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看到一位父亲抱着他的儿子,用两只手抱着,孩子几乎是平躺在父亲的臂弯里。挺高的一个孩子,比我第一次坐火车时还高,应该超过一米二了?这话是不是说的有点问题?我又一次幻想着一个这样的抱抱。我的父亲,有没有这样抱过我?
不知道为何已经没有了与父亲亲近的记忆。我多希望,我也被父母这么宠过。但是没有,他们忙,也不仅仅是忙于生存,或许是因为他们不擅长表达。不那么细腻,没那么感性。我经常在看动画,短片,电影等,似乎什么都能引的我流泪。是感动,或者无声的触动吧。但是实际中却很少放开来,失望的多了便不会把期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想起《名利场》,想要什么自己去够。
但我还是想要被在乎,看短片《啥是佩奇》时热泪流了一脸,还是在火车上。我一定没有这样的爷爷,这是肯定的。我只有外公,喝过他买的水,但那一次他给每人都买了,我就没啥特别感受了。或许我想要的是特别一点的——宠爱?
爱,真的存在无条件的吗?我对此特别怀疑。有没有不图回报的给予?即使有,也是微小的事吧。渐渐地习惯了去观察,看看别人的衣着与神色,暗自揣度,他们过得如何。当然我基本上不会去验证猜测对否。
有人告诉我,不要低头走路,会撞到的。低头时什么也看不见,甚至会忽略脚下,真的会摔的。可是低头久了,抬头还真不习惯。观察别人也是,不经意的一瞥或许什么也看不出来。但是从表情中,至少知道人们的心情。这当然是我想当然了,不是所有人都会像我一样把心情写在脸上。没办法,我还不会掩饰。
眼里有别人,能让我不总是以自我为中心。我知道生活不会围着我转,于是我就简单的打量一下,别处的人过得还好吗?
当观察者时,我发现自己没什么特别的。对于自己是唯一,对于别人都只是路人。但我会遇见我想遇见的,摆正自己,别人也是正的。
往返票回到童年时的故乡,看到了九十岁的奶奶,当然还有二姑他们。奶奶头发花白,但很整齐,就是稀疏了,头皮都有一点能看到了。脸上,隐约中看到了欢喜,两个孙女回来了嘛。看着我也高兴了。我不擅长面对苦涩的面孔,不知道如何安慰,我想我的语言太无力了。见到奶奶真好。
二姑家的晚饭吃饱了,围着桌子闲聊烤火,桌面是放置在炉子上的。像一家六口那样?并不是吧。奶奶并没有说什么,总是沉默地看着我们的方向。我也没什么想说的,我看着奶奶,也觉得奶奶看着我。二姑家也不错,二姑,姑父,大表哥,还有一个妹妹…亲情并不会散落,是因为血缘关系?或许是因为心想要靠近,想要暖暖的圆满。
烤火时,把手贴近热源,却两次不慎碰到了热铁。热辣辣的疼,有点想哭,于是忍不住告诉你。你发过消息说心疼了。我说,告诉你就没不疼了…
笨手一只小时候,并不知道什么是爱,会以为对自己好的就是买东西给我吃,买衣服给我穿的;再大一点,知道有“钱”这个东西,也会以为对自己好的就是给钱花的;等自己步入社会,还会觉得对自己好的就是不舍得我疼的。我像孩子一样,想要很多的甜,想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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