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柒月
四五点钟,邻居家鸡鸣,睁开惺忪睡眼,天还黑着,又睡了过去。
朦胧中,感到妈妈已经起床了,过来帮我掩了掩被子,后背不再进风了,温暖中,下一秒又被睡意抓了去。
六点,妈妈和胡同里的邻居已经聊得火热,在一阵喧嚣中醒来,天已经大亮,以为自己又睡到了半晌,看了一眼时间,尚早。
近来夜里多梦,昨夜一晚安详。
想到今天妈妈还要上工,便爬起来洗漱,告知妈妈,今天要去剪了发,妈妈提醒,修整即可。
五月份,苍蝇已经出来活动,院子里,杨柳絮随风飞舞。
接连几日,多家喜事。苏打绿的《小情歌》,汪苏泷的,一曲曲的甜蜜,一首首的爱恋,乘风载过了几个村。距离不远不近,因为歌曲耳熟能详,遂觉得每一句听得清晰,而又不显得聒噪,心生欢快,感觉甚好。
九点,又传来过街的丧鸣,由远及近,紧接远去,而后消逝。
鲁迅先生早有言: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隔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个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上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可是,他也写下来了: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
在家的日子过得很缓很轻,可以看到日光沿着墙角偷偷移动,我起身将洗好的衣服移了移地方,好让阳光可以正好照射到。
风把流云推走,也推走了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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