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2-05《离菀》第一章

作者: 微笑的波斯菊 | 来源:发表于2018-02-05 13:08 被阅读3次

忠明熹宗天启年间,客氏与魏贤狼狈为奸,残害东林党人,一时之间,厂卫横行。阉党时期,魏忠贤排除异己,剥削地主人民,使得国家民不聊生,政治极为黑暗。东林六君子也在魏忠贤的迫害下先后枉死。

天启朝是明朝的一个灾难时期,明熹宗多年不上朝且沉溺于木工中不能自拔,朝中一切事物都交给魏贤处理,魏忠贤逐渐称霸朝野,甚至被外界称之为九千岁,明朝在魏宗贤的管理下根基摇摇欲坠。

魏宗贤的专断杀伐引起了一批正直大臣的不满,朝中正直大臣暗自为营,但东林六君子的枉死使得他们暂时不敢贸然行事,大臣们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不过抔土巨壑,眼下以保存实力为主,待到时机成熟,一举剿灭阉党。虽没有公然分庭抗礼,但朝中自成两派群臣上下也是心知肚明。

在这样泾渭分明的敌对中,有一位高权重的大臣却异乎寻常,他便是太傅陆展,正一品大臣,他并不属于两派中任意一派,凭借他的能谋善断,足智多谋,游走在宦官沉浮的博弈中。魏忠贤并不允有另一支不明力量的存在,但他乃当朝元老,颇受皇上看重,魏忠贤也不得不忌惮着,而且他一直有想纳陆展为己用的想法,不仅因为陆展位高权重,更因为陆展有两个雏凤声清的儿子。大儿子陆为,天启年间武状元,兵部左侍郎,正三品。二儿子,陆离,在督察院任左佥都御史正四品,一文一武是陆展的左膀右臂,真可谓一家荣耀。陆展虽不是两派之间任意一派,但却是两派都欲极力拉拢的人,如若能笼络陆展父子三人魏忠贤便能更好地把控朝野,安枕无忧的做他的九千岁了。

京城一处官家府邸,五间九架的建造结构,黑瓦为顶,屋脊上瓦兽形态各异,彩绘的梁柱,斗拱,檐角无处不在彰显着高贵的地位。这里正是吏部尚书陈严的府邸。

逸园内,琴声空灵,曲调浑厚柔和,音韵清脆含蓄,余音绕梁。一女子投入地拨弄着琴弦,她身着一身白色绸缎裙装,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冰肌玉骨,一双美目秋水含睛,楚楚动人。像这样安静地在房中弹琴对她来说是再平常不过了,自从三年前的元宵节那晚在闹市与一少年邂逅,她便芳心暗许了。三年来,女儿家的小情愫只能偷偷给予在这琴声里,并不为外人知。但她并不知道那少年身份,连名字都不知道,甚至连长相都已经模糊,每每想到这时她便叹气,满怀心事,想着这一颗心总不要明珠暗投才好,希望有一日能再见那名少年。

陈菀是陈严的侄女,陈父因得罪魏忠贤党羽,被阉党迫害,虽没有杀之流放,但也是削职抄家,陈父上书无门,最后竟一病不起,不久就溘然长逝了。陈菀自幼失母,父亲为弥补失母之缺便极为疼爱这个女儿,倾其所有培养她。可天随人愿,陈父被人陷害,陈家至此犹如灭顶,陈父不得已临终前把不满十岁的陈菀托付于表哥陈严,便撒手人寰了。如今陈菀十九岁,当年灭门的景象时时充盈在她的脑海中,虽可怜父亲遭奸人陷害,但也深感一个女子在这世间微博之力,悲伤此生或许永远不能为父亲昭雪了。

此时,院中一男子向陈菀走来,剑眉星目,身材颀长,玉带束身,一身青衣裹体,内敛又不失高贵。

陈骏:菀儿(高兴地唤道),冲着妹妹欣然一笑。

陈菀:哥哥,你回来了。

陈骏:是阿,我刚从大理寺处回来,案件实让我头疼,回来听妹妹琴声悠扬,我真是心情畅快阿。

陈菀:哥哥,我听说你审的是王安煜作诗暗讽魏忠贤一案,可那王安煜是几门忠良,现如今遭此浩劫,一定是被阉党陷害的。

陈骏:(顿时愁眉不展)是阿,我怎会不知王安煜的为人,他一身正气,浩气凛然,办公勤勉,实在是一名好官。现在让我去审他,当真是左右为难,他们再逼我向王安煜用刑逼他说出幕后主使,我是一筹莫展。可大理寺又命我不日查出案件始末,我真是心急如焚,不知如何交差。

