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绿白皙的脸映衬于晕色的油灯光下,想他距离十万八千里,也不知生死存亡。
自己男人离家有四年有载,知他是军人身份,几经沙场置身度外。依稀记起他宽绰的胸膛,意气风发的庄容,是她亲自为他系上了小红花。
“你要给我安全回来!”苗绿絮语。
苗绿素衣包裹着掩实的身体,油灯下倒映她完美的沟壑。
几句简洁的文字中,皆是对远方的日日夜夜念想。显出女人玉瘦香浓,檀深雪散般, 凝望西楼如同是空想一般。
苗绿胡思乱想中,正巧一双邪恶的手爪,从黑暗里缓缓地向她伸来。女人尖叫了一声,填满着整个被黑色笼罩的夜晚。第二天醒来,苗绿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坐在梳妆台的宽绰的老丈人,吧唧吧唧吸了几口烟卷。似乎是上海牌刚出的双囍,现在倒成了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双囍。
“醒醒来了,漱漱口跟我吃吃碗粥”
“甚么?”
苗绿看着秃头的老丈人脑袋,水汪汪的眼睛溢满了泪水。
“你的男人早就抗日多少年,好端端的留你在破草屋怪可惜的”
“你昨晚对我做了甚么?”
“做我该做的事情”老丈人嘴里冒烟地承认自己龌龊的禽兽事。
“老不死的你给我滚开,赶紧给我滚呜呜”苗绿哭出凄惨的声音。
“土拄一年前就投奔日本人,死在了日本人的枪口下,留着你在这里守寡,,怪可惜,怪可惜。”老丈人重复这三个字没有停顿,显出身不由己的样子。好像自己正在做一件人类了不起的正常交配,那似乎根本不关乎三纲五常之伦理。
“你是怎么知道土拄,他会投奔鬼子,”
“关关进监狱,军阀监狱,尸体早已凉”
苗绿感到下体剧烈地疼痛,这不是明显的被坏人夺取了几年的贞洁。苗绿哇哇大哭了起来,“你个畜生,你到底又对我做了甚么?”
“我只只是完成土拄该完成的操作。”
“操作哈哈哈,王 八 蛋”苗绿抓起床边的枕头砸向老丈人,但老丈人身段利索,躲过了去。
苗绿万万没想到老丈人会丧失人性对她下手段。老丈人站了起身来,一张奸诈嘴角油腻腻地咧出了肮脏牙齿。“你你不要不知好歹的,我好好生供养你,不然早就把你卖给土窑换钱去了。”
“你换呀你倒是给我换去呀呜”
“苗绿,你不要敬酒不吃罚酒,臭婊婊子。”老丈人蝗堂退出门口,手里还抓着烟斗,就像一只蝗虫一样纠缠不清。
老丈人叫作土犲狗故而土狗
当地非常有名的大汉奸,早些年就追随小鬼子,死在他嘴下的无辜百姓不计其数。他就像恶魔一样纠缠着婺子村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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