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
肉体稚嫩,
套着不合身的西装,
黏着鸡屎的手,
偷来根烟,
摸上灶台的老火,
幻想婴儿肥的鼻孔吞云吐雾,
嘴角一抹微笑挂着,
可烟点不着…
那年,
霓虹灯打破了夏天的风,
酒依然冰冷,
灌入带着血丝的喉咙,
忘记了书桌上划开的线,
一起走吗?
未曾开口,
红发的男人打来烟,
一根给你,
一根给我,
嘴角一抹微笑挂着,
可烟点不着……
那年,
眼珠子印着黝黑的天花板,
隔壁的呻吟,
刺穿了破烂的木头,
蚊子充耳不闻,
扭动欢快的身体送入蜘蛛的嘴,
长腿轻轻拨起,
摸过屌的手接过蓝嘴的烟,
咔嚓,
黄色的火飘过眉毛,
嘴角一抹微笑挂着,
可烟点不着……
那年,
细雪下过了诅咒,
落得稀稀拉拉,
无神的人,
在小巷中撑着油纸伞游荡,
《活着》在青石路一曲悠长,
沿着失去的脚印,
走进了幽冥书店,
睡去又醒来,
醒来又死去,
带着面具的山鬼,
卷起白色染雪的烟,
嘴角一抹微笑挂着,
可烟点不着……
那年,
万物凋零,
我离开了,
不再去踏天问台的石,
不再去追百褶裙的红,
不再去唱唤醒巫奴的歌,
不再去找落洞的你,
…………
熙熙攘攘的街口,
熟悉的脸,
嘴角一抹微笑挂着,
好似心头的血火,
点起了那根烟?
那年,
嘴角一抹微笑挂着,
可烟点不着!
PS: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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