陈菀:叔叔怎么说?陈菀焦急地问道

陈骏:这件事,我不好告诉父亲,父亲年龄大了,不想他再为我操心了。王安煜凶多吉少,眼下最让我心烦的是要对他用刑,他与我同朝为官,我深知他为官正直又怎能做这伤天害理之事,只能拖着,只想着大理寺能治我个办事不利之罪,让他人接手。

陈菀:(忧心忡忡地看着陈骏),如今魏忠贤一人独大,我听说朝廷之中有官员只是洁身自好便被魏忠贤以大不敬之罪治罪入狱。其实他只是借着莫须有的罪名铲除异己而已,叔叔和哥哥为官清廉,早已被魏忠贤视为眼中钉,我只怕一个不小心掉入他的圈套里,目的是引我陈家自投罗网。

陈骏:一丝忧愁笼罩眉梢,谢谢妹妹提醒,这也是我担心的,可父亲刚正,朝野之中无人与魏忠贤抗衡已经让他气愤不已,现在又告诉他这件事,我只怕老人家会伤心阿。

陈菀:那哥哥一定要小心阿。关切道。

陈骏:我会的。

陈骏大陈菀四岁,今年23岁,因从小便立志长大后要做一个好官普渡苍生,所以一直都严于律己发奋图强长成一位优秀的正直青年。为人更是善良把陈菀当亲生妹妹般疼爱,兄妹两人情同手足。

陆府

陆家官邸的书房里,陆离在极认真地埋头写些什么。这位22岁就中榜眼,被皇上钦点为左佥都御史的青年年轻有为,才华出众,丰神俊秀。他面如冠玉,眉目深邃,长身玉立,英俊恬静。只不过这位陆家二公子平时少言寡语,性格冷漠不羁,加上他头角峥嵘,品貌非凡,身上自带一种遗世独立的气质,除父亲和大哥以外的人很少与这位二公子言它。

当然除了这时神不知鬼不觉坐在他对面的宋朝阳,宋朝阳的父亲宋明希是户部左侍郎,位及三品是反对魏忠贤那一拨的大臣。他把儿子从小送到陆家习从陆太傅,可并没有让他当朝为官,宋父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自己为官一天就誓与阉党斗争到底。但他也是个爱子心切的父亲,他深知当朝为官的凶险,官情纸薄,尔虞我诈,即便明哲保身也不一定善终,现在江河日下,他必要为宋家留着这最后一脉。

宋朝阳从小习从陆太傅,虽然陆太傅是朝中中立派,但这么多年游走在两派之间夹缝生存,身上必然有过人之处,所以对于太傅他是极尊敬的。宋朝阳人如其名,性格开朗,甚是爱动,和陆离在一起时简直不像同岁。但君子惺惺相惜,并不被脾气秉性所束缚,宋朝阳从小便喜欢和陆离在一起玩,陆离虽寡言少语,但宋朝阳却不在乎,当然,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他拉着陆离,上赶着。不过这么多年相处,陆离在心里也把宋朝阳当作好朋友了,只是他沉默寡言的性格其他人并不知道而已。

陆离写完,见宋朝阳在自己对面不远处,身子倚着凳子,翘着二郎腿,自笑着看着自己。他快速地把信叠好放在油纸信封中。然后放在一个带锁的抽屉里,再用锁锁上。并用无奈的表情看向宋朝阳,那似乎在说,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宋朝阳:陆离,你那么认真写什么呢?莫不是给姑娘写了情书?

陆离:(没有解释)你怎么有空来了,听说你最近开了一间学堂。不好好教书,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宋朝阳:(无奈地用手扶住额头)我老爹把我送到太傅这里研习诗书,我还想着一招中进士及第当朝为官,好一展抱负,谁曾想,老爷子不让我为官,非要我当什么教书先生,我乃旷世奇才,当县令都委屈我,更别提教书先生了。我心中很是委屈,憋闷的慌,就来找你了。他说的时候顽皮中又带一些认真,叫人忍俊不禁,你倒也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陆离:你的性格不适合当朝为官,做人如此轻浮,行动如此不雅,实在不符为官之形体。

宋朝阳:他激动地端正了自己的坐姿,义正言辞道,陆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迂腐了。为官什么形阿体阿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正直的心,和治世之能力。

陆离:(若有所思道)光想靠正直的心去治世是没有办法成功的......他还想说些什么,看宋朝阳用认真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便没有再说下去。有些事,不能为外人道也。

宋朝阳看着陆离欲言又止便没有再说话,其实宋朝阳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不然以陆离的性格断不会让他这么多年缠着自己,他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只是在玩世不恭的表象下,自己那认真聪明善良的个性被掩盖了而已。

宋朝阳:(认真的表情)我是为王安煜一案来的,现在王安煜被关入狱,魏忠贤命人查办他,谁不知魏忠贤是诬陷,现在又一口咬定他有幕后主使,只恐怕这事没有那么简单。会不会.....他看向陆离,便没有接着说下去。

