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

读了艾青的诗《大堰河一一我的保姆》，快成年时我才早知道“保姆”是干什么的。整个农村从前至今几乎没有这个职业，请一个陌生女人帮忙料理家务，带小孩，有半个女主人的味道，反正几十年我从未见到乡下有谁家请个保姆，谁家要请了这么一个人，我肯定是无法理解，我也会往歪里想，这保姆莫是和男主人关系特別吧？所以《大堰河一一我的保姆》至今实话说我不懂，诗人儿时，他父母親好好的，凭什么把他长期放别人家养，这种情况肯定不是诗人胡编的，但毫无社会代表性，在农村这情况只有几千万分之一。明明是富家的儿子硬要给穷人养，鬼才信。大堰河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保姆，而类似继母。四不象的。非常古怪的身份。与其说这首诗好，不如说这首诗内容怪。我记忆中只有主保姆的怪异身份，特別是诗人父母怪异的做法，至今还理解不了。所以整首诗也无法理解。有些老師在课堂里以前把这首诗讲得唾沬横飞，我相信不过是人云亦云，装着很懂，主要是学生要考这首诗，不得不这么讲，讲课的老师并非真懂。

后来当然慢慢知道城市里保姆是一个大家再熟悉不过的职业。城市里夫妻双职工很多，如果家里没有合适的老人，照看小孩就得请保姆。高收入家庭老人也得享福，请人服侍，所以就有了保姆这个职业。

差劲的保姆，盗贼一样的保姆老早就听说了。前文《水泵》中那个在鱼池里淹死者的老婆，听同事说，她性格外向嘛，她老公死后，没钱用，就去县城找事做，没文化，就找到了做保姆。可她人品差，总做不久。有次叫她照看住院的老人，老人家熬好的鸡汤之类的好吃的，每次她自己先吃，老人吃的都是她吃剩下的。主家只有辞掉她了。换了下一家，她也是能偷则偷。又只有被辞了。哎，她也不怕，能说会道嘛，吹自己如何如何好最拿手了，于是很快又到了下一家。她应该自信，只要她还不太老，保姆这事她总会有的干。一人哄一次，一生哄不了。

2017年6月，一个叫莫焕晶的保姆的名字一下传遍了全国。这个女人就是保姆行业里一部分人低素质，道德差的一个典型代表。但最后悲剧的形成与主人自己过于善良有很大关系。知道她那样个素质，还慢慢留她在家里干吗？早辞掉早安心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偷自家里贵重物品，还留她，那就是无声地告诉她，可以继续偷，我不差这点钱。道德素质差，多半有不理智，智商低的特点，主人不太明白，以为知错不罚是恩，却不知道这样的人久之一般会干出缺德加弱智的事，最后常常是惊天大事。这结果并非突然，而是早有前奏，只是主人天真。

古人《农夫和蛇的故事》男主人小时候也读过，小学传统课文啊，但他成绩可能不好，这篇好文他没真正领会。

我奇怪的是，这莫焕晶发案是2017年，一转眼两年了，刚才上网查了，莫焕晶还没执行死刑。案情如此明暸，典型谋财害命，后果又极其严重，居然还有律师为她辩护，想救她一命。说什么莫某作案前在手机上查了几十条纵火预谋及思想记录，这足以证明她是误杀。如果这些记录可以证明不是谋杀，罪不至死，那么这就是告訴将来的杀人犯们，打算杀人之前在自己手机上故意大量留下作案前的“思想记录”，什么什么不想要人死，只想吓唬对方。甚至留下本来很喜欢对方的记录，为以后律师辩称“误杀”做理由。

总之，恩将仇报的事多着呢。法律应该对此类犯罪从重从快处理，这些人是最无人性的。

记得有个强奸杀人犯，犯案几十起，杀人几十个，慢慢留着他戴罪立功10多年，哪里错杀了，他去坦白一下果然证明错杀了，真正杀人犯是他，他又立了一功。他先不说，等你杀错了他再坦白再“立功”，理论上来说他杀人越多越好，隐瞒得越多越好。如果他只杀一个人，并一开始坦白交待，再无別的犯罪，他早结案了，他也早枪毙了。法律显然还不完善。