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上一章：https://www.jianshu.com/p/0960d340647e
2013年5月19日，星期日，阴/多云
雨终于停下来，天依然阴沉。父亲不知为何早于母亲醒来，看看天色看看挂钟，不太匹配。再看看旁边的大丫头，和薛姨妈正相拥而眠，睡相傻傻的，好可爱。真可惜，不能扑上去连薛姨妈一并搞掂。
早醒说明精力过剩，平时的消耗方式目前禁用，父亲拿起手机看看，然后轻轻起床够奔小健身房。每个月总有几天要在这里消磨六点之前的时光，星期日……大约可以消磨到八点之前。先是前戏，然后拉皮条，最后上器械……能不能说人话？说人话还是这些。好吧。
家里的器械是一台PRECOR综合机，还有同品牌的两台跑步机与两台单车。一般拉伸之后是重点拉伸，然后各种皮条各种拉，不过瘾就两根三根一齐拉。力量训练是70％以内，父亲感觉很轻松，有一种120％的自豪感。消磨时间是用无聊对抗无聊，又不能像在外面的健身房里，可以坐在器械上盯着美女看到支起帐篷。这里只有两面墙的大镜子，看自己没什么意思。
父亲洗过澡，走进书房坐下，时间才到七点。八点做饭也不晚，小混蛋要九点才出发，估计技术上已经没有问题，眼下只需反复合练。小丫头自由活动，而大丫头活动不自由，要陪着薛姨妈，听她讲血泪史。
听歌听歌。SRV，AK，RR。看书看书。《Practical LSD Manufacture》第三版。看这个干嘛？当作精细化工技术书籍解解闷而已，现在有很多人利用养多肉植物的补光方式在室内种违禁植物，比这个容易太多，也不用化学专业毕业。
七点半，母亲醒来发觉父亲不在身边，突然想起昨晚的计划。她立刻爬起来，用掀被子的办法把薛姨妈叫醒，轻轻安慰一阵又换上薄被子。女儿卧室门口，母亲刚要伸手推门，门突然打开，女儿正要出来。
“妈？”
“回去。”
“哦。”
“上床去。”
“哦。”
“趴着干嘛？”
“你不是要打我一顿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裤子脱掉，屁股露出来！”
“啊？不要……哎呀！第一次挨打，还没睡醒呢。”
“谁说要打你啦？”
“那你凶我干嘛？”
“我昨晚想好要钻你被窝儿，谁让你破坏我计划呢。”
“那你等我一下下吧，我要去小便。”
“讨厌。”
“妈你才讨厌呢！吓得我都尿出来几滴在小裤裤上。”
“我怎么舍得打你。”
“回来再说。”
母亲在女儿卧室转一圈，嗅着淡香，胡乱想着事情，毕竟她也还没彻底清醒。很快，她躺在女儿的床上，拉过被子抱着，滚过四十五度又滚到另一侧。香氛真好呀，大部分中国小女孩几乎没有体味，用香就如同在白纸上涂颜色一般，这里是浅浅的绿。
女儿很快回来，和昨天一样钻了母亲的被窝，只是换到她自己的床上。
“到底是你钻我的被窝。”
“谁让你来的时机不对呢。”
“你这香味儿肯定迷死美少年。”
“又不是我自己的体香。”
“哪有人会有体香，用香合适才是正道。”
“我可迷不到他，人家是富二代。”
“灶王爷还想吃咸菜呢。”
“什么呀？”
“嘿嘿，口味偶尔是会变的。”
“还会变回来的。”
“到那个时候，他已经被你的其它好处吸引喽。”
“灰姑娘的故事，那是统治阶级用以安慰人民的麻醉剂。”
“你这是过度自卑。”
“我只是有些自卑，至少到目前为止我给他的印象都不错。不过呢，那只是在一起游戏聊闲不让他厌恶的感觉。”
“那我们换个角度说，苏绯为什么给你介绍苏绩？”
“信任传导，她信任妈，于是信任我们全家人。”
