嗯啊啊。他觉出她情绪低落,问她怎么了?仿佛有人拔了她口中的塞子,虽然支吾的不好意思说,但最终也说了出来,“我其实挺讨厌那种放不下前人然后又跟后人开始一段感情的人,挺不负责任的。”
“我也挺讨厌的。”他说。
“那你放下了?”施施问。
“放下了啊,过去的事它就是过去的事,而当下才是最重要最珍贵的。”这话不是他说的,是施施心里想听到的。
他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话貌似和施施想听到的话有同样的意思,但这句话终不如施施想听到的话那般坚决。
施施没敢再问下去,她怕的打了退堂鼓。
接下来的一个半月里,施施和他仍然雷打不动的每天聊天,常常也有聊的很高兴的时候。不过前任像个鱼刺卡在喉头,吐不出,咽不下,施施只有安慰自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相亲下又强求什么感情呢。
这一个半月过后,他休假回来专程看施施,五天的假,其中的两天是周末,他们像其他情侣一样一起看电影逛街,一起去吃各种好吃的。剩下的三天中,两天施施都在上班,他早送晚接,俨然模范男朋友。余下的一天施施请了假准备同他再好好出去玩玩,然而这最后一天,因为他玩游戏时百叫不应,两人闹了矛盾,不止没有出去玩,施施直接闷头大睡了一天。晚上他一个人坐车去车站,施施从被窝里爬起愣愣的发着呆。胸中有不明的东西越聚越多,仿佛要涨开,不久,施施终于忍不住埋头哭了起来。
胸中那不明的东西是离别的伤痛,她不舍他离开,她跟自己承认,她是喜欢他的。
她哭了多久,大约有半个小时之久,哭的脑仁疼。有人敲门,她忙收住眼泪,压下鼻中哽咽,不知是谁?情绪平复,她开口问,是谁?
他答,“是我。”
施施忙开了门,是他,并不是幻觉,“你不是走了吗?”
他一把将施施抱进怀里,“我不能这样走啊。对不起,以后我在你面前保证不打游戏,原谅我好不好?”
“嗯。”施施的脸埋在他胸前,闷哼一声。
其实游戏不过是个导火索,本质仍然是施施对他前任的执念。
不过施施已渐渐放下执念,相比于这执念,自己心中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他究竟爱不爱她,难道还要通过他们未相识时的一个微博点赞来鉴证吗?
二十九岁的初恋,苦尽也有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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