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一直觉得自己的世界很小,那时候孤僻,总感觉好像全世界所有的我不从注意的目光都在扫射着我一样,连我都不知道的一些隐晦的不如人的都在我心里放大,我知道我心里很沉重。
渐渐长大知道了第一个长大的程序,不在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中心。
也开启记忆起来一些开心的事情,比喻上学的时候一直自认为自己是很帅的,一直对自己的旁观者认知强加在自己身上,仿佛自己的就是全世界的,我若消,全世界也跟着灰飞烟灭。可是渐渐知道,其实这是错的也是对的,看所处的境界。
小的时候我们何其的狭小,一些小世界的认知就觉得是全世界,那时候我们单纯也觉得这个世界单纯,肮脏也觉得这个世界肮脏,其实这是个纯真的年代,因为我们愿意相信,并且深信不疑,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遇到好的就是好的,遇到坏的就是一种纵容和伤害。在长成的路上,我们慢慢的开始了一些自我认知的征途,这个途中我们会伤害我们亲近之人,我们会伤害那些比我们早点付出的人,然后我们其实后来也是要归还的。
就比如我一个朋友,他有一个暗恋了他七年的朋友,可是最终两人还是走不到一块去,那时候被暗恋人不知道被爱的奢侈,以为是唾手可得,可是后来渐渐成长告诉他这个东西只是一种瞬间而过的过程,在整个人生之中只是微乎其微的一种美丽,可是丢失了就丢失了。而丢失的季节里他遇到了他的女神,也是暗恋然后表白,然后挫骨扬灰的疼一直延续到了那么几年。有时他想是不是上天惩罚他让另一个女孩来代替他的不珍惜,不知道暗恋者的苦,不知道被暗恋的稀奇。
又过了几年,这个朋友开始了上班的邂逅,可是时光遥远,疼痛隔着光阴一闪一闪,两人缘深分旧。那时候他有一种自我的感觉,冥冥之中一种呼唤总是在心境明媚之时告诉他,无缘。但是这段时光告诉他,其实一种自我的认知是何其的重要,它通过疼痛来让你寻觅成长,最终你坚韧的开启了未来的花。有时候时光静静流淌之时,他会哑然,然后觉得其实以前所有的创伤好像都是一种自我刻意的去雕琢,带着清晰迷茫与可以的胆量不断的修复着填补着自己的缺失。
日子走着,时光从不吝啬你的怜惜,它头也不回的好像你是一个过路人。在岁月的小溪之中,你磕磕绊绊,一路前行,总有一些迫不得已告诉你,其实你还可以无路可逃的走出一个意外。
还是我这个朋友,他和我好的,就像他的什么事都可以和我现场直播一样,我愿意倾听,便把它记忆的梳理在纸张上供自己吸收记忆。人说记忆这个东西你每思索一次就会有不一样的出现,我在细节这个大漠里摘着,看到了他懦弱走向了坚强。
他看不到千里的迷障,只能坚持的走着,有些受不了他开始了一种自我开发的松绑束缚,渐渐在他的坚持下,许多的以前羡慕的情绪他都从拥有。他开始写诗,写在那些上班的路上,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如果没有一丝这样的与众不同他会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复制人一样体会不到独特的乐趣,天生我才必有用,我想就是他要觉得一种活在感受里的意义。
写诗是一个要把自己挑起来放在生活之外的人,而这个人里要有一些剥离这些的娴熟,他没有,只是觉得若自然而然的陷入字的境界里很深就可以轻易剥离生活,然后在生活里从新投入自己就回崭新崭新的,这一切他都做到了,他成为了一个可以让自己轻易出世的人,而在世俗之外他看着世俗之内的事又觉得荒延,而在这丝荒延里他看到了自己置身事外的逍遥也看到了自己最终还需进入的苦楚,好像他已经知道只有这么反复生命才变得各爱两方。
