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昨天晚上你在做什么,那么晚了,灯还亮着。”笑笑大清早跑来兴师问罪。
“呃,你怎么知道?在和一个朋友聊天。”
“鲜森的房子在你家对面,我夜里起来喝水看见了。那会儿想要打电话问问你,又怕打扰到你了。”笑笑对着镜子理衣领。今天她穿了一条改良旗袍,坚挺的小立领下隐隐透着几处吻痕。
“别遮了,遮不住的。”可儿冲她坏坏的笑。
“去去去,小姑娘,别乱看。”笑笑挥着手,“我昨天还看见那个大学生在你楼下,你们是不是也……”
“说什么呢!我们怎么会。”黎可有些急了,小脸憋的通红。
“嘻,说你小姑娘,还真装清纯啊。”
“你……”可儿气的直冲我使眼色。
“笑笑,”我嗔怪到,“你别说她了。你这几天跟踪我们俩啊?”
“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每天都有那么多手术。约会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你们说,现在的小孩子怎么就那么不爱惜身体,几乎天天有五、六个流产的都是学生。”
“你都不消停,还说别人。”黎可回她一句。
“姐是成年后,工作后才开始谈恋爱的,好吗?上学那会儿我单纯着呢。”
“看来是你的专业选错了。内心闷骚,还学了妇产科。”
“我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笑笑没好气的辩解。
“你还记得第一次吗?”我插上一句。
“当然记得。女人忘不了初夜,就像男人忘不了初恋。”笑笑这些年尽是走着“风尘”路线,身边的男友一个接一个的换。她说她受不了感情空挡期。看来连她这个妇产科医生都戒不了的腥,那些孩子又怎么会不好奇?
“小桥昨天说想要搬到我这边。”黎可小声说。
“什么?怎么不让你搬他家里去。让他得了便宜,还省了租房。”笑笑劈哩叭啦的数落起来。
“小桥又不在这里,你跟可儿说这些干什么。再说了这件事重点不是住在谁的房子里,他只是想要和黎可同居。可儿,你怎么想的?”
“我说我正在生理期。”
噗,笑笑逗乐了,一口水喷在自己脚上,“黎可,你这是暗示你同意了。”
“我没有这样想过。他突然提出了,我还没有想好。”
“你好好想想。再回答他。”笑笑看着她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苏羽,你呢,昨天是不是跟向东聊天呢?”
“话题转移的真快,到我了?”我苦笑一下。
“不要打哈哈。”笑笑警告。
“别那么严肃嘛。首先说明一点,我们是朋友。只是臭味相投,话多了点。像黎可这样的情节还不会遇见。而且你们知道我比较保守嘛。”
“我还知道你是不婚主义者。”笑笑指指我的头,“怎么,打算单身一辈子?”
“不会的,也许某天就和谁过上了柴米油盐。”
其实,在我的内心里,婚姻不过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有没有流程,有没有婚书都不重要。只要我懂他,他知我,便好。
“我把东郊的庭院收拾好了,院子中央新修了一湾小池塘,你说过院子里有水显得灵动。屋内布艺全换成了亚麻白,你喜欢自然,干净的颜色。厨房备了老抽,生抽,料酒,酱油,你问过我这四样调味品的区别。有空了过来坐坐,我想告诉你它们的区别。”向东的信息在这时传来,不紧不慢,不偏不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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