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情事
不记得这是第几个同样的夜晚了,隔壁房间里老板娘尤物般的身材看得他浑身发烫。
小伙计陆雷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欲火燃烧,褪下裤衩手握坚挺的阳物便上下其事。一边撸着,闭着眼睛一边想着老板娘的妩媚。
正撸得起劲,房门吱哑一声推开,老板娘站在门口,将陆雷的完美姿态看个一览无遗。
你若是真的想做,就来我的房间,你这样对身体不好。老板娘许艳面无表情,说完便关上了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男人,是许艳早已看透了的东西,或许都不能算是东西,至少她老公就不是东西。夫妻经营一家干货店,年轻的时候甜言蜜语,哄着她艰难创业。现在许艳天天守在店里,丈夫以收货为由经常长时间不归,大部分时间,许艳都是和搬货的小伙计在店里。
丈夫王钰在外面一定有别的女人,都不用去调查,也无须女人的第六感,许艳清楚得很,才三十六七的汉子,身强力壮的,哪能一年多都不和自已过性生活?早几年,他可是如狼似虎。
陆雷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许艳穿着睡衣半躺在床上。
把灯关了,许艳吩咐陆雷,门栓上。
虽然陆雷笨手笨脚,但在许艳的引导下,如鲛入海。那一夜,几番云雨,许艳瘫成一堆,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王钰在外面继续声色犬马,许艳在店里有陆雷的抚慰,一切都安静得很。
许艳做得很小心,成熟女性,夜里极尽偷欢,白天该干嘛干嘛,似乎不曾发生任何事。但陆雷毕竟年轻,嘴上能藏,心里也能藏,可是眼神里终究藏不住。还有许艳,尽管掩饰得极好,但脸上越来越诱人的红晕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
男人其实也有第六感。
饭局上,王钰搂着新泡的小妞,旁边兄弟笑道:王哥,你这后宫三千的,家中嫂嫂可要独守冷宫啊。
这边一个不知趣的接上了话:你就放心吧,王哥精力岂是我等平庸之辈能比的?你看嫂子那气色,像是没食儿的人吗?
王钰听了,脸色铁青,一顿闷酒,醉汹汹回店里去了。
王钰依然发现不了蛛丝马迹。看着这段时间来脸色越来越红润的许艳,王钰总是有股莫名的火,夫妻之间常常因为一些小事而争吵,很多时候其实就是王钰无故找碴。
一日午后,王钰一时性起,将许艳扑到在床上,许艳却是冷冰冰待之。王钰在外面花天酒地多了,身体早就不是当年,没两下就缴械,许艳瞧都不瞧他一眼,穿起衣服就走。
这下惹恼了王钰,拿起酒瓶,猛灌几口,追上许艳。
你几个意思?
一股莫名的火冲动着王钰的脑神经,一巴掌扇在许艳俊俏的脸上。
许艳也是火起,伸手就往王钰脸上挠,九阴白骨爪,爪爪见红。
也许有两口酒精的作用,王钰也有点无法控制,竟然操起酒瓶,朝许艳头上砸了下去,酒瓶应声而碎。
许艳瘫坐在地,一股红流从头发里发出,顺脸而下。
王钰慌了神,并没有去扶许艳,竟然夺路而逃,发动停在门口的小车一溜烟走了。
闻声赶过来的陆雷看到坐在地上的许艳,急忙脱下上衣裏住流血的头部。许艳顺势挽过陆雷,疯狂的吻住陆雷的双唇,眼泪如注,竟无睱顾及自己已经受伤。
除了陆雷,许艳并没有将挨打的事告诉任何人。几天后,王钰低着头回来了,许艳也没有哭闹,一切如常,如同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越是这样,王钰的疑心就越重,可是不管他如何观察,就是发现不了任何问题。
最后王钰还是将目光落在了陆雷身上。
可陆雷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真有这么邪门么?
为了证实,王钰带着陆雷去邻县收货,晚上便带陆雷去发廊店。点了个小姐,将陆雷推进小房间里。
陆雷来不及防备,已经被小姐扯开了上衣。他哪见过那场面?再说眼前这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人,跟老板娘许艳比起来,可真是差远了,真不知老板为什么喜欢来这里。
陆雷一边想着,一边紧紧捂住裤子,那小姐竟无计可施,只好打开房门,怏怏离开。
王钰过来看到一脸惊慌的陆雷,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就真的从来没碰过女人?王钰问。陆雷捣蒜似的点头。王钰这下又迷糊了。
尽管陆雷的样子让王钰觉得他应该还是个处男,可王钰依然不放心,怎么觉得陆雷哪哪都不顺眼?为了安全起见,王钰还是找了一个理由将陆雷开了。
陆雷走了以后,许艳性情大变。夫妻间无休止的吵架,王钰常常汹酒,酒后便对许艳大打出手。依旧夜不归宿,到处沾花惹草,反而变得更加心安理得了。
这边陆雷自然明白老板为什么解雇自己,可又舍不得许艳,常常徘徊在许艳的店外,远远看着,又不敢靠近。
终于逮到一个王钰外出的机会,刚好店里无人,陆雷深吸一口气,冲进店里,拉起许艳便上楼。疯狂地扯开许艳的上衣,正欲深吻下去,却看到许艳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陆雷惊呆了,忽地坐起,落荒而逃,这次,竟没有成事。
那次以后,陆雷便想着报复王钰。
几经周折,陆雷找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发现王钰泡的马子中,有一个很妖艳的,她男朋友是个混混。那女的脚踏两只船,贪王钰的钱,又依那混混的势。
陆雷偷拍了几张王钰和那女的亲密照,然后将照片和王钰携那女人开房的房间号,一起送到了那混混手中。
一切如陆雷所料,混混带人抓了个现场,当场打断了王钰两条腿,还不放人,派人找到许艳,拿五万元了事。
许艳望着病床上的王钰,心想眼前这个最亲近的人,以后应该会老实了,这两条腿虽然接上了,但怎么也要躺个一两年。这个结果,许艳很明白是怎么来的,可是越想,心里就越害怕。
出了医院,许艳找到了陆雷,大声责问:是你干的?
陆雷上前抱住许艳:我不能眼看着他打你。
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我的家事?许艳一把推开了陆雷:我告诉你,那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你敢毁我的家庭,我不会放过你。
许艳说完扬长而去。留下陆雷,在那里风中凌乱。
完整的家庭,对于已是中年的许艳来说,终究还是最重要的。
再见到许艳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后。 眼前的许艳由于没日没夜的照顾丈夫,还得兼顾店里的生意,看起来很是憔悴,容颜也苍老了许多。
我是特意来找你的,这个给你。许艳递给陆雷一个牛皮纸信封。
这里是一些盘缠,你拿着,去外面闯吧,年轻人别窝在这个小县城里。以后别来找我了,忘了最好。许艳说完,起身离开,并没有回头。
陆雷捏着装了一叠现金的牛皮纸信封,怔怔地望着许艳离去的背影。双眼,早已通红,两行泪水,足能表达万千。
几天后,陆雷踏上了南下的列车,离开了这座熟悉的小县城,离开了曾经拥有过的女人。
这一日,对于陆雷来说,是出走;而对于许艳和王钰,却是回归。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