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九、冲撞县令 民愤沸腾
文/文斌今嗨
陈洋、陈二、陈三父子三人和“挑水沙”等几个运水的挑夫回来了,见到此情,紧急分开众人,挤到最前面。
陈洋紧握手中扁担,像一尊铁塔,横到拿管家面前,大喊:“谁敢动我们的救命恩人,就和他拼了!”父子几人和几个运水工们都围了上去。
“拿下,全部拿下。无法无天啦!想造反吗?”管家气得大叫,几个士兵反围过去。
遇到外敌,士兵们的骨头是软的,心都是虚的;遇到了上级官员,他们只会献上膝盖。
面对几个普通老百姓,他们个个像凶神一样,手是不抖的,心是狠毒的。下起手来又快又狠。
靳县令见状,面孔僵硬,听到了拿管家的狂妄之言——他不仅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而且还会马上激起民变。安抚计划完蛋了。
他心想:刚刚树起了一个仙士,便要被那个管家抓走,太丢人了。仙士是仙水的基础,失去了仙士一切都会泡汤。仙水的供应大生意如釜底抽薪,发财的梦想都将成为泡影。
他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嘴角,嘶哑着声音喊道:“谭捕头,保护陈员外,保护百姓!”
谭七听令,拔出官刀,挡在县令前面,喝道:“都不准妄动!”
捕快和衙役凡是佩刀的都拔了出来,和将军府的士兵们以刀相向,毫不示弱。
气氛骤然紧张,冲突一触即发。
“不准随便抓人!保护救火英雄!保护仙水!维护正义!主持公道!”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拿管家见在场的人都反对自己,傻傻地站在原地,脸上灰黄如土,身躯摇摇欲坠,单臂一阵冰凉,仿佛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威风正渐渐离开他的身体,脱躯壳而去,一股怒气又从七窍冲出。
他大喝一声,喊道:“我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现代表将军拿人,谁敢拦我。”
他说毕将身一抖搜,震破衣服,露出健而不美的肌肉,恨不得一口将所有人吞了。
靳县令也气得浑身发抖,他从身上掏出官印,指着拿管家厉声道:“我乃堂堂朝廷命官,本县辖内都得听我的,皇上赐的官印在此,谁敢不服,当场拿下。”
“谁敢拿我?不要命了?靳淌木,你一个小小七品县令,敢动我一根毫毛?”拿管家大声喊道。
县令心想:一个三品将军的管家,竟敢在自己面前如此飞扬跋扈,颜面何存?威严何在?以后谁听县衙的发号施令?今日若不占上风,连这个皇家官印都要蒙羞了。
他大声对拿管家吼道:“好一个拿八二,你竞敢直呼本县之名!本官看在将军的面子上尊重你,其实你就是个奴才!”
靳县令举起七品官印,从谭七身后冒出,声嘶力竭道:“此印虽小,它是皇权的代表。你一介武夫,连这点常识都不懂?你竟敢干扰本县官的政事,若不是看在你是将军的奴才面上,立即拿你归案,投入大牢。”
“你眼中还有将军?我就是个纠纠武夫,就是将军的奴才,怎么样?我不怕你。来呀,来呀,谁敢来抓我。我一刀劈了谁,俺不要你的力资费和磨刀钱。”拿管家继续赌狠。
“你还敢杀人?有没有法律意识?本官要杀犯人也要上报获得批准,才能行刑。”
“非常时刻,非常事件,杀个把疑犯,谁敢拦我?”拿管家执刀在手,凶神恶煞地大叫。
双方言来语去,针锋相对,剑拔弩张,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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