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重,活着的难,爱的美好
文:我是素颜
喜剧就是悲剧演得足够长,坚持到最后有个好结果了,悲剧也就成了喜剧。(刘燚)
完整的把一本名叫《不期而遇,不告而别》的书,连听带读地听完了。男主播的阅读声调有些特别,了(le)不念乐,念(liao)料,还特别刻画三声。人行道不念(×in)醒,念(hang)喊,大夫不念(dai)袋,念(da)打。
书中笔调带着沉重的幽默,几乎所有的主人公都经历了生死之劫,有的活了下来,高位戴瘫,有的年纪轻轻却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为了把这样一个遭遇大不幸的群体真实地记录下来,但又不能呈现太多的不幸,影响读者的情绪,带来负面悲观的感受,作者极其刻意地用苦中作乐的黑色幽默的语言,尽量把悲剧故事讲得有喜剧的结尾,死去的人是悲伤的结局,活着的还将拼尽全力地活着。
林姑娘走了,豆豆活着。
上学时候的豆豆好打抱不平,是学校公认的"大姐大",认识了男友之后低到了尘埃,不惜用酒瓶打破自己的脑瓜,给男友下跪,追问他到底要怎样。在感情失落期,前男友的好友不离不弃,对豆豆无微不至的好,终于赢得了她的心。婚期已定,不想出了意外,两人车祸,男友失去了生命,豆豆高位截瘫,就此二人阴阳两隔。
生命的重,活着的难,爱的美好从死亡线上挣扎出来的豆豆最终成了苦难生活的胜利者,嫁给了和死去男友一样温情的男人,并且有了自己的宝宝,凭借优秀的品质也赢得了婆婆的心,终于认同了她这个残疾儿媳。
饼哥和啦姐原来都是很健康的人,饼哥还是挺拉风的摩托车赛车手,身边美女无数,一次失手导致身体残疾坐上了轮椅。啦姐更惨,一场车祸丢掉了母亲、兄长和好友的命,自己也变成了瘫子,丈夫不愿面对现实,不想离婚却也不敢正视这样的婚姻状况,日日晚归日日不照面。
在一个同病相知的温暖群里,一群有共同不幸遭遇的人聚在一起,互相支撑鼓励,饼哥和啦姐相遇相识。
最终啦姐放弃了婚姻,租住在外面。饼哥关掉自己的铺面只身来找啦姐,两个同样残疾的爱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2000年大年夜两个健康的人曾经在同一家酒店擦身而过,却不曾相识。多年之后两人都经历了不寻常的遭遇,却走到了一起,这种天定的缘分是注定了的。啦姐说:如果非要找一个爱他的理由,那就是他可以让我非常容易跌入谷底的情绪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
两个人的爱情狗粮足够秒杀一切正常人。饼哥把一个大西瓜切两半,一半插上小勺让啦姐吃,一半和一众好友分着吃。他想也没想就下定决心,和啦姐在完全陌生的大连买了房子安居了下来,只要有啦姐在的地方就是家,就有幸福。
作者揭开了伤疤,写到了自己的车祸现场,写到了车祸后的治疗故事。一场意外夺去好友姝儿的生命,让她的父母失去了唯一的女儿,并在接受现实之后努力地活着。
生命的重,活着的难,爱的美好"我"全身不能动,寄居在康复中心,被很多妈妈羡慕着:还活着,意识还很清醒。她们的孩子或者住一段时间的医院已经故去,或者变成了植物人再不会醒来。
而"我"的活着是怎样一种活着啊,被医生当标本一样,揭开被子让一群实习医生参观着,喉咙被切开,隔半个小时就得插进长长的管子吸一次痰,隔一段时间就得插更长的管子清一次肺,大小便全得仰仗别人的手,像一块砧板上人肉,任人摆弄,自己一点都无能为力。
尽管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疼痛却随时会袭来,撕裂一般的疼痛一次又一次来袭,让"我”变得麻木,不屑再把这种疼痛难忍告诉任何人,反正说了也缓解不了,不如自己承受。
"我"也拥有过爱情。曾经的男友在经历了这场大变故之后离开了,他拥有了幸福的正常生活。一个没长大的大男孩白可,虽然有过两任妻子,两个孩子,却依旧是个随心所欲,没有责任心的大男生,他对病后"我"的追求,只能让我发自内心地感谢,却不能接受。可悲的是,白可酒后从楼梯上摔下来,丢下才出生不久的第三个孩子。意外过世了。
生命的重,活着的难,爱的美好生命无常,任何人都不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样的人生,什么样的变故。“我"亲历过死亡,灵魂从肉体中飘离出来,穿着白袍子飞飞扬扬地在半空,只是大概未到真亡时,突然坠到一片黑暗中,刹那醒了过来,床边是亲人的泪眼。
经历过生死的人能够看透生死,死对于将死人的人并不可怕,他们看到的是一片祥和,一点也不痛苦,痛苦的反倒是活着的一群人,他们想象着死亡的痛苦和可怕。
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才能够大彻大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世事原本平常,有什么呢?有什么能大过生死?
生死都不可怕,还有什么想不开,放不下。
走吧,走吧,放下包袱,轻轻松松往前走吧。无论是谁,都会归到一个终点,无一例一,何苦纠缠,何苦想不开。
走吧,轻松一点,别想太多。活着,就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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