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国的历史上,出现过不少的圣人;您只要翻开冯友兰著的《中国哲学史》,前两百页里提到的名字,大抵均是“顶圣,顶圣”的,如“孔子”,“孟子”,“墨子”,“老子”,“庄子”,“告子”,“荀子”......等等,等等。有的,是专门拿出一章来提,具体之论述。有的,则是一笔带过简而言之,不做铺展。对于第二种情况我猜有很多原因,其中有些原因可能是因为史料的缺失,不足而导致的不能进行更加深入的研讨与阐发,对于研究古人之思想,确有一定的局限性,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去了解和知道现存的,比较完整之史料中所记载之古人,对于这部分人,我们则是可以进行深入之探讨及延展的。因就像“孟子”所言:“尽信书不如无书”(《孟子·尽心》)的观点一样,我们读书还是应以独立思考之理解和应用作为前提和目地的,如一味死搬教条,顽固不化,我觉那其真是被书所累,所害了呢。故‘理解’很重要;你得到什么,没人能知道,因言语都会有偏差,你写的会有人反对,你说的亦会有人反对之,故什么都不说或才是最好之理解,但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还是得写,还是得说,因不写就不明白,不说就更不明白,故在‘写’和‘说’之前我们是否都应注明:此讲解乃虚妄,此文字乃虚妄也?故标明这一点,亦可以写了,亦可以给人看了......
历史上,有这样的人;很实在的。叫:“老子”,“老子”可能著了一本《道德经》,《道德经》开篇便是这样说的,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不就是“开篇点题”吗?“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我个人认为无非就是在说:‘道’可以说,但没有一定的方法可说明。名称(事物,世界......)是可以命名的,但不是你们认为的那个“名”。“老子”,显然很实在的,即让我写可以,但我要事先说明,即:没有什么一定的方法可以说道,‘名’亦不是你们所认为的那个“名”......这是实话,真话,大白话,大实话,我在进一步翻译成我认为绝大多数人能够理解的语言即是:‘概念’大抵是虚妄的,是虚妄,也不是虚妄(不然不会说“名可名”);而‘道’亦没有什么一定的方式能将之表述出来......这大抵即是“老子”做《道德经》的‘实事求是’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我们写文章,其实就该罢这十二个字写在最前头,最前方,让所有看我们文章的人亦都知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挚诚之心之用,含意,让所有人亦都知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样的话,我们(写文章的人)亦也都放心了。儒,释,道,看起来是三个字,但实则说的是一件事儿,即:开悟。
1.
从理论上来说,我实在不想用这两个字,因实际就没有这种概念,有,也没有。《金刚经》里说的:“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庄子”所说的:“忘年忘义”;“寿者相”大概可以翻译成:站在时间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立场。而我们言简意赅的祖先之习惯,用一个“年”字就基本取代了。故“无寿者相”基本等同于“忘年”之意;而“忘义”则基本等同于《金刚经》里所说的:“无我相,人相,众生相”,为什么呢?“我”要干什么?我要挣钱,我要养家,我要买房,我要买衣服......等等。“人”要干什么?人夸我了,人骂我了,人诽谤我了......等等。“众生”在干什么?众生受苦了,众生成佛了,众生下地狱了......我,人,众生......等等这一切的一切都可用一“义”字来表示,故“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就基本可以等同于“庄子”所说的:“忘义”。故“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之佛氏《金刚经》言就基本可等同于道家之庄子言,即:“忘年忘义”既基本等同于:“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了。故“佛”,“道”乃通理。
再者,“老子”言:“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道德经》)“老子”所说的这个“无名”和“有名”私以为便是佛氏《心经》中所言的“空”与“色”。《心经》,众所周知;这里不再展开详解,只不过一笔带过《心经》所讲的便是:‘色空一体’论,他(《心经》)亦很实在,与《道德经》同开篇便直达根本,即:“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就很重要,“无名”即像是“空”,所谓“有名”又约之像“色”;且“此两者同出而异名”(《道德经》)又像极“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之《心经》之言论;故可知“真理”果为:“一”也。“佛”,“道”亦乃为‘一体’也!
而,“儒”与“佛”又有哪些相似点呢?且,听我慢慢道来。
2.
众所周知,佛氏有一盛名之菩萨,名:“地藏王菩萨”,“地藏王菩萨”相对来说最著名的事迹便是:“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这就很伟大,相当伟大因为什么呢,因为佛祖已经说了:“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略等通于“庄子”所说的:“忘年忘义”,这本是“应该”的,“地藏王菩萨”能不知道吗?
3.
《占察善恶业报经》似乎有类似这样的说话,说:地藏菩萨在无量无边劫以来修行,早已达到佛的智慧海,功德已圆满具足,早就应该成就佛的果位了。既然“地藏王菩萨”早已能够成就佛果位,那能不知道“无众生相”这一条吗?可即便‘知道’,记住“地藏王菩萨”是已能够达佛果位,故势必早已知道:“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这一则;但即便知道,还要:“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这是为什么呢?我说,这不就是《论语》当中记载的石门、晨门说“孔子”的:“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也”吗?“孔子”的“知其不可而为之”像不像“地藏王菩萨”的:“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正菩提”呢?像极,极像,像极了罢。净空法师似乎曾说:“地藏王菩萨”是我们世界的圣人,“孔子”,不亦是我们世界的圣人吗?故“圣人”,得有这种“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心’才行呐。这里,“子路”为“孔子”辩护的便很中肯,“子路”说:“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也,已知之矣。”
好一个“道之不行也,已知之矣”,好一个“道之不行也”,我们说,“地藏王菩萨”既然已经能够成就佛果位,不正应“忘年忘义”的“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吗?但“圣人”之妙,妙就妙在这:“已知之矣”上,“孔子”,“已知之矣”,“地藏王菩萨”,“已知之矣”,“孔子”作为“儒家”的代表,这,便是“儒”与“释”的贯通了。“儒”与“释”是贯通的,“释”与“道”是贯通的,那“儒”与“道”呢?“儒”与“道”是贯通的吗?
4.
写到这儿,两千五百多字,不多的;但亦够多的。我说“儒”,“释”,“道”是贯通的,他真的是贯通的,因为“儒”与“道”怎么说呢,简而言之:“孔子”是“老子”的学生。
这,便是“儒释道”的一体,与一回事儿了。----文 李宗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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