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芒似的刺痛从刚刚扎了针的胳膊上传来,连个孩子勇气都不如,栾凤自嘲到。这不知道是第多少针了,其实都麻木了,但扎针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掐着大腿肉。可能这是栾凤的一种减少害怕的方式,或者减少疼痛的分解。但事实是疼了两次,并且这么多针了也没打出栾凤的胆儿,好在打上了就没那么害怕了。
医生叫到名字了,医生打开那道核磁检查的门,客气的让栾凤躺下,叮嘱不能动奥。一个帅帅的小哥哥,能在这压抑的地方有这么热情的态度真的像春天的麦苗让栾凤有了生机。轰隆隆机器开始运转,栾凤思绪飘的很远,这核磁究竟是多厉害不但看透皮肤,而且穿透骨骼,那种神经的抗拒又那么明显,好似窥探到掩盖着的创伤。“拖拖拖—轰夸夸”“格陵格陵”这个大家伙在咆哮着,和栾凤的神经宣战,不喜欢那也没办法,在病痛面前只能卑躬屈膝。可能抵抗真的起作用了,小帅哥哥又进来叮嘱道:继续不动奥,顺便把隔壁上的针液推了进去。
继续拖拖拖—轰夸夸”“格陵格陵”但这不是那么舒服了,一种恶心感由下而生,想吐又不到那股劲,但那种恶心彼此起伏。压住,栾凤对自己说,深呼吸,一—二—三远处还有阳光,那大杯的玛奇朵正咕咕的冒着冒泡等着呢。再来一次,一—二—三好多了,耶。小哥哥又进来了,好了可以起来了。什么嘛就这么简单,栾凤的思绪飘的还不够远。
窗口的护士姐姐拔针的时候,咻~还是有点疼啊。好好照顾自个吧,栾凤逃离了这个像家一样熟悉的地方。没什么下次再来还会碰到这么帅的小哥哥,深呼吸能帮着解决紧张。
玛奇朵我来了,栾凤雀跃着冲向咖啡店。
乐 趣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