陆离:陆离何其聪明,他的意思他了然于心,但却说,此事事关重大,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了的,我们还是置身事外,静观其变吧。

宋朝阳看着陆离如此表态也就没再说什么,二人心知肚明,魏忠贤只恐怕会借着王安煜一事打压朝廷官员,借机铲除异己,说道铲除异己,现如今朝堂上,首当其冲是陈严。陈严两袖清风,为官正直不阿,已经几次上书弹劾魏忠贤几十罪状,只是明熹宗昏庸,置之不理,却不想此举已被魏忠贤视为眼中钉,只待伺机铲除他。如今又让陈严儿子陈骏处理此案,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想借此事一网打尽,斩草除根。宋朝阳并不是无事生非,只是他与陈骏私交甚好,父亲们同朝为官,严老的作风深受宋明希钦佩,陈骏比宋朝阳大三岁,年龄相当,彼此投缘,从小便是很好的朋友,犹如兄弟般。更何况,宋朝阳中意于陈菀,喜欢她很多年了,只是这事不曾对谁说过,他也从不提此事,所以即便是陆离也不知道陈菀。

其实陆离和陈菀三年前便见过了,那年陈菀十七岁陆离二十一岁。京城元旦贺节的时候有一个习俗,正月初一的早上,主人出去贺节,只是在家中放置白纸簿和笔砚,贺客一到,在簿上写上名字,就算拜过年了,主人根本不在家,也无迎送之礼。陆展乃当朝太傅,官阶一品,不论求仕途或是真心拜服还是碍于官位高,每到初一拜访的人都络绎不绝。那一年陈严带着陈骏去陆家拜访,陈菀也跟着去了,主人不在家,来客者只需把自己的名字签到簿上即可。陈菀乃女儿家也不是陈严子女按理说并不用签名,可当时一同去的还有宋朝阳,他玩心不改替她写上了名字,菀儿很是无奈,只得用笔匀了墨将自己的名字划掉。最后还调皮地把宋朝阳的名字写上,让他自己签不成自己的名字,属实捉弄了他一番。其实这本也没什么,一件极为正常的事而已,并不会让人多想。只是菀儿秀外慧中写得一手好字,平时又尤善欧体,字体方圆兼施,笔力凝聚,只是三个字便已显露书法的精髓。此簿后来被陆离看到,他一看便知不是宋朝阳的字体,再问他出自何人,宋朝阳却一口咬定是他写的,陆离也只是感叹世间竟有人能写出如此欧体之人而已,便没在追问。

如果只是如此那也并不算什么,只是或许谁也没想到十几天后的元宵节两个人因缘邂逅,他们的缘分在元宵节那天悄悄地命定了。

陈菀:元宵节可真热闹阿,看着这人络绎不绝,熙熙攘攘的,我们出来真是对了。菀儿兴奋道。

硕儿:担忧地抓着菀儿的胳膊道,小姐,人太多了,你可不要光看灯阿,可不要走散了。

陈菀:你说什么?人声鼎沸,菀儿都听不到硕儿在说什么。她也无暇听她说话,平日里她甚少出门,任她是出身高贵的小姐久呆闺中也是闷人。菀儿虽性格温婉,但也偶有调皮之态,再加上陈府平日里也颇为冷清,如今元宵节张灯挂彩,沿街挂着千姿百态的灯,五颜六色,好看极了。她只觉得看了这个又被另一个吸引,看都看不过来。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什么的。

两个人在京城的长街上,猜谜观灯到深夜,硕儿已经叫菀儿回去了,可她却是没有尽兴,硕儿只得陪着菀儿。

两个花一样的女子走在街上,实在引人注目,陈菀的姿容绝不是泛泛之辈,站在人群中当真是鹤立鸡群。虽只有十七岁,却气若幽兰,仪态高洁。只不过两个人都年纪尚小,又久呆府中,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以至于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

硕儿:谨慎地略微回了回头,说道,小姐,后面那个人都跟踪我们很久了,他应该不是和我们顺路吧。

陈菀:菀儿听硕儿这么一说也有所警觉,走了一会看那男子确实跟着她俩,心中百感交集,此时要掉头必然被他发现,可是如果继续往前走,只会离家越来越远,虽只有一个人,可也是不好对付的,对方毕竟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这可怎么办。正想着,只见男子越走越快,竟追上主仆二人,一把抓住菀儿的手道:”姑娘们可是来赏灯的,我也一路赏灯至此,不如一起同行。一边说着,一边露出淫意的眼神。

