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歌德说:美是恐惧的女儿。
师父引用这句话是在讲时代,讲各个具体的国。显然师父是站在时代弄潮的顶端,看时态和世态。而我,最多只能站在哲学的角度看这句话。
美是美的,美的来源应该是更美的,可是,为什么却是恐惧的女儿呢?并且,为什么美是一具女儿身呢?
恐惧之下也有美感吗?
我很难将“美”和“恐惧”联系起来,现在有了这样一句,我便循着这样的联结去思考:恐惧是所有器官都到了紧张的时候,这个时候会出来美感吗?或者,恐惧之后便不再有恐惧,事情就朝好的方向发展了吧。当然,万事万物的各个阶段都是美的。
纪伯伦说:
美若不亲身化作你们的道路,化作你们的向导,你们能到哪里去寻找她,如何能将她找到?
美若不亲身编织你们的言辞,你们如何能将她谈论?
所以,我们能够谈论的恐惧本身,也是美的化身吧。
02
汉德克说:写作是一种慢慢的绽放。
师父的这本书里,数次谈到写作,谈到写作的意义。
写作是绽放,是慢慢的绽放。不写作的时候呢?我也是一样的会发呆。因为“发呆也仍是一种大脑的体操”。看远处的山脉,看地上的蚂蚁,看茶叶在开水里翻滚,看风中摇曳的小苗,看奔跑的快递小哥……我在发呆,其实也在思考。
我喜欢这样的表达——写作是慢慢的绽放。这个绽放里,有自己的节奏,有自己的喜好,也有自己的理解,绽放是一种姿态,是对生命的礼赞,也是对自我的期许。
写作也是慢慢的盛开——盛开里,需要阳光、水分和养料,慢慢吸取,慢慢打开自己,慢慢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慢慢混迹于人群之中,不被发现,也不被遗忘。
当然,这种写作里,更多是的“排遣自己的人”。排遣自己,就是专注自己,将思想放在他物上,行动放在自己身上,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写字的人往往没有时间成为窥视者,他更专注于想象,一笔一笔从心中转出各种所见,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一直在场的、难忘的、甜的,粉的。契合的。”——我也成不了窥视者,因为我只专注在于自己,而不是他人。
他人,与我无关。
03
书的93页有一小段:有一次我对一个行李检查员说了一句很难听的话,“我会诅咒你”,因为他收走了我同伴一件化妆品,又拿不出任何的依据。
“我会诅咒你”,我会说这句话吗?当被人或事惹恼时,我会吗?好像已经不会了。
但还是有一件事,或者某个人,曾在梦里和之反复吵过,如果某天遇见,我想我还是会表达我的诅咒:此生,你只能活在谴责之中。也许,那个“之”其实活得很开心也说不定。
当然,现在,我已经没有了这样的诅咒,那些人和事,是别人的选择,与我有何关系呢?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是各种价值观混杂的时代,我只能说我们的价值观不一样而已,没有必要去诅咒了。
有时候,你看上去的不道德,也只是你看上去而已。
这权当师父说的是“突然而至的幻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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