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图水中这条小鱼。
我们老爷子小片鱼塘的鱼种之一。
它有个我们百本学名:"怕婆"。
也许它嫌我们鱼塘太小户型了吧,
也许它嫌水质不可口吧,
"怕婆"一直匿迹了好多年。
现在它又回来了,
也不可以说回头是岸。
小鱼塘里的"怕婆"年收获量很低,
低到可以忽略不计。
80年代初我们穿开裆裤的童年,
"怕婆"和河螺、和河蚌一样,
村上人们都嫌它们"腥味大"
因此其身价很低很低;
捕获它们的大多数用途,
仅限于喂水鸭们旱鸭们;
我们穷人家避别人眼光,
用它们为食物,
人肚子是填饱了,
身份却尽显卑微。
时光转转转,
人间经历了神奇。
当下,
"怕婆"变成了小鱼塘里的稀有鱼种,
也是我们喀斯特地貌地区的水下"冬虫夏草"含片了。
如果,
只是说,
我们家的如果,
我们家小鱼塘捕获了1市斤"怕婆",
搭配3市斤黄豆,
便当百本村第一道美味佳肴——
大洋彼岸的黄豆不宜用,
必须搭配百本村黄豆,
没有百本村黄豆,
烹饪出来的美食是对"怕婆"的亵渎。
美食备上了餐桌,
没有端上来一大半壶玉米浊酒,
那是对长辈不尊敬的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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