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世界里,我们能在一分钟内触及多远的距离?跑不过几百米,即使借助机动工具,也超不过几十公里。但凭借意识流,能让时间瞬间倒退几十年;甚至可以跨越数千公里,到另外一个国家去游逛一圈。
《尤利西斯》第八章是典型的意识流结构,故事主角布卢姆边走边看,边联想到许多事情。有些与当前所见场景相关,有些则纯粹是思想碎片,只是瞬间闪过的念头。
这一章有两个代表时间流逝的表现手法值得关注。首先是布卢姆走到奥康内尔桥头时,看到几只海鸥在水面上盘旋。他把在路上收到的一张以利亚宣传单揉成一团,抛向海鸥,看看它们如何反应。海鸥显然不笨,对以利亚无动于衷。纸团落在汹涌的波浪上,顺流而下。这个纸团将成为一个代表时间流逝的标记,每经过一个地标性建筑,作者都会提及它。
在布卢姆走向图书馆的途中,遇见六个身穿白色衣服,背上挂着广告牌的人。他们来自希利公司。想到自己曾经在这家商店工作过六年,布卢姆百感交集,浮想联翩,而且倍感亲切。这几个人也是代表时间流动的标志,在以后多个场景中,做为背景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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