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传》之前,讲几段故事。
曾经有人得了很重的抑郁症去看病,医生跟他说:我们城里最近来了一个特别幽默的人,在街上讲了三天笑话,所以全城的人都笑的很开心。我建议你去找找他。
这个人却说:我就是那个人。
这是卓别林讲的故事,一定程度上,故事中也有他的影子。公认的喜剧大师,带给了全世界欢乐,但自己一生漂泊无定,受尽抑郁症折磨。、
图片来源于网络同样是搞喜剧的罗温·艾金森,也有过抑郁症的困扰。最严重的时候,入院接受治疗,很长一段时间不拍摄任何作品。
他曾被评为英国最富有的喜剧演员之一,可却对妻子说:我需要时间来进行自我调节,连金钱也不能让我快乐。
这是“憨豆先生”的故事,红遍了全球,有钱有名气,却逃不开抑郁症的困扰。收获的鲜花和掌声,抵不过创作时的孤独压抑。
图片来源于网络在国内,这样的故事也有很多。开创了无厘头影片的星爷,早年为了追求影片的效果,在剧组骂走了不少好友,被指片场暴君,受尽了争议。
中国第一部情景喜剧《我爱我家》的梁左,在喜剧火了之后,经常会被拍到半夜一个人在酒吧独逛,孤零零的买东西回家吃。
在与人聊天的时候,他直言自己为了保持写作状态,平常不打牌也不与人多聊,一年四季大多都是一个人在家。
《我爱我家》播出8年后,44岁的梁左终因写作劳累过度在家中离世。被人发现时,家中的录音机循环播放着民乐改编的《梁祝》,电脑永远停留在《闲人马大姐》第136集。
这就是国内第一部情景喜剧《我爱我家》的总编剧、文学师,用了大半辈子创造欢乐的人。
图片来源于网络卓别林给妻子的一首诗写道:世界就像个巨大的马戏团,它让你兴奋,却让我惶恐,因为我知道,散场后永远是有限温存,无限辛酸。
对喜剧人来说,生活不是喜剧。
搞喜剧的人,不容易。真正创作喜剧的,几年出来一部,那都是拼尽了全力。若是能够被记住,那更是天大的运气和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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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后,英达都不能忘记自己带着英壮、英宁,大冬天在北京拉赞助的事情。在那之后一年,1993年,《我爱我家》播出大火。
那一年,被称为中国情景喜剧的元年。
图片来源于网络尝到了情景喜剧甜头的英达,队伍越做越大。连着几年,又做了不少作品。99年的时候,一部《闲人马大姐》横空出世,再一次创造了收视率。
当初这部剧,从99年播到了2000年,前前后后播了280集,差不多整个影视圈的大咖都在里面客串过。在128集中,一个在剧组学经验的空政话剧团编导也客串了一把。
编导就是尚敬,那几年,情景喜剧被英壮一伙人搞得热火朝天。做过春晚小品的尚导,也想试一试水,就跑到英达哪里帮忙。两年后,尚敬凭借《炊事班的故事》一炮而红,情景喜剧的阵营里从此又加了一名大将。
图片来源于网络谁都不会想到,后加入的尚敬在6年后,再一次的创造了经典。说来也奇怪,《我爱我家》之后,英氏三兄弟也好,其它人也好,拍了不少好的情景喜剧,可总觉得缺点什么。
就算《我爱我家》原班人马打造的《闲人马大姐》,总感觉没有当初惊艳。那些年,情景喜剧从家拍到了候车室、诊所、餐馆、炊事班…
图片来源于网络甚至在2001年的时候,后来拍出过《家有儿女》的林丛还将眼光投向了互联网,联合着宁财神和俞白眉一起拍了一部有关互联网的喜剧《网虫日记》。
那也是宁财神第一次做编剧,就把眼光伸向了关注度不高的互联网上。后来的剧本里,还将真实的笔名做了主人公的名字直接写进了故事里,这个习惯在《武林外传》的时候,他还一直保持着。
《网虫日记》剧照。当时宁财神和俞白眉写剧本时,剧中的两个男主角用了他们的笔名。后排左一为黄晓明,在剧中饰演主角之一的俞白眉。那一年,《网虫日记》开始在电视上热播,一个中戏表演系的毕业生偶然拿到了剧本,他和同学们决定将《网虫日记》的部分内容进行改编,作为中戏98届表演系的毕业剧目,搬上戏剧舞台,起名《翠花上酸菜》。
毕业生是邓超,他和这部戏的缘分还远不止此。16年后,邓超成了别人口中的超哥,为了转型做导演,他联合俞白眉做了两个喜剧《分手大师》、《恶棍天使》。凭借号召力,两部戏都取得了不错的票房,在口碑上,却输的一塌涂地。
图片来源于网络但邓超没有灰心,为了好好拍戏,最近的一年他甚至推掉了跑男,5年后和俞白眉卷土重来拍了部温情片《银河补习班》。
七八十年代的那批人,经历了网络时代的发展,所以心中对变化充满了敬意,总是想要在迅速发展的时代中留下点什么。
