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杯陈年烈酒一段声色往事初相见,方深知,自此以后,我与你撕扯,纠缠,恩怨,离散,再难两清。
沈斯亮x霍皙,这是两个主角的故事,也是一群人的岁月,他们轻狂、炽热、纯粹,也相信至死方休。
甘肃的冬天,寒冷,空旷,也陌生。
两个人并排坐在医院人来人往的台阶上,霍皙裹着沈斯亮的棉衣,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
沈斯亮说,霍皙,我能接受你生老病死,也接受一切突如其来的意外,但唯独你不声不响选择一个人背着生命包袱,远走他乡这件事儿,我不能理解。
一个人死了,静悄悄的埋在苏州,埋在你妈妈身边,很伟大?想当个无名英雄?
那不是伟大,是自私。而这个世界上,没人会记住无名英雄,你真正伤害的,都是能记住你,并且为你难过自责的人。
沈斯亮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平静,情绪没有波澜。温柔搂着她,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胸膛,字字有力。
像个真正的男人担当起了一切。
沈斯亮把她两只冻得红彤彤的手揣进自己怀里,他胸腔跳动的节奏很稳,霍皙怔怔的:“沈斯亮。”
“嗯?”
“活着,真好。”
“是,活着真好。”
我能来得及知道,你还活着,真好。
这世上,最难的不是死,而是你明知道自己要死,还要艰难活着。
沈斯亮从监控室出来,在外面站了很久,才说:“小诚,今天是她生日。”
以前每回她生日,她都跟他在一起。
沈斯亮叹气,看得出来,是真颓了,他跟小诚说:“前几天我在她家楼下,她跟我说这些年在外头吃了好多苦,跟着去拍外景,从山上摔下来,头破血流,一开始我不信,我觉着她骗我,她多厉害啊。我以为和以前一样,是她跟我开的玩笑,想让我心疼她。”
沈斯亮靠着车门坐在地上,盘起腿,叼着烟,他说:“小诚,现在我信了。”
“她一个人在外头,是真遭罪了。”
遭了大罪了。
以前俩人好的时候,她手上划个口子都得在他面前委屈半天,现在分开了,反倒那些苦,倒是不提了。
不对,不是不提,是他不信。
有时候,男人的愧疚不在嘴上,而是在心里,他心疼你,脸上不说,可是那股怜悯,那种疼爱就会从眼睛里跑出来,宁小诚拍拍他的肩膀,转头看着路边,颇有不忍。
他劝他。
“斯亮,你把小航那事儿忘了吧。”
沈斯亮咧嘴笑,挺自嘲:“忘了,是真忘了。”
他忽然笑了,笑的有点痞气,有点嚣张,可那笑意是未及眼底的。
他跟小诚说,你信不信,有个人,她一出现,不用露脸,不用说话,只要在你方圆百里,你看她一眼,就能知道她是谁?
好像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你心里,你比她,都要熟悉她自己。
小诚愕然醒悟。
他说的是。
在车里,霍皙伸手接程聪名片那一瞬间。
他和他无声对视,眼神里有着不为一件事却又十分相同的无奈茫然。
为女人,为爱情,也为自己。
这是宁小诚。
一个妥帖细致,温文尔雅,事事于无形的人。
也是一个对自己茫然,却把别人看的透彻清醒的男人。
这是沈斯亮。
一个深沉精明,斯文内敛,事事要张狂的人。
也是一个和霍皙有着深仇大恨,更是爱霍皙爱到骨血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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