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自知,我们都不自知。有人待你冷漠如黑色玛瑙,有人起夜虔诚摘刻你的姓氏,久久未安眠。世事本就如此,我们于一处受踩踏,却在另一处生生向荣。
只是你会难过吗,渴求抚去我们苦痛的人反倒最易被遗忘。
混沌入夜后,我迎风将思绪悉数摊开。那些陈旧的,总却无法割舍。你从未同我讲过,生命是最大的错误,反倒是前些年,我常会此般思索。
我屡屡与虚无相逢,它默然的凝视使我深陷无可名状的眩晕。今年伊始,我尝试用虚弱的文字与相片记录事物。尽管它的意义是未知的,但这般我会好受些。
回归循环的四季。自你走后,书页潮湿了许久,后来的浓郁暑气则使人疲惫混乱。近来风把枝头枯叶吹落成一场场大雨,想来不久的冬季,雪必将如绷带般裹住村庄的伤口。
或许记忆本就是脆弱虚幻的,你到来,你离去,其他什么都没变。日子渐渐走远,他们会放下你,忘却你。而我只盼望在飘移的云朵下,代你闻嗅初春异常的芬芳。
而当下,夜色在汩汩流动,万物仍静默如谜。
晚安,阿植。祈愿你在自己的国度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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