所以演而优的邓超选择了做导演,前两次不顺利,还要尝试第三次。而《武林外传》也正是因为宁财神和尚敬两个人的这种想法,才得以出现的。
宁财神这个人很神奇,早年学的是金融,毕业做了几年期货赔的血本无归。97年的时候,一个美籍华人创立了“榕树下”文学网站,那便是最早的“网文”时代。20多岁的宁财神,是第一代的弄潮儿,韩寒、郭敬明那都是后来的事了。
当年榕树下“三驾马车”,从左到右为李寻欢、宁财神、邢育森。宁财神写《武林外传》时,将“邢育森”写到了其中,在剧中由范明来演。不得不说宁财神神奇,网文之前写作文都写不及格,却凭借几篇小说一举成为了网文界的名人。辗转写了几年网文,闲不住的宁财神又将视线投向了影视剧,《网虫日记》之后,接连写了《都市男女》、《健康快车》两部剧。
两部剧的导演都是尚敬。拍《都市男女》的时候,尚敬就已经有了想法,世面上的情景喜剧数不胜数,他希望拍出从面目上、形式上最新的喜剧,能够留下来。
碰巧宁财神也是个喜欢创新的主,千篇一律的谁都会写,可重点不是写,而是要写出点不一样的东西。加上宁财神喜欢武侠小说,两个人就有了拍一部以江湖为基础的情景喜剧的想法。
可主意儿来的快,写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光是写前半部分,宁财神就花了一年半的时间,这还不算后来又加的后半部分。
倒不是说宁财神写的慢,用他的话来说:泡上两大壶咖啡,准备三包烟,一晚上就能写一万字。可写喜剧的确是麻烦,每一句话,都是慢慢磨出来的,多一个字少一个字都会有问题,都是一点点扣出来的。
图片来源于网络拍后20集的时候,财神彻底写崩溃了。尚敬照顾他,就给剧组放了一个月假,等着他写完了在拍。
那一年,宁财神运气好遇到的是尚敬,他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多年后,他没能得到这个机会,碰了一些不该碰的东西,从此许多人幻想的《武林外传》后80回彻底没有了。
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宁财神用一个月的时间熬完了创作。
而那时候,还没有两个帅气儿子的沙溢,一个月的时间去了海边度假。等到再回来时,白展堂变成了“黑展堂”,所以无论再怎么后期,后20集的白展堂都要黑一些。
2005年7月,武林外传9个月的的拍摄正式结束。至此,一部后来火遍大街小巷的经典初具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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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传》火的这些年,总有人会问,宁财神、尚敬两个人,到底是谁成就了这部经典?
好多年过去,都没能有个明确答案,到了后来电视的热度过去了,讨论的声音也越来越少。
2009年,政策规定情景喜剧不能进入黄金时段。情景喜剧的关注度更是直线下降,就连当初拍情景喜剧的那批人,好几个也都转战了大荧幕。
《武林外传》播出的5年后,尚敬和宁财神合作出了一个影版的《武林外传》。2000万不到的成本,最终赢来了2个亿的票房。
高票房的背后,失去的是人心。
图片来源于网络其实那两年,《武林外传》之后,尚敬在圈内名气大了不少。张艺谋《三枪拍案惊奇》中喜剧部分,都是找他拍摄的。可惜这一部大制作,同样是雷声大雨点小。
宁财神也不例外,2010年的时候,联合赵本山几个人打着江湖的幌子拍了一部《大笑江湖》。一经上映,恶评如潮,不少影评人甚至评论说:中国不是傻子多,而是骗子不够用。
但两个人不甘心,尚敬之后又拍了部讽刺现实的《饭局也疯狂》,挑选范伟、黄渤两个影帝,选在大年初一上映,却依旧没能重拾《武林外传》的辉煌。另一边的宁财神七年磨一剑,写出的《龙门镖局》同样未能够创造经典。
图片来源于网络在财神和尚敬“碰壁”的几年里,另一个系列情景剧《爱情公寓》出现了。两个人没有做到的事情,韦正、汪远做到了,即使后来被爆抄袭,《爱情公寓》依旧收获了一大票铁粉。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爱情公寓的四部之后,韦正、汪远打着怀旧的幌子拍了影版《爱情公寓》。一经上映败光了前几部积攒的好感,再一次验证了那句“中国不是傻子多,而是骗子不够用”。
值得一提的是,韦正拍《爱情公寓》第一部时,正好是27岁。而宁财神打算写《武林外传》的时候,也同样是27岁的年龄。
那时候,宁财神凭借独特角度,拓宽了喜剧的疆域,创造了经典。而几年后,韦正、汪远抓住了时代特征,创造出了更让人接受的东西。江山代有才人出,不知道如今正在拍的《爱5》,会不会成为另一场闹剧。