时光狭小,记忆将烟火缭燃,在一阵回忆的大雾之中,从新进入的晦涩像拿着手绢擦拭历久弥新的墙面一样这么,总是带着徐徐拉开的大幕感。
不知谁说过,一件成熟的艺术品诞生可以让一个人性格走向趋于作品的熟态,作品是人格的表现与挖掘之后的探底,是听过成熟的一种内认方式的外在显化。
写诗对于我那个朋友来说,永远是一种新鲜但是却愉悦容易麻木的人,就像长久的吃一种所喜爱食物,饱了以后的忧愁感。朋友说写诗就是要有一种欠美的感觉,这样写出来的诗可以探寻那些深幽的东西,来自深刻,朋友说写诗需要一种神游的发觉,这样写的事可以是一种朦胧梦幻的发祥地。可是朋友也深深地知道,写诗只是一种过了气的大自然认同体,已经过了那个诗情画意的年代,如今经济是一切衡量的母架,许多东西都依附在其之上都演变成了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可是朋友还依然坚持写诗,在纷繁的世界里只有诗是他一个人努力构建的妖娆,然后独享绚烂的灰迹。
在诗里面,我那朋友变成了一个淡然的人,不紧不慢做事渐渐有了脱离事物之外的能力,好像那些沉浸都在它可控制的范围。它觉得这是一种追求送给它性格的清凉,让它不至于在炎热的夏天跟随着季节开启沸腾的蔓延之旅。
诗是美丽之后对生活的和谐,是一种慢生活的欣欣向荣之地。出现了诗,一个人才会对美有一种内在的克制力,而不至于迷失在范围更大的表象中,而一个人只要爱上诗,诗能给它的美体验超越居多。每一个到来都有其自然的意义,这位朋友告诉我,他以前一直觉得诗是一件望成莫及的事,也不觉得自己会写诗,可是许多事阴差阳错而来,他的诗自然如同沸腾的开始凝结的蒸汽掉落在了他的脑海里。
在诗里会倒转这个世界的喜好会将这个世界的一些习以为常的事变得陌生抽离会将这个世界的一系列的陌生变得熟腻无比,这是一种信手拈来的愉悦。有时心情呈现在一个泥沼里然后在诗里即会延展成为了踏雪印花,有时即是一种泥汉的疲惫然后放进诗里即是会过着一种有酒有肉的内在烹饪生活而这种生活即是会延展成为了一种浩瀚无垠的神灵放逐一种区别于肉体的游离。
在诗里游动之后,然后在出来这个世界即是觉得好像一切都崭新如初,而寻常人都是很难剥离掉浑身上下近身的烦扰的,而一个人将这些东西都可以陌生处理那么就像在辛福的日子里吃一口黄连在吃一口大鱼大肉一般的不在嫌弃本老幸福的生活只是已经疲倦麻木之后的不得知。
这就是诗歌带给我的意义,一种以前我觉得自己一定不会写的精贵,而现今觉得其实每一种诗歌都尤其独特性,而不是一直的稀奇那些已经固有的而只是那么浅薄着自己独特的幼小。
而除了诗歌之外,我在一种地域已经待了很久,而这种地域即是那么让我感受到了一种稀有的延展而在这丝延展里我即是感知到了人性的广知而在这丝知道里我即是感知到了自己走了很远。
画画即是这一种肆意的异域之地,时常我在里面清晰的倒影出来自己,时常我在里面收获到一些自己遗忘的一些贴心,有时这种静静而来让我有种醍醐灌顶的发觉有时又有种惊涛骇浪的孤独感还有那海浪侵袭的一阵一阵刮痧感,这种感觉让我及其的装备着我的心,时常让自己在里面生根发芽孕育着清醒。
这些到来的自然都让我觉得其实时间这种东西都可以嫁接在有形的实物上面,而一点点的累积慢慢的终有一天你会觉得好像得到都想天生注定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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