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莫名的一个电话让我回味至今,无奈中敲打着脑瓜,把过往翻个底朝天,硬是没找出此人,我也是醉了。
那是初中的一个同学,同级不同班。她清楚的叫着我的名字,就连三年中有趣的故事也细说的有声有色,各种情节在我脑海一一浮现。我们聊了很多,彼此开心的笑着,感叹岁月的厚重和沧桑,同时也幸福着岁月给予的馈赠。
过段时间她将来郑,她言说是从一个朋友那儿打听到我的电话。究竟是谁呢?我厚着脸皮诺诺的问:“真的抱歉,我实在想不起你的名字,直接告诉我好吗?”
“不行,你太健忘了,富贵忘了贫寒友,不待这样哈。”
“嗨,有么?我也是个匆忙讨生活的,这不老年痴呆,健忘了,呵呵。”怎么感觉跟做贼似的,怎奈这百度脑瓜罢工,记忆短路。
“慢慢想,我不急,到时候来车站接我,我保证一眼认出你。”她嘻嘻哈哈,故卖神秘,连那个给她电话号码的人也不透露,留下悬念欺我,可怜我想喊冤无门呀。
一夜朦胧,回放旧事,清晨起床还是没个头绪。翻看所有照片,包括小学的毕业照都一一筛选,查无此人。好吧,静等见面。
庚子年,一场疫情伴着信念的祥和、升腾的烟雾、震耳的恐惧席卷九州,掩盖了本应的欢声笑语,天地一片肃穆与苍茫。
当无数的逆行者奔赴一线,当不断有感染者被送往医院,当媒体传来生命结束的消息,当繁华的街市变得异常空荡,当在家隔离了一个14天又一个14天时,有一种渴望那是曾经的遗弃,有一种怀念那是过往的不屑。
宅居的日子静坐窗前,依着明媚的阳光,可惜却无缘触摸,伸出的五指与那暖阳仅有一窗之隔,怎奈却迟迟无法到达,这在每个人心中是多么的无奈而又不得不做。
终于我们在熬中迎来了微风拂过,复工在陆续,街道上又见车辆穿梭。尽管出入必须戴好口罩,每个环节都要体温检测,但是能够出来,能够亲手触摸柳枝的嫩芽,这就足够了。
她究竟是谁?不想了,很快就会见面,到时候会不会闹笑话,我还真有点期待。
关于郭某鹏的事件,真的让人恼火。今儿一大早听说二厂的一员工勒令回家隔离,原因是他老婆和郭某鹏在一个单位。今天小区开始检查进入车辆的后备箱,听说还是因为某人,真假不得而知了。很想问问这些人,大家都在努力,你凭什么特殊,逃避隔离,害的那么多无辜受牵连,甚至被传染。请问,你的良心可安?
也不知道我这位同学嘴里的过段时间,是什么时间,如果到时疫情还没完全解除,她的到来恐怕我连个拥抱也给不起,还得让她先去隔离,这还真是个无奈的档口。
相信大多数人是善良和仁慈的,人生路上,岁月给予我们的痛苦与快乐,失败与成功,都必须接受,也不得不接受。
每当清晨的太阳冉冉升起,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人生的悲欢离合、跌宕起伏的情节,当你在荆棘丛生中徘徊彷徨的时候,当黎明前的鱼肚白出现时,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的坦途神奇的出现了。
尽管还有一些自私、无知者在破坏,但我相信慈善,相信爱,相信太阳的力量。期待神秘她到来,疫情完全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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