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7日
文/刘新吾 摄影/刘新吾
●做梦,在南大街上,碰到了几个同事,还有一个老同学。他说:老刘,给我们请碗牛肉面吧?我说行。去饭馆,却转到了乡下,到了娘娘庙后面。那儿竟然有家饭馆。有人说,这个不好吃,还是到东街上。到砖河那儿,有一大块地,庄稼长得绿油油的。北面地头上,说不上是啥植物,开着花。花儿红中有白,特别鲜!
●我这人,一见花儿,就挪不开脚步了。拿出手机,拍了几张,不怎么理想。想继续拍,手机没电了。终于,到了那家饭馆。我进去交费,收款的小回回却说,已经有人交了,有些儿纳闷。抬头,就见他们几个,一个端着一个大碗,从出饭窗口处过来。我去端饭,却被告知,没碗啦!正纠结,醒啦!看时间,才5点多!
●人民微博:湖南郴州某中学,几个月内电费飙升,学校网络也变得很慢。一查,竟是校长雷华与副校长王志鹏弄了多台矿机,在学校机房进行以太币挖矿。挖矿产生的一万多元电费,全在学校报账。目前,校长已被免职,副校长也受到处罚。我说:见过脑子进水的校长,却没见过这么脑残的校长。简直是拍案惊奇嘛!
●下午到学校,正在电脑上忙活,电话响,是有科同学。他在老年公寓,说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坐坐去,权当过个周六。这个下午,本来是核心素养社团时间,沙星文学社,却没报上一个学生。我问高二几名编辑,都说名单上没沙星文学社。昨天下午说好,今天校稿。不知怎么的,早上唐主编没来,下午也不见影子!
●和有科在老年公寓门口碰头,往东,去生态文化广场。他想打的,我否决了。这么好的太阳,不带喧谎的走一走,太对不起了。路上,他打吉民电话,说是考许宝儿英语单词。吉民上周刚从海南回来。去的时候,腰没好利索。一个海南走的,说又犯了。中午他杀了个羊,还是我帮他拿上去的。我们去的,是锦江之都!
●这地儿,我来过几次,印象还不错。要了包厢,泡了普洱,等孙姐夫。有科说起了武威文学界,说起了陈玉福的《西凉马超》,说起了程勰,还说起了他今年的几篇比较满意的作品。这几年,武威文学界,我基本上已经淡出。《西凉马超》首发式暨座谈会,也看到过消息。而有科作品,我是每篇必读,很佩服他笔力!
●有科同学感慨,现在的网络,太好了。你想写哪方面的文字,需要资料,只有想不到的,没有找不到的。这个,许开祯曾经,也感慨过。哪方面的知识欠缺了,可以在网上恶补,不用太多时间,就可以搞定。有科说,这几年,他和陈玉福走的近些,他不佩服他的文笔,却佩服他的勤奋和毅力。我说:这个,我也一样!
●我感慨,我虽然弄文学,几十年过去,回头看看,还是勤奋度不够。先不说作品质量,就连数量,也差得太多。陈玉福和许开祯,他们写作,都在千万字以上了。而我,写杂碎前,诗歌随笔合起来,最多也就100万字。现在写了8年杂碎,也就400万字。其实,年轻那阵儿,还是玩心太重。网上下象棋,沉迷了好几年!
●孙姐夫问我:教授,你说说,你的梦,是真正做的?还是虚构的,想通过梦,表达一些什么东西?我说:基本上都是真的,个别时候,写细节时,有虚构成分,但也仅仅是个别。有科说:我做过的梦,也不少。不过第二天,就全忘掉了。我说:人一生,不知要做多少梦,把梦境写下来,其实也是一种对记忆力的挑战!
●我坦言,我写杂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在做一种实验。一个人,在每天任何时候,都可能有这样那样的想法产生。不少时候,灵光一闪,还挺奇妙。要写一生,不可能,但要写个10年20年,只要坚持,还是可以的。我就是想看看,最起码在退休前,能写出多少字来。同时,我把这种随心所欲的写作,也看作是养生!
●酒是二过头,红瓶子,52度的。吉民最终没来,说家里来了人。我们翻牌过庄,我的牌,臭另该啦!一人一庄罢,我有些高了。正过庄时,有电话进来,是一位领导朋友的,他也爱好文学,说还有几位朋友,想跟我一起坐坐。我只好告诉他,今天不行了,马上就要醉啦!我调侃:你这个电话,每打一回,都给我长光!
●3个人,4个菜,两热两凉。热菜是葱爆羊肉,辣子、韭菜、豆芽、粉条混炒。凉菜是一个牛头皮,一个醋溜花生米。主食是拉条子,一人一碗。本来,若是吉民在,4个人,两斤酒正好。3个人,若全搞完,肯定高。到后来,孙姐夫拿着了。他一拿着,抽了根烟,我也拿着了。8点多散场,步行回家。进德生堂遛了圈!
●进门,打开了电脑。先更新了QQ空间,酒有些上头了。3个人喝酒,紧了些。一斤酒,两个人碰的喝,可以调节节奏。3个人,不管是发牌,还是划拳,总有些赶。打徐六电话,说这会儿有些醉,我睡一阵,等她下班回来,把我叫起来。只是,她今天下班迟了,叫我起来,已经11点半了。更新完公众号,就关掉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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