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独自前往广州。列车上,双眼眺望远方。有那么片刻,看到一个人物。那人长得有点像卷福,他正趴在一辆火车边上,他正和我看着同样的风景。房子、树木、车子、行人、景色......也许只是过去。他的耳朵塞着一副耳机,我知道他正听着民谣。
列车,很快到达目的地。路上,除了手机音乐,还能听到各种店面里放的歌曲。民谣、摇滚、电子、怀旧、治愈......
走了许久,渐然发现路上行人渐少。而耳边能听到的,只剩下一种音乐,那就是民谣。
最近一段时间里,我总沉溺在民谣的世界里。很喜欢民谣给的柔情,那种感觉就像恋人间的微笑。又像一段漂浮在天上的音符,一点点安抚着躁动的心灵。
天空阴沉,又夹杂着雨水。我没有落荒式逃离,也没有举起伞的冲动。只是伴随着音乐,缓步在音乐时光里。
音乐切换间,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般。那是一首歌曲,Asher Book 的 Here with you 。歌曲从开始的低沉到青春洋溢的高涨,这令我想起,以前大学舞蹈室里跳舞的场景。一种与民谣给的温情全然不同的感觉,那是一种热血、青春洋溢、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感觉。随着音乐涌动,全身血液分子都被激活跳跃。
我意识到,这段时间太过于沉沦同一种感觉中,无法自拔。
民谣,一种轻快、温和、富含故事情感的音乐风格。在这个浮躁快速的时代里,民谣,更像是一种温柔乡。
一块石头阻挡了我的视线,我该转弯绕过那里。左边的路,很笔直看不到尽头。右边的路,有行人,而且是带着红绿灯的斑马线。人们正移步前行。
我向远处眺望,从斑马线过去往前直走500米左右即可到达我的目的地。可左边这条路,格外吸引着我,我走了人迹较少的左边。
越往前走,人迹越少。两边的建筑群,也从高楼,逐渐变得低平。甚至我能看到右边的公路,成了一座高高耸立的立交桥。我不知道,可以从哪里穿过立交桥到达对面。
眼看目的地就在我的对面,我却无能为力的看着。眼下我有两种选择,往前走,寻找穿越点。往回走,回到石头右手边,随着人流的方向走去。
仿佛我开始疑惑,我自己的选择是否是正确的?我为什么要走这条人迹稀少的道路。这种思考就像我正在想着天空怎么还不放晴,为什么还不出太阳一样的愚蠢,无意义。
要是我就这样放弃,那我之前的努力算什么?如果往前走,我是否会到达我的终点?那种迷惑感,一直纠结着我这段时间。我总在逃避,也正巧,我遇见了温柔乡,并躲了进去。总感觉,心心相惜。总感觉,在这里就不会受到伤害一般。
“尝试着继续走下去,也许路就在那儿。”
一个类似卷福的人,微笑着从我身边走过。但他的眼神,始终目视前方。我抬头望着他的背影逐渐走向前方,快到看不见的地方。他回过头,用手指了指耳机。嘴里缓慢说了一句话。
那是什么话,我听不清。我抬头望着天。音乐响起雷·查尔斯的爵士乐。那真是个神奇的音乐家。他具有,独特的音乐风格。如果看过他的视频,一定会被他那带着喜感的演奏方式所吸引。
我往前走去。头脑中仿佛这些要经过很久,但实际上,不过是没了一秒钟。
在下一个路口,我遇见了立交桥下开出的一条路,一条名为希望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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