图片来源于网络但闹不闹剧的又有什么关系那,那句话怎么说的:拍成一部那是实力的象征,拍一部成一部分那是大师,大师那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角色。
就像沙溢后来在访谈中谈到宁财神创作时说,当时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一个字一个字的扣,每写一个片段都要自己对着镜子先演几遍,哪里效果不好,就重修写,一直到好笑为止。
可以说当初的哪一部《武林外传》,宁财神确实是花了不少的功夫。写到后来更是不知如何下手,在《武林外传》中他借秀才的口将那种感觉表现的淋漓尽致。
谢步东谐音“写不动” 图片来源于网络所以后来人提到《武林外传》,总不会忘了宁财神。但宁财神自己却说:我在《武林》的拍摄过程中,第一次知道,二度创作是如此重要。我的剧本,有个特别大的问题,是舞台提示少。因为跟尚导合作的太多了,所以知道他能理解,就把这方面的字数省给了正文。
如果换个导演,至少要多写两三千字否则他们一定搞不明白原意的。
这一点,在后来的《龙门镖局》中也可以看出来,尚导之于《武林外传》,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就拿秀才这个角色来说,影视中他那种做作的念诗的方式,给这个人物增加了不少的笑点。而在采访中,秀才的扮演者施恩泰说:秀才的语言都是跟导演学的,拍之前尚导来一遍打个样,然后自己照着顺几遍。
像这样的细节,其实还有很多。拍戏过程中,尚敬凭借着几年的喜剧经验,创造了不少经典的片段,成为了《武林外传》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
《武林外传》之后,尚敬、宁财神,两个人都遭遇了不少的争议。但细数这些年的作品,投资越拍越多,阵容越来越强,甚至《龙门镖局》写了七年,比《武林外传》花的时间都多一倍,但却始终没有往日的辉煌。
是江郎才尽?或者是徒有虚名?也许不是的,在哪个情景喜剧满地开花的时代,大家都把眼光放到了现实生活中。但他们两个人,却取巧玩了一把借古讽今,一下子引起了许多人的好奇。情景喜剧发展到今天,《武林外传》成了一个情景喜剧的又一个巅峰。宁财神也好、尚敬也好,两个人都是不能缺少的人物。 图片来源于网络那一年,两个人独特的眼光和运气确定了方向,之后用实力拍了这部对中国情景喜剧影响深远的《武林外传》。许多年后,两个人被指江郎才尽,虽然也想要打破这一说法,可遗憾的是始终不能如愿。
毕竟时代不一样了,眼光如果没能抓住不断变化的“创新点”,实力也就没那么容易被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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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纸质版的《武林外传》书中,宁财神写后记时写了这么一段话:过了许久我才明白过来,一个编剧的运气好坏,不在于价钱高低,而在于能否碰到既敬业又专业的导演和演员,在这方面,我的运气可以打满分。
诚如宁财神说的,《武林外传》的成功,除了编剧和导演的努力外,演员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
《武林外传》选角时,大部分的演员都是和宁财神、尚敬合作过的。《都市男女》的苏青青成了《武林外传》中的郭芙蓉,农民孩子Tom成了秀才,《健康快车》中的男女主角沙溢、闫妮,成为了老白、掌柜的。而李大嘴、刑铺头也是《炊事班的故事》中的演员。
《都市男女》剧照 《健康快车》剧照网上有一个段子说:宁财神在准备阶段对喻恩泰说,想演好秀才要把《诗经》《论语》看熟悉了,于是他就按着宁财神说的,看了不少的文学经典。
结果到了拍戏的时候,喻恩泰兴奋的跑到剧组却被告知他看的那些都不需要,一个不得志的秀才就这样出现了。
客栈中的另外两个男的,戏前同样下了不少功夫。饰演大嘴的姜超,一个半月的时间增肥了30斤,而苦就苦了沙溢,要在很短的时间里减掉20多斤。
图片来源于网络那时候,26岁的沙溢为了一部戏可以减20多斤。20多年过去了,当沙溢成成为了朋友圈培训机构的代言人时,不知还能否为一个角色20多斤。但如日中天的姚晨,肯定是不会了。
拍前几集的时候,剧情需要郭芙蓉耍一段剑,可姚晨一点都没有准备。导演拍的不顺利,随口说了几句,没想到却把姚晨说哭了。