“也许是这个原因。她信任我，又信任哥哥，于是信任你，大混蛋爸爸可以忽略。同时她也信任苏绩。”
“她也只是个孩子，做信任传导的枢纽不合适。”
“喂，傻丫头，重点是她已经帮你约到美少年。”
“是啊，她还帮我找到突破口，让我展示出两个无法伪装的好处。”
“除了作诗还有一个吗？”
“还有一个是心算。哎，没想到苏绯姐的脑子居然那么灵光。”
“又有策划能力，又有细节高度。”
“其实我只是想说她心算很厉害。妈你总结得不错，让我有些嫉妒她。”
“你要去感激她。苏家的孩子都很出色，所以我想让哥哥跟苏绯深入发展，并不是什么偷情。”
“苏绯姐为什么想要和哥偷情呢？”
“如果……如果一个女人很想和一个已婚男人在一起，她一定不会一开始就说‘你离婚吧，我嫁给你’这种话。”
“啊，那当然，我觉得要是说‘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怎么样都行’，成功率会非常高。”
“哎，你和苏绯都有当小三儿的潜质。”
“去你妹儿的。”
“哎呀，你敢骂我，大腿根儿让我掐一下！”
“饶了我吧！哎？妈你在干嘛？”
“摸一下嘛，被美少年动过之后就没意思啦。”
“色妈妈，没说几句话就现原形。我一瞬间感觉我们像拉拉，忘年拉拉。”
“忘年拉拉，这个词我头一次听说。”
“也许有吧，妈你的身体完全可以迷住萝莉拉拉。”
“萝莉拉拉，好吧。喂，你自己有没有摸过这里？”
“讨厌！没有。”
“说实话。”
“真的没有。”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
“知道，自慰嘛，我又不是小孩子。”
“哎呀，你这么直接，我倒是有点儿害羞。”
“色妈妈是没羞没臊的。”
“坏丫头。哎，你晚上不想美少年吗？”
“首先呢，我们初次见面之后只经过两个晚上，我考虑下一步该如何走还来不及呢，现在就幻想和他那个，真没成就感……哎呀，我也没羞没臊啦！”
“到底想过没有？”
“嗯。”
“忍着吧。”
“不同意你问我干嘛。”
“好奇心作怪。”
“妈小时候有过吗？”
“我和爸爸初中就谈恋爱，那时候我还不太懂呢，结果现在我都不会自己弄，成长环节缺失。”
“妈是什么时候跟爸那个的？”
“高三。”
“毕业吗？”
“高三上学期。”
“爸能考上大学真不容易。”
“他当时想休学来着。”
“妈你当年到底有多美好呀？”
“现在不美好吗？”
“我要转过去自卑一会儿。”
“那我就趁机摸摸你的小屁股。哎呀，真好呀。”
“我的小胸要不要也摸摸看？色妈妈，你这也算是性教育吗？”
“你要是追到苏绩，哪怕只是谈个纯情恋爱，我对你的什么教育都算成功。”
“你倒是容易满足。”
“你追上了再评价我容不容易。”
“哦。妈你是不是太着急了呢？我才初三。”
“爸爸追求我的时候是初二刚开学，那时候是三年制初中，也就是说比你还早大半年。”
“那又能怎么样呢？”
“苏绩上高二，你再不出手就会留下一辈子的遗憾。”
“是啊，他真的很好看，性格也很好，很秀又很man。”
“那你就去追吧，追不上也好，追上受伤害也好，不要遗憾。”
“好吧。”
“你们两个小混蛋都是自己给自己争取到的恋爱机会，因为你们不会耽误学习。大多数人没你们有学习天赋，所以会被恋爱误事。”
“主要原因是学习方法。”
“当年爸爸就是教我学习方法，把我从小笨蛋变成好学生。”
“哥哥也教出一个人。”
“是吗，谁呀？”
“是他同桌。”
“哦，那个民国美少女呀，家长会见过几次，考试永远是哥哥第一她第二。”
“哥和她倒是蛮搭调，三十年代美女配八十年代帅哥。”
