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玩唱吧,唱些伤感的小情绪,似乎气息越来越虚无了。也就这么玩玩,我常常努力变换玩的方式,以使自己能常常觉着我应该活着。
可乐还是一个话唠。今儿吃了几条野生的小鱼儿。他指着小鲫鱼说它好像个女的,又指着白条说它该是个老头儿。我看了看,还真的好像。有些东西,是不能联想的,联想了之后,想着想着就接近真的了。
学校过道的那个滚圆的小盆友,有小妞说像我。然后,就有好多的人都说那个是照着我的原型画的。哎,那发型,那脸蛋上的小红云,那溜溜的眼珠子哎。我笑,笑得真傻。前几日,闲着无事,又给自己修剪了头发。两侧的倒是不翘了,这刘海却短得快要翘起来了。我立刻想到那个熟识的发型师了,他见了必定会说:“嗯嗯,这个刘海嘛,以后就到我这里来修一下好了!”那个很二的二号,我连他无奈的表情都能想象到了。那是个很琐碎又很善良的人。他常常冒出些譬如“刘邦活到几岁”之类的问题来,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野生的就是野生的,味道还真是不赖。我在十八岁那年,错把扁鱼当成鲫鱼买回来,也在那年,终于辨清了这两种鱼。然而,我还是不认识许多的鱼。可乐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妈妈,那个男阿凡达为什么会喜欢上那个野生的女阿凡达?”这个“野生的阿凡达”,也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爆笑,看来我应该是关棚的。
我喜欢把自己关在这个四面围墙的院子里。我每天一到办公室,就想着要逃回去。卧室里有暖暖的阳光洒进来,心情也跟棉絮一般松软。从没这么留恋过休闲时光,以至于常常晚睡。引同事的一句话:“我听电视,看淘宝,不买!”这句话几乎成为二零一二最令我心动的一句话。我没达到这般境界,于是我就看韩剧,或看淘宝,买的!
累了,该睡了。白天见过的,听过的,想过的,统统都会入梦来。可乐说要吃干菜肉,于是我在梦里生了炉子在教室门口,就做这干菜肉。于是白天见过的几个同事,全都出现了,有帮我搬炉子的,有跟我说笑话的,边说还边做出些生动的表情来。我喜欢钱,于是梦里就见可乐的爸爸背了一袋子钱,跑到三楼搁在正晾衣服的我面前。那袋子,居然还是透明的。梦了,醒了,醒了,梦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全都成了故事了。
远处又狗吠声,冬夜,寂然。我突然想到,我也应该是野生的。
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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