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有自尊,这是对自尊最无情的羞辱与践踏,当时的我不懂,等到我懂的时候,却也没有必要再提起,只是现在再想起心里就如同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2001年,在我们村里的小学读完了四年级之后,因为小学教育的改革,当时我们地区所有小学取消学前班,由五年制改为六年制,为了补全课改后首年六年级学生的空缺,而从各个村四年级挑选了一部分成绩较好的学生,进入隔壁村刚成立的中心小学的六年级进行学习(正常情况下应该由五年级学生正常升入,但当时是第一年课改,为了不引起本应进入初中的五年级的学生的不满而妥协)。
可是而我也因为父母和校长比较熟络,“破格”由四年级跳级至六年级学习。就是从那一年开始再也没有和杨丹坐在同一间教室过。只是放学回家之后偶尔遇见,或者就是周末以及寒暑假才能呆在一起。
2002年,在读完六年级之后我去了县城念书,和家里那些小伙伴隔得更远了,而我也逐渐习惯了校园里的生活,逐渐有了新的同学,慢慢的告别了老家的同学。
我上初中的以后,杨丹去了我读六年级的那个教室上课,还是那个惹是生非的学生,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直到我上初二的时候,有一天在村头遇见了他,他告诉我他要去南方的大城市打工去了,以后不上学了,那年他15岁,我看着他,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喜悦。
他去了南方之后,我们就彻底断了联系,只有在我寒假的时,他回来过年才能见面聊聊各自的生活。
感情还在,却也没有了太多的共同话题,剩下的只是寒暄,唯一新奇的就是他听我骂骂学校里的人听我讲讲校园生活,我听他骂骂社会上的种种不公,以及以入世者的姿态教育我社会里的黑暗面,以及讲他落入传销组织后如何机智脱身的惊险情节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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