“她叫什么来着？”
“张雅萱，忘忧草的那个萱。”
“我对她印象不深，对她爸妈倒是印象深刻。第一次家长会，她妈妈和我聊过一会儿，感觉她人很坦诚，说话很幽默。她说下次家长会本来轮到她丈夫来开，因为我太好看，所以决定以后的家长会她全包。”
“哈哈，小萱姐姐的妈妈好搞笑。”
“更搞笑的是，下一次家长会是她爸爸来的，见面就跟我说，孩子妈非让他过来看美女，本来他要出差，结果没成功。”
“哈哈哈哈……我们学校家长会开得太多了，一学期两次好讨厌哪。哎，妈你为什么不给我开家长会呢？”
“爸爸也很惊艳嘛。”
“好吧。什么时候你们对调一下。”
“下次就满足你。”
“好的呀。”
“你说她爸妈那么开朗健谈，女儿怎么像自闭一样？”
“妈，小萱姐姐才不自闭呢，至少现在不是。”
“你和她关系很好吗？”
“一般啦，不过她和哥在一起的时候挺正常的，仅限于和哥在一起才正常。”
“在一起？他们好过吗？”
“她和哥是红颜蓝颜的关系。”
“好朋友是吗？”
“哥似乎只有这么一个女性朋友，再就是……还有半个。”
“很温馨的关系，如果能发展成恋人应该会很美好。”
“可惜哥妻妾成群。”
“就是因为妻妾成群才不怕多一个呢。哎，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有过一段恋情，我们不知道呢？”
“后来又和平分手吗？我真的不知道。”
“小姑娘长得挺好，虽然和苏绯差得很远。”
“讨厌！妈是在间接说我也差很远。”
“那又能怎么样呢？”
“好吧，我自己也这么认为。”
“忘忧草如果性格如真你所说那样，做哥的女朋友就挺合适。”
“喂，在我们家有句话叫做‘何以解忧，唯有啤酒’。”
“你怎么吃她的醋呢？”
“因为你叫她忘忧草。”
“好啦好啦，不说尖果儿啦，大诗人，把你的作品给我瞜瞜。”
“什么？”
“嘿嘿，北京话。”
“想瞜瞜你就言语一声。”
“语调不对。”
“好啦，你看不看？”
“嘿嘿。”
“……这四首诗放在一起，数你写得最好。如果你没有喝过酒，就不会有这么合理的文字，同一句话既是记叙又是抒情，也是议论，只要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就是不同的东西。”
“受表扬好开心。”
“如果苏绩不在场，你会这么认真对待一个游戏吗？”
“啊……也许不会。”
“以后你要继续努力，不断让美少年刺激你拿出上佳表现。”
“哦。”
“男人们做饭没有啊，饿啦。”
“走吧，女人们去瞧瞧。”
“小女人。”
“嘿嘿。”
这时，男人们已经在厨房边聊边做饭，父亲和儿子说起琴房的事。
“不用琴房吧，我在家还有一年时间，大学毕业之后能不能回来住还不知道。”
“那你要在家练琴吗？”
“在卧室就行，用耳机。”
“你试试吧，如果觉得没感觉就告诉我，我来想办法。”
“好。”
“其实家里有一把吉他。”
“你小时候用的吗？”
“是啊，九四年之前弹的，小富婆妈妈给我买的，很贵。”
“妈对你真好。”
“九四年之后我就没弹过琴。”
“为什么？”
“我弹琴的时候太勾人。”
“我已经领教过，小绯都能让你勾住。然后呢？”
“然后我也有两个女朋友了呗。”
“是吗？看来我的本事是你遗传给我的。”
“你会吃我的醋吗？”
“当然会，只是我没你的技术，否则我就要和你比试一场。哎，小绯要是追求你，你打算怎么办？”
“滚蛋。”
“她也许对你更有兴趣，只是碍着两家妈妈之间的朋友关系。”
“喂，她要是那样的女孩，就轮不到你做她的初恋。”
“她往你身上贴，你怎么不躲开？”
“那是演出，有人看的。如果没有观众，不等你说话，妈妈就站出来管喽。”