硕儿一把扯下那男子的手,厉声道:别碰我家小姐,谁要与你同行。

那男子被激怒,脸一扬,更加明张目胆地动起手来,一手抓住菀儿的肩膀道:“我今天还偏要和姑娘一起赏灯,这可不管你愿不愿意。”说着,一脸淫笑着就要上前靠近。

菀儿和硕儿不知不觉间已走出夜市,虽也有灯挂在街上,可已经离开了观赏区,早已没什么人了。硕儿见状把那狂徒推到一边拉着菀儿便跑,那人被推到在地更是怒不可遏,起身就追向两个人逃跑的方向去。

郊外疾驰的马车上,陆离正从外地办事回来,本来想早点回家今日是元宵节父亲和大哥一定会等他,但奈何今日赶车的书童路过家中,每逢佳节倍思亲,他也想念自己的父母。想进去给父母送些银两糕点以表孝心,陆离虽表面冷漠,但内心却善良,他感念书童孝心就允许他回家探望。自己就在马车上等他。

月色正浓,虽是冬季,却并不寒冷。陆离一个人坐在马车上,掀起帘子看着外面的彩灯。忽然只觉得马车摇晃车上竟窜进一个人来,陆离刚想警觉地防卫,仔细一看,竟是一位妙龄少女。马车内昏暗无光,但车外却灯光通明,光折射到女孩的眼睛里,陆离看得仔细。只觉得那眼睛双瞳剪水,眉目清秀,局促不安地看向自己,那眼里充满惊慌还带着祈求。马车外,有一野蛮男子,从远处追来,一边跑还一边说些什么,声音越来越大,想必是越来越接近了。那男子边走边说,小丫头,竟敢推我,看我今天不找着你给你收拾了,让你做我的小娘子。后面还说了好些话,言语污秽不堪入耳,陆离听到后看着菀儿,菀儿被那狂徒吓着了,也被他说的话难为情了,只是看着陆离,并不说话。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看来是怕极了。陆离倒是安稳地坐在马车上,他自幼习武,大哥又是武状元,怎么会怕一介流氓。

那流氓走到马车处,刚想掀了帘子看看马车里的究竟,就被从家出来的书童拦下。书童看到,大喊,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那人看见书童并不知冒犯,还口出狂言道:“我的娘子半夜偷跑出来,我追她到这时她便消失了,我只是想着她是不是躲在这马车里。

书童义正言辞道:你的娘子怎会跑到我家的马车上,你可知这是谁家的马车,你就如此放肆。说着从腰间拿出陆家的腰牌给狂徒看。狂徒并不识得这腰牌是哪个官家府上的,但有一点他却晓得。这腰牌用镀金制成,黑夜里灯光下金光闪闪,绝非一般官宦家所有。只怕自己再纠缠,吃亏地就是自己了。想到这,他无赖地笑道,小哥说的对,我的娘子怎么会随便跑到别人的马车上,她说不定已经回家了,我不知道而已,打扰,打扰,说着便悻悻地走了。

待狂徒走远了,书童掀起帘子,刚要说话,便看到马车内有一少女。书童吃惊地望着陆离,说道:”少爷,这女子是谁?“陆离没有回答,反道问菀儿,你家在哪。

菀儿知道陆离或许要送她回家,她哪里敢告诉陆离自己的身份和家里的地址。她只觉得害怕不想声张今日之事,所以就说,家离赏灯的街上很近,一会路过最繁华的地方放她下来就好。陆离见她这样说,便也没再问,吩咐书童往闹市行驶。

马车因为已经进入城内,速度便慢了下来。车内,两个人都沉默着,已经安全的菀儿这时才仔细看了看陆离。只见这名少年,英姿挺拔,面容白如玉,浓眉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熠熠生辉。真是一位美少年,只是他身上有一种桀骜的气场让人不敢亲近。正看着,陆离锐利地眼神投向菀儿,菀儿自知失态,惊慌地正了正身子,沉默了一会说道,谢谢公子救命之恩。陆离看着菀儿,并不说话,点头算是回答,而后坐直了身子看向别处。菀儿见状,也收起自己看他的眼神,不再说话。两个人就在这马车上安静地坐着往闹市行驶。

到了地方,书童逼停马车,走下来掀开帘子,冲着里面说了一句,少爷到了。菀儿看了陆离一眼,见他还是不说话便独自下车。之后书童上车驾马,不一会马车便消失在人群之中。菀儿愣在原地,久久出神,这时硕儿从人群中发现了菀儿,跑来时已是泪眼婆娑,一边哭一边说道:”小姐当真大胆,让我自己躲起来,你去引开那狂徒,要是小姐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老爷交代阿。“那小脸哭的委屈极了,菀儿握住她的手道:”好妹妹,别哭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还好小姐没事,我们快走吧,这么晚了,回去一定会被老爷责罚的,说着硕儿拉着菀儿的手向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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