那时候的姚晨,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身边的男朋友叫凌潇肃。7年后,他因为一部《回家的诱惑》彻底火了。但也是哪一年,他和姚晨离婚,十几年的感情结束,两个人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
想当初拍《武林外传》的时候,凌潇肃还去客串了最后一集,当时两个人甜蜜的让人羡慕,可故事的最后,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图片来源于网络而客栈中的另一个女性人物佟湘玉,拍戏时挨“骂”就更多了。拍喜剧,最怕的就是笑场,可闫妮偏偏是剧组里最容易笑场的人。即使重拍了很多次,导演剪辑了很多,却依旧有一些她笑场的镜头出来。
不过虽说是笑场,但闫妮拍起戏来也是很认真的。同福客栈举办斗鸡比赛的哪一集,剧情设计佟掌柜被点穴扶牌子。后来所有的鸡上场之后,一只鸡直接飞到了她头上,这并不是预先设计的情节,因为导演没有喊停,她就按照剧情的安排一动不动。
图片来源于网络80集的《武林外传》一拍拍了9个月,可当时的投资据说不足2000万。剧组为了节省,拍戏用的道具就是演员的饭菜,拍戏的时候大家也是真吃。
作为一部关于武林和江湖的戏,当时的戏里除了扮演莫小贝的王莎莎会一套学校教的“奥运长拳”外,就只有副导演张青懂一点点武术。
《武》副导演张青影视中展现的“排山倒海”、“葵花点穴手”之类的功夫,用导演尚敬的话说:都是大家群策群力,一起研究出来的。
就这么一个草台班上似的剧组,创造出了许多大制作、大投资都不能做出来的作品。据说当时编剧宁财神带着女朋友到剧组探班时,看到剧组演的热闹,自己也动了心,想客串一把,尚敬就让他自己写一段剧本。
宁财神本来写了十几个回合的对话,结果到了拍摄的时候怎么也说不出来,为了不影响剧情的效果,最后压缩的只剩四个字,算账、难吃。
图片来源于网络那时候大家虽然没有钱,但心都是热的。
不管是主角还是客串,都想着要把戏拍好。《武林外传》火了之后,主演姚晨接受采访被问到片酬时,说到:一集大概1000多,还挺多的一笔钱。
不知道如今随便一集都是几十万片酬的姚晨想到那时候,会抱以各种心情。不过我想如今的尚敬导演,想到拍戏的日子,可能会冒一身冷汗。毕竟那时候导演比演员大,演员拍不好还能说几句。倘若今天尚导再拍,肯定不会做那样的事了,毕竟抠图都可以解决的事,何须动那么多的口舌。也许尚导是明白这些道理的,拍不出经典,有时候可能并不是剧本不好。投资、演员,都是困扰,有一天,如果导演注意力不能完全放到影视上了,那又怎么强求他们创造经典。 图片来源于网络4
2006年1月2日,《武林外传》在中央电视台电视剧频道黄金档首播。第一天收视率只有1.95%,第二天时升到了4.26%,到了第十天达到了惊人的9.49%,成为同期开播的开年大戏中第一名。
收视率直逼前一年的抗日神剧《亮剑》。
拍戏的时候,由于条件艰苦,演员们经常问尚敬,这部戏会火吗?尚敬给演员打气,总是说:等这戏一播,你们就真的火了。尚敬说的多了,演员们就不信了,可他们没有想到,这部戏真的火了。可就像今天的《爱情公寓》一样,虽然很多人喜欢,但它有局限性。 图片来源于网络 当年的《武林外传》,由于宁财神在创作时,结合了许多网络语言和流行因素,好多人都看不懂。开播的时候,尚敬和朋友在家看,他妈在卧室里看。结果开始不到五分钟,卧室里就传出了彭丽媛的歌声。后来妈妈还安慰他说:我看不懂但是我也爱看。
因为受众的问题,《武林外传》在当时上映时其实也是褒贬不一。有人看了喜欢,有人看了不喜欢,甚至还有人看都不看。但即便如此,却依旧没能够阻碍这部剧的传播。即使13年过去了,当初好多随大流拍的情景喜剧都已经被淡忘,可这部剧却被留了下来,不断的重播。电视机前的这批人,总会一次又一次的打开。只不过以前看的喜剧,现在才发现里面远不止是欢声笑语。看似不正经的几个人,一个不太靠谱的武林江湖,其实谈的是情怀、聊的是各种人生。 图片来源于网络 有人说最高级的喜剧不仅会让你开心,更会让你走心,或许这就是《武林外传》。《武林外传》的第一集,佟湘玉安慰初入江湖的郭芙蓉说:二十年快得很,弹指一挥间。到如今,距《武林外传》首播,转眼13年过去了。13年的时间,很多人都希望《武林外传》能够继续拍下去。可就像导演尚敬说的:
《武林外传》是我们共同做的一个美梦,但是梦,总有翻篇的时候。
如尚导所说,随着时间延续,那些经典的梦都会被翻篇,更会有时代宠儿不断拍出新的东西。可在那些故事还没有发生的时候,不妨再看一遍《武林外传》,重温一遍那一年的江湖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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