“好吧。”
“哎，姑娘们出来了，开大火收汁。”
“好。你的吉他藏在哪里？”
“车库里。”
“这么多年还能用吗？”
“保存条件不错，防潮防霉，是妈妈亲手处理的。”
“给我吧。”
“有时间我去给你找，如果还找得到就给你。”
“行。”
早餐是地中海菜，鱼虾肉蔬菜炖一锅，还有干果、奶酪、面包和果汁。最近总有同吃一道主菜的情况，但这一锅盛出四盘之后更像是四道菜，四个人都有偏重的食材。蔬菜太丰富，父亲的生青椒没出现，于是可以集中精神吃掉很多虾。等盘子里的东西吃光，他才开始用番茄擦面包，又覆上两片干酪。母亲突然伸出手夺走父亲的作品，眯着眼得意地笑着。父亲回以笑容，稍带古怪。
很快，母亲把大半块面包递还给父亲，表情委屈，几乎要哭出来。
“大混蛋！你怎么不提醒我。”
“这样很好吃嘛。”
“讨厌！”
“这样你就可以和我一起嚼咖啡豆咯。”
“爸爸欺负我，快帮我报仇！”
“我爱莫能助。”
“我来！”
“哎呀……坏丫头！”
“没过生日也可以往脸上抹东西。”
“生儿子有什么用，关键时刻不如女儿有心。”
“爸你做了什么？”
“我在两片干酪之间塞了大蒜片。”
“我说我端菜的时候你鬼鬼祟祟干什么呢，用干酪片封住蒜味，真有你的。”
“这不怪我，妈妈一定要抢，而且她不会厌恶大蒜，你知道的。”
“人家这几天……会难受的。”
“少吃点儿没事。”
“爸，你看这里。”
“啊？啊……哎呀，好浪费，快给我面包，我要擦脸。”
“可以吃的面膜。”
“哈哈哈哈……”
早饭打打闹闹地过去，女儿去收拾残局，儿子和父亲准备出门。母亲想和父亲一道去健身房，心思反反复复，最终决定以低效率做家务代替健身。她在卧室拦下父亲，一脸哭相地说不许和要好的小姑娘太过分。太过分？那么一般过分可以吗？去死。好的。
母亲捉住父亲的手臂，怯怯地说着话，最后轻轻跪下哀求着。父亲也想跪下来亲吻母亲，却发觉膝盖已被彻底控制，后面是手，前面是胸。
“你做啥？”
“孙悟空，我是漂亮的女妖精，蜘蛛精。”
“你是……馒头精。”
“你说我是什么精都行。”
“我一金箍棒打过去，然后大吃一惊。”
“还是让我大吃一惊吧。”
“非要我念《西游记》的台词吗？”
“是呀。”
“你不怕我一会儿对哪个小姑娘超水平发挥吗？”
“哦，也对，不要啦。哎，你们快走吧。”
“好。”
“软下来再出去。”
“哦。”
“也不知道你想的是谁。”
“嘿嘿。”
大黄蜂刚出车库，儿子接到电话，是小萱。
“喂，同桌。”
“你在干嘛？”
“我要去排练，我爸送我。”
“哟，爸爸在旁边呀。”
“你今天没事吗？”
“没事，爸妈早早就出去了。我知道你上午排练下午上课晚上约会。”
“要不然你跟我去排练场吧。”
“不去，琳琳肯定在，我才不去呢。半夜来我家吧。”
“什么情况？”
“爸妈睡得很死，我偷偷放你进来。”
“哦。”
“喂，你可以说不想来，也可以先答应我再放我鸽子，但是我不在乎。你让我感觉特别好，尤其是告别仪式。”
“好的。”
“讨厌。你脸红了没有？哈哈。”
“好的。”
“如果你有时间就给我打电话，我等你到凌晨两点，过时不候，再见。”
“好的，再见。”
“同桌，是替你吃饭的女朋友？”
“女性朋友。”
“想跟你约会吗？”
“我们每周在学校约会五天。”
“哈哈，好吧。你跟苏绯不约会吗？”
“现在哪有机会，要妈帮忙才行。”
“总不见面会丢掉感觉的。”
“她跟我说，要在最不容易约会的条件下约她。”
“何必那么认真。”
“我也知道太认真就是太幼稚，但是头一次必须这么做。”
