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电脑,这一天刚好结束。
大脑缺氧的周一赶上大姨妈,痛成了一只蜷缩的皮皮虾。
即便这样,我还是想赶在睡觉前,写点关于嗦粉的事儿。
说起嗦粉,好像随便去哪都有。
在湘乡,每个人都爱嗦银丝粉。至今为止,我只要一回大湘乡,必先嗦碗银丝粉。
奇怪的是,即便不加任何码子,不加榨菜、辣椒油,这碗看上去清汤寡水的玩意照样好吃到爆。我和八哥还一度坚信,这里面肯定加了罂粟壳。
后来发现,鱼粉也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奶白色的鱼骨汤加上一碗粉和一片生菜,竟然也好吃到怀疑人生。为此,我试过各种鱼粉。酸辣鱼粉、酸菜鱼头粉、鱼杂粉……试来试去,感觉还是原味最好吃,特别是汤。
“七圆的还是七扁的?”一听就知道是常德津市牛肉粉的老板。有一段时间,我超级喜欢吃常德米粉。讲不出什么味,就是觉得味道好。特别是朋友做的炖粉,一绝。
大学时去桂林阳朔,一下车就点了碗桂林卤粉,结果失望了。
估计是火车站附近都是黑心商家,只做量不管质。那真是一点点味道都没有啊,超级难吃。
比起桂林卤粉,广东肠粉更合我胃口。一碗香菇肉沫鸡蛋肠粉,再淋上红萝卜、洋葱粒混合秘制的酱汁,酸酸甜甜的,有点好吃。
在长沙步行街的一条小巷子里,有一家妯娌老鸭粉店。是我和夏水荷大学期间常去的地方。
小而拥挤的门面,却做出了一碗让我天天想吃的粉。最喜欢的事就是往漂浮着葱花的汤面洒上大把香菜,就着鸭杂的香气大口一嗦,无比满足。
讲完牛肉、鸭杂粉,我还得讲讲羊肉粉。湖南大学北校区的篮球场旁边那条小巷子里,就有一家味道一级棒的店。
去的次数虽屈指可数,但那个味道一直没法忘记。
关于粉,我还有好多好多想说。但我此刻更怀念的,是我爸妈曾经做的手工粉。
想当年,老爸老妈开手工粉店,啥花样没吃过啊。蒸炒卤煎汤,各种都试遍了。
记忆中,米粉都是这样做的。
看着白花花的米粒在碾米机翁隆翁隆声中打成米浆,再随着老爸娴熟的技术,瞬间,一勺米浆在蒸汽中就成了一张圆皮。
然后用竹子削成的那个尖尖,在框住圆皮的铁盘上一划,再一对折,一张完整的米粉就诞生了。
老爸会把热乎乎的粉皮放置在专门放粉的大厅,等到一定数量后,老妈就会一刀一刀切成条状,也就是现在我们常看到的那种,只是现在的粉都是机器切的。
手工粉,伴随了我的整个小学记忆。明明天天吃的东西,却怎么也吃不腻。
就像那碗粉,就像某个人。喜欢就是喜欢,没有理由。
夜深人静,适合发呆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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