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奇逢,明末清初的大儒。立德、立功、立言均成就甚伟,优以立德为巨,因此,他在《清史稿·儒林一》中名列第一,另两个比他名声还大的人分别在他后面排第二第三,这两个人是黄宗羲和王夫之。
史书记载孙奇逢“连丁父母忧,庐墓六年”。当年孙奇逢赴京考试,半途家中来信报父亲过世,他随即弃考归乡奔丧,严格古制,服丧服,在父亲坟旁筑室守丧,一守就是三年。三年期过之时,不幸母亲又弃他而去,孙奇逢心伤之余,和对父亲一样,也为母亲服丧三年。孙奇逢的这一孝行在当地传为美谈。这就是史书上说的“连丁父母忧,庐墓六年”。
明亡后,孙奇逢隐居河南辉县苏门山下夏峰村,教书治学,世称夏峰先生。清廷多次征召,皆不仕,被称为孙征君。孙奇逢在夏峰村隐居二十多年,治学成就甚巨,是于他的勤奋分不开的。他有一篇《题壁》的小文,表明了他对时间的珍惜和勤奋。这篇小文文字古雅,句式工整,说理通透,读之颇受启发。
人生,最系恋者过去,最冀望者未来,最悠忽者现在。夫过去已成逝水,勿容系也;未来茫如捕风,勿容冀也。独此现在之顷,或穷或通,时行时止,自有当然之道,应尽之心,乃悠悠忽忽,姑俟异日,诿责他人,岁月虚掷,良可浩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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