“好吧，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演出完在庆功宴之后和小绯在一起……啊，就是约会的意思。”
“你想怎么做跟我没关系。”
“谢谢。”
“你邀请她看你演出吗？”
“我倒是想，演出从下午一点半开始，人家在上课呢。”
“艺术生还怕翘课吗？”
“她要是被琳琳看见那就完蛋咯，琳琳对她有很强烈的敌意，一直都怀疑我们互相喜欢。”
“一点儿都没猜错，互相喜欢。”
“女人的直觉。”
“所谓女人的直觉，就是先怀疑再找证据。男人们很容易露馅儿，所以证据很好找。”
“所以说女人的直觉没什么咯？”
“看你够不够聪明。”
“当年妈是怎么发现爸还有其他女朋友的呢？”
“我太笨呗。”
“说重点。”
“妈妈没告诉我，说是绝密技术。但是我觉得只是因为我太笨，把妈妈想得太简单。”
“琳琳也不简单，从香水和笔迹上发觉我们有接触。虽然我解释过关，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她一定还在怀疑我，只是表面上解除戒备。”
“她从你衣服上闻到苏绯的香水味儿吗？”
“是。”
“那你完了。”
“是吗？”
“说明有过贴近接触。”
“你闻得出是什么香水吗？”
“没闻过那个味道，你打电话问问妈妈。”
“好……喂，妈。”
“小混蛋，干嘛？”
“那个……小绯的香水是什么型号？”
“你和爸爸在讨论小绯吗？”
“是。”
“大色狼小色狼。你可要小心爸爸，你不是他的对手。”
“妈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唉，Signorina，菲拉格慕伊人，不是什么很冷门的东西。”
“谢谢妈，我这边是免提。”
“大混蛋小混蛋大色狼小色狼！讨厌，我挂了。”
“妈生气了。”
“她是生我的气。”
“妈也怀疑爸会对小绯有意思。”
“滚蛋。”
“她跟我会是初恋吗，我突然开始怀疑这个问题。”
“最多是她有过初恋，结果是被伤害。”
“你说她骗我吗？”
“你给她留些过往的秘密，她会感激你的。”
“经验之谈吗？”
“啊？滚蛋。”
“嘿嘿，也许妈也有先于你的男朋友呢。”
“我问问她……喂，女王。”
“啊，你是跪着跟朕说话吗？”
“车会出事故的。”
“讨厌。你又打电话干嘛，是免提吗？”
“是。”
“有什么事快说。”
“你跟我好之前还有别的男朋友吗？”
“有。”
“谁呀？”
“有两个呢。”
“哎呀，我要撞树去！”
“让小混蛋下车，然后你随便撞。”
“快说是谁和谁？”
“三浦友和，宇津井健。”
“我挂了。”
“爸，这两个日本人是谁呀？”
“演员。”
“我没听说过。”
“废话，那是我们那个年代的演员。”
“哦，爸妈都是七十年代初生人，属于四旧人物。”
“去你妹儿的。”
“哦。那两个家伙帅吗？”
“一般了。”
“跟爸比起来呢？”
“还是我帅。”
“一会儿我上网查一下就知道咯。”
“查吧，我不会骗你的。”
“我要看看妈小时候什么审美。”
“那你看不出什么，因为那个年代很多女孩都喜欢这两个人，可以说是一种社会现象。”
“不会吧。”
“想过吗，八十年代中国妙龄女孩都喜欢外国人。”
“那个年代太压抑咯。”
“不是那样。”
“那是怎么回事？”
“马上到了，有机会再和你讲吧。”
“好。”
父亲把儿子丢下，取道直奔健身房。地下车库里，圆圆的摩托车赫然在目，她已经来啦。
下一章：https://www.jianshu.com/p/f74681e9